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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一聲巨響,地面上出現了一個十米左右的大坑,也不知道地面是用什麼材料做成的,按照狂爵的估計,自己落下去,怎麼也要砸出個千米左右的巨坑,結果僅僅只出現了一個十米左右的小坑。磕巴磕巴幾聲骨頭斷裂的聲音,在空曠的通道中顯得非常刺耳,由於地面太硬,狂爵所受的傷,是自己估計的十倍以上。
血冥被狂爵扔上去後,在懸空的那一剎那調整好身形,然後才輕巧的落了下來,血冥落到地面後,四肢猛的瞪向地面,發出轟的一聲,衝到了那個小坑旁,焦急的喊道:“狂,你怎麼樣了,沒事吧!,給個話啊”
咳咳,狂爵咳出幾口鮮血,狂爵只感覺頭暈目眩,兩隻耳朵更是產生了嚴重的耳鳴,就像無數個蒼蠅,在耳旁嗡嗡叫直叫喚。這還都是小問題,真正的問題,是狂爵那變態的身體,也變的面貌全非,脊椎骨斷裂成了好幾段,就連胸前的肋骨也斷十幾根,刺破了肺葉,整個身體就像僵掉的一樣,不敢動彈,那可是很痛很痛的。
血冥看到狂爵如此悽慘,忙上前用蹄子踢了踢狂爵的身體,哭咽道:“狂,你沒事吧,你說話啊,你要在不說話,我就自由了啊。”
“哇”,狂爵猛的把一口鮮血,噴在血冥的臉上,然後才舒爽起來,用那有氣無力的聲音,說道:“我靠,老子還沒死呢,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可是殭屍,最頂級的殭屍,啊啊啊。”說完,狂爵就用力把那斷裂成幾段的胳膊,磕巴磕巴幾聲給接了上去。胳膊接好了後,狂爵用雙手扶住頭,然後大嚎了一聲“痛啊”只聽磕巴一聲,頭也被接上了。狂爵用兩隻手支撐着身體,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站起來的同時,磕巴磕巴的爆響不斷,那是斷了的骨頭被硬生生接上時,所發出的聲音。
等全身的骨頭都接上後,狂爵看着滿地的鮮血,用嘴吸溜了一聲。地上的鮮血,突然自動飄起來,全部衝進了狂爵的口中。狂爵享受的打了聲飽嗝,眯起眼睛說道:“這可是好東西,可不能浪費了,畢竟我可不想沒事就吸別人的鮮血。”
血冥艱難的嚥了嚥唾沫,瞪大眼睛看着狂爵:“狂,你的傷,不會這麼快就好了吧,看樣下次要是遇到諸如此類的事件,都由你來扛好了。”
狂爵上前,用手指在血冥的頭上狠狠的磕了一下,發出清脆的爆響聲:“怎麼可能,我是硬生生的把渾身上下的骨頭給接上的,這種方法用了之後,我的實力會下降到一個極低的程度,就連肉體所受的傷,在短時間內也不會完全恢復,要恢復飛話,就必須用強大的能量注入,然後在一點點的凝練才行,吃虧了啊。”說完狂爵就看了看了四周,發現這裡是一個直徑千米左右的圓形房間,只有一個通道。心想那個通道應該就是,張家所說的,通往香格里拉的門戶吧。還真是有趣。
“走了,血冥別亂看了。”說完狂爵就朝那個通道走去。
狂爵順着那黝黑的通道走了很長時間,大概有一個小時吧!發現這條通道越來越詭秘。牆壁上刻滿了象形文字,看樣子,這條通道存在的歷史是非常久遠的,但周圍卻沒有任何的灰塵。按照狂爵的想法,周圍應該有一個除塵的陣法才成,不然不可能在經歷如此久遠之後,還能保持如此清潔。更讓狂爵驚訝的是,本來黑暗的通道,突然亮起了五顏六色的燈光來。一個個通明的水晶,散發着五顏六色的光芒。
血冥看着周圍的這些水晶,眼中全是金星,轉頭詢問狂爵:“狂,我弄個水晶下來應該沒事吧。”說完就躡手躡腳的朝,其中最酷的那個水晶走去。
狂爵忙把血冥給拉了回來,嗔怒道:“你要死,也不要拉上我,你看看周圍的這些象形文字,說明年代已經非常久遠。但你在看地面有灰塵嗎?沒有。你再看看那些水晶燈,你聯想一下,那多麼像高科技製造出來的東西。而且根據張燁的記憶,他們從來都沒有來過這裡。他們僅僅只是根據族譜,才知道有個這麼地方的,族譜中告誡他們,如果沒有遇到滅族時,是絕對不允許到這裡來的。可想而知,這裡一定有古怪。”
血冥頓時沒了脾氣,眼睛直直的盯着那個金黃色的水晶燈,不甘心的問:“難道我們真的要這麼小心嗎?我的實力可是古神級別的啊,只是不敢發揮全實力而已。”
“古神就了不起了嗎,太古時期,這個星球可是產生過不少聖人的。”狂爵邊說邊向前走去。
不知不覺狂爵和血冥又走了幾個小時,這裡給狂爵的感覺,就像一個巨大的迷宮一樣,怎麼走也走不到頭。於是狂爵停了下來,看着身旁的石塊思考片刻:“血冥,我估計我們已經進入到一個巨大的迷陣之中,而且我們還不知道,我們是怎麼進來的,這裡果然不簡單啊。”
“那怎麼辦,我也沒看的出來,我們一直都是朝一個直線走的,沒有回頭啊。”
狂爵伸出爪子,在牆壁上刻畫了一個標誌:“是不是迷陣試試看,就知道了,我們繼續走吧。”
兩個小時後,狂爵他們還是沒有找到出口,也沒有遇到自己在牆上刻畫的那個標誌,狂爵給血冥打了一個停的手勢,示意血冥停下。然後狂爵也停下坐在地上,眉頭緊鎖。
血冥知道狂爵又再思考問題了,所以也很乖巧的躺在一旁,不再打擾狂爵。
半天以後,狂爵長長噓了口氣:“如果我們猜錯的話,我們確實是陷入到了,一個極爲厲害的迷陣之中,這個迷陣應該涉及到空間和時間,我們應該被困在了一個時間段中了。由於這個迷陣還控制了空間,我剛剛刻畫的那個標誌,也被自動還原,這到底是多麼大的神通啊,看樣你我知道的還是太少了。我們到底是什麼時間,被拉到這個時間段中的呢。”最後那句話是問血冥的。
血冥用爪子,使勁抓了抓腦袋,想了想,然後猛的大叫了起來:“難道是在那些水晶亮起了的時候,我就知道。早知道我就應該把所有的水晶全給收了嘛。”說完血冥就蹦了起來,要去抓通道中的水晶。
狂爵忙抓住血冥的尾巴,給拉了回來,大喝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水晶燈亮起的時候,我們已經被無聲無息的轉移了進來。水晶燈亮起的時候,其實是對我們的一個提醒。如果你敢去拿那個水晶燈,我敢肯定的告訴你,你我要不死在這裡,那才叫奇蹟哩。”
血冥用力把爪子磨得火花亂漸,小聲的嘀咕:“難道是在考驗我們嗎?見鬼。”
一道靈感閃過了狂爵的腦海,狂爵猛的跳起來,開心的大叫了起來:“啊哈哈哈,我怎麼沒想到呢。血冥估計被你言中了,對,這就是對我們的考驗。這條通道不但考驗了我們對物質慾望克服力,還考驗了我們對勝利的無限毅力。只要我們一直走下去,我想總有一天我們會走出去的。”
血冥翻了一個白眼:“什麼叫總有一天,我們會走出去,難道我們要走個千年萬年。”說到這裡血冥突然痛苦的哀嚎了起來:“神啊,救救我吧。”
“理論上,還真有可能走那麼長時間,不過我想,這裡的時間,應該和現實中的時間是獨立的,不問我們在這裡走多長時間,現實世界中,也僅僅只是一瞬間而已。所以說呢!最保險的手法就是慢慢的走下去,還有一種方法,就是我們冒險,找到陣眼,然後破壞他,也同樣可以走出去,不過危險系所太高,我並不贊成。”
於是就這樣,狂爵和血冥在這個通道中晃悠了五百年,五百年後。
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條褲衩的狂爵,總有股發狂的衝動,身上的那件西服,早就不知道扔到那裡去了,在通道中走動,還經常被血冥笑話:“哦這是那裡來的野毛孩子,看看多酸啊,就穿個褲衩啊。”當然狂爵也不忘調戲血冥,指着血冥身上那一塊塊亂糟糟的毛髮,那是被狂爵蹂躪的:“那裡來的野狗,也敢再次撒野,不知道這裡是你狂大爺的地盤嗎?”於是兩“人”又是一陣撕咬。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時間太過長久了,而且裡面又太悶,讓兩‘人’時常鬱悶的相互找茬“娛樂娛樂”,不然估計兩人早就堅持不下去了吧。
狂爵把戴在手腕的那個瑞士精工手錶給拿了下來,看了看日期,嚇了一跳,口中喃喃自語:“原來五百年已經過了啊。”說這句話的時候,狂爵的眉宇間說不出的滄桑。
“狗屁,媽的,老子快要受不了了,這是個什麼鳥日子,沒有動畫片看,沒有黃瓜吃,神啊,你還不如給我一刀來的爽快。操你媽的,難不成還要考驗我們勇氣不成,用力一個這麼變太的迷陣困住我們,老子就不相信,那個陣眼那麼好破。”血冥不顧斯文,在地上又蹦又跳的罵道。
狂爵揉了揉那隱隱做痛的眉頭:“估計這種可能行也不小,不過憑良心說,這個陣法還真不是一般的好,要是你我有了這個陣法,在裡面修煉個幾千萬年,而外面僅僅只是一瞬間。我們修煉是不是要快很多倍呢,而且還不會老哩。”說完狂爵又思索片刻:“恩,我估計這個陣法還沒有察覺到,我們擁有‘一點點’的能量,那我們就利用他這個弱點,一舉把這個陣眼給破掉。當然,力量要儘量少用,這對我們的後續計劃有好處。”
血冥小心的把神念給散發了出來,想要探查一下地形。這時候異變陡升,一股變態的神念突破虛空,撞向血冥的神念上面,血冥突然仰天吐了一口鮮血,倒在地上,不醒人世。
狂爵一個箭步衝到血冥的面前,抱住血冥就一邊搖晃的身子,一邊焦急的說道:“血冥,你醒醒,你醒醒啊,不要給老子我裝熊,你他媽的給我醒來。”說着說着,狂爵的血淚就流了下來。
狂爵把鼻子湊近血冥的頭上,聞了聞,發現血冥的生命氣息非常微弱,也顧不得的其他,正準備拿出空間裡的靈丹妙藥喂血冥。
血冥卻悠悠的醒來,用那軟綿綿的爪子按住狂爵的手,搖了搖狗頭,虛弱的道:“狂…..我沒事…..不要用丹藥……這裡….不能用….任何取巧的…..方法,只能憑….借自己..的耐心,勇…氣,外加…幸運才….能成功,不然我….們會..被直…接抹…殺掉。”說完血冥就昏了過去,這是剛剛那股神念告訴血冥的。
遠在香格里拉的一個魁梧大漢,猛的睜開了眼睛,嘴角撇了撇,自言自語的道:“我是不是下手重了一點,算了不管了,死了就算了,要是僥倖沒死的話,到時候在給他一點好處,補償一下就是。我可是天龍王的一個分身,誰的面子都可以不賣的嘛。”說完那個魁梧大漢,就抓起身旁的一頭猛虎,扔了出去:“給我弄點東西吃去,我要一百頭大大肥肥的野豬精,每頭的重量,不能少於十萬斤,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去,難道你又討打不成。”那個大漢一想到美食,頓時口水就流了一地,美妙的幻想了起來。
那個白色猛虎,仰天大吼一聲,算是反抗那名大漢的不公平虐待。心想:“一百頭重量不低於十萬斤的野豬精,你當肥豬精那麼好抓嗎?你個笨蛋。”不過這些話,那頭猛虎也只敢在心裡想想,卻是不敢說出來。只看那個猛虎一個翻騰卻是消失不見,已近出現在萬里開外。多麼恐怖的速度,那頭猛虎的修爲,怕事有了上古聖人的修爲了。
血冥這一昏迷就是十天,十天後血冥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狂爵,衝狂爵露出了一個笑臉,然後有氣無力的說:“狂,怎麼樣,找到陣眼了嗎?”
狂輕輕的用手颳了一下血冥的鼻子,聳聳肩,笑了笑說道:“陣眼個毛,你都這樣了,我那還有心情去找陣眼,趕快把傷給我養好,到時候我們一起找到陣眼衝出去。”
血冥搖了搖頭,使自己清醒一點後,慢慢的站了起來:“恩,還愣着幹什麼,那麼現在走吧!”說完血冥就搖搖晃晃的向前走去。、
狂爵上前,把有點暈的血冥抱了起來:“不能走就不要逞強,不然倒黴的還是自己……”
總的來說,這個時空迷陣特別大,不是一般的大。狂爵在這個迷陣中,又走了將近百年的時間,仔細研究了一下,這裡的岩石構成和水晶燈等等,發現陣眼還真不是一般的難找,有時候狂爵也在懷疑,是不是自己有估計錯了。血冥的傷勢也早就好了,天天跟在狂爵的身後,小聲嚷嚷說什麼:“累死了,累死了,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找到陣眼啊。”
這時侯,狂爵突然回頭捂住了血冥的嘴,皺了皺眉頭,小聲的對血冥說道:“不要說話,有情況,我的鼻子告訴我,前面有個生物。”說完狂爵就不再說話,而是緩緩探出了殭屍利爪,輕手輕腳的拉着血冥跳到了通道頂部,然後瞬間用殭屍利爪插在牆壁裡,把身體倒掛在上面。
血冥更是簡單,翻身用爪子卡在狂爵的脖子上,卻是把狂爵當成了免費勞力。狂爵用兩隻利爪卡在牆壁上,一點一點的向前行去。
在路上他們聽到一個古怪的聲音,那個聲音怎麼說呢,高低錯落就像一個人在扯呼一樣,只是那個聲音被放大了很多倍而已。走的越近,那聲音就越大。
狂爵更加小心的向前行去,利爪散發着凌厲寒光,就像插豆腐一樣的**了牆壁之中,沒有發出一丁點聲音。這時候,就連平時多話的血冥,也屏住了呼吸,兩個‘人’慢慢的向前探去。
終於狂爵和血冥他們透過水晶燈光看到了,前方的那個陣眼,那個陣眼竟然是一個直徑十米左右的黃金水晶,只看那個水晶散發着層層疊疊橙黃色的光暈,狂爵估計那個水晶,正是通過那黃色光暈來控制整個迷陣的。
狂爵和血冥同時也看到了,這個迷陣對他們的‘真正考驗’是什麼——一條天龍。那條天龍身長百米左右,在天龍家族中估計只能算是娃娃吧!但那可是天龍啊,遠古神話時代的恐怖存在,他們的存在,完全是爲了毀滅啊。變態的肉體,變態的能量屬性,讓他們再全力揮拳時候,可以讓時間迴流,那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存在。
狂爵看了看,天龍身上那散發着幽冷寒光的金色鱗片,思索着自己全力一拳,能不能給他造成傷害。不過還好,那條天龍似乎正在睡覺,而且沒有醒來的跡象,那巨大的扯呼聲,就是它散發出來的,自己應該可以稱它睡覺的時候,偷偷的把那個陣眼給搬進空間內吧!想到這裡狂爵才稍稍有了點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