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龍入海送天鼎,雪域天宮葬天經,天坑幕下現龍骨,帝陵之象有金鈴,千年古城帝之墓,長生只尋仙人陵,這是一首讓我一生爲此改變軌道的詩。
長生,帝陵,神仙都接二連三跟我的生活沾了羈絆,我的幾個死黨也因此被捲了進來,我常與殭屍爲伍,蟒蛇作伴,爲腐屍入殮,蛟龍,玄龜,大蟒,地下陵墓我已經習以爲常封魂碑,琉璃島,成仙的秘密,封存的上古秘辛.........。
這一切的一切我不知道我該從何敘述,若真要提那就要從三年前說起,回想當時的一切我到現在還歷歷在目,那時候的我剛好過花信之年,所謂的花信之年就是二十四歲,其實花信之年一般用來形容女性。
不過我因爲從出生就一直帶着一個詛咒,就是我這一生只有二十四年可活,而且這話還是從我最親的爺爺口中說出的,他老人家跟我說要我要在花信之年破而後立,只有把自己置之死地才能而後生,否則只能如鮮花凋謝般只有花信年華可活。
雖然我一直以來都不明白那是什麼意思,直到我開始接觸那件事後,我才知道什麼是置之死地而後生,什麼是破而後立,也明白了我這一生的使命,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我的世界觀變了。
那匪夷所思的鬼物,無數震撼的古遺蹟,還有那些讓我感到恐怖的異獸都真實的出現在我世界,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事情還要從這兒說起... ...
“咚咚咚,你在幹嘛呢,趕緊給我起來,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先是一陣敲門聲接着就是一頓呵斥,但房間裡面的人好像根本沒聽到似的,也不知道是睡的太香還是懶得起牀。
“你給我起... ....”中年男子話才說到一半,就被一名婦女打斷道:“行啦,行啦,你別在吼了,讓他睡吧,這段時間他也夠累的。”
“唉,這小子越來越不上進了,罷了我們還是先下去招呼客人吧。”房門外那對中年夫婦,聊了一會後便不再停留,一起朝樓下走去。
時間已經漸漸到了中午,但房間裡的人似乎還在矇頭大睡,“噼裡啪啦......”不過顯然老天爺沒有眷顧他,躺在牀上的人睡得正香,樓下卻突然響起一陣震耳欲聾的的鞭炮聲。
“我草誰啊,誰他麼的在放邊鞭炮。”轟隆的聲音還沒響完,我就被從美夢中驚醒過來,“咕嚕咕嚕,”剛睡醒我便順手拿起放在牀邊的礦泉水猛灌幾口。
因爲只有這樣才能讓我從睡意中清醒,喝完水我緩緩的坐起來,轉身瞟了眼放在牀頭的鬧鐘,時間已經是中午一點半,我揉了揉還沒完全睜開的眼睛。
頓時就想起剛纔在夢裡出現的畫面,也不知道爲什麼,最近我腦海裡總是出現這些奇怪怪的東西,一會龍,一會殭屍之類的,搞的我晚上都睡不好。
雖說我是個上夜班的,但我已經辭職了一個半月了,因爲酒吧換老闆所以酒吧停業,鬱悶的是我又失業了,這段時間我除了吃就是睡,不然就是找死黨打遊戲,我都懷疑我自己是不是墮落了。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我有一對好父母,老爹以前當過兵,79年的時候帶過兵打過中越自衛戰,當時還立下了不少軍功,但不知道爲什麼卻不去上任,反而回到了小城鎮開起了自己的木材店生意。
至於我老媽則是一個普通的居民,在家門口開了家便利店,然後每天不是嘮叨我結婚,就是嘮叨我這個哪個,不過他們好像除了在婚姻上管我以外,別的基本都是不聞不問。
這也是我比別人強的地方,因爲別人需要爲生活打拼,但我可以啃老,雖然說啃老有點難聽,不過至少我不用爲了一天三餐怎麼解決而煩惱。
我叫周凡是個無業遊民,不,應該說是個大齡無業遊民,今年的我已經二十四歲了,如果用我們中國年曆來算的話,我虛歲已經二十五了。
用我老媽的話說她在這個年紀我已經有兩三歲了,而現在的我還是一個整天只知道睡懶覺的人,爲此她不止一次兩次的催我去找個女朋友。
不過我現在自己都過得渾渾噩噩的連自己都照顧不好,那還有心思找女朋友啊,甚至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都致辭一個半月了工作也不找,哪怕是連出門都懶,每天吃完就去睡,而且腦海裡總會出現一些七八糟的畫面。
爲此我還上了趟醫院做了個全身檢查,但醫生給的答案卻是我一點事都沒有,唯一有毛病的就是心理出現了問題,讓我去看心理醫生,我勒個去的,老子好好的,居然讓我去看心理醫生。
當時我便拍案而起,丟下病例和那個面露尷尬年輕的醫生甩袖就走,說真的我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那樣,可能是我自己心裡真的有病只是自己不願意承認罷了。
“噼裡啪啦。”
“我草,又來,尼瑪誰啊。”就在我想的入迷的時候,樓下又傳來一陣陣鞭炮的聲音,一天被兩次鞭炮聲嚇到,我就是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住,我打開窗戶衝着留下就大喊:“你大爺的,誰在放... ...”不過我剛吧頭探頭出窗口,頓時下面的場景就把我嚇了一跳。
我發現此時我家樓下現在完全是人山人海,有很多認識的朋友和親戚,還有更多的則是不認識的人,我家地處路邊,現在整條街道幾乎都被佔據了大半,只剩下一個能容小車通過的地方留給行人通行。
“我去,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看到這兒我才反應過來,原來今天是爺爺的大壽,也難怪樓下會有鞭炮聲,難怪我家會來如此多的人,不過一般這種時候都不關我事,每逢過年過節我家都是有長輩做菜,我就只等着吃就行。
“你小子在幹嘛呢,還不下去給你爺爺敬茶。”我腦子正短路的時候,突然就有一人拍了拍我肩膀,我轉過身一看,頓時一副熟悉的面孔映入我眼簾。
只見一個身高一米八的人站在我前面,五官端正,濃眉大眼,留着一個不長不短的板寸頭,整個人顯得很精神,我知道這是我好友李天佑,一直從學前班跟我一起摸爬滾打玩到大的死黨。
“你他麼讓我過來幫忙,自己倒好躲在房間裡睡覺。”天佑見我還是一臉迷惘,便遞給我一瓶冰的礦泉水。
我接過水喝了兩口笑了笑:“行了吧,咋倆誰跟誰啊,還跟我計較這些,對了你過來你家的哪個沒說什麼嘛?”
天佑聽罷不由頓了頓,無奈的搖搖頭說:“她還擔心咋們又去哪兒幹壞事呢,所以盯得我緊,不過確定了是你爺爺大壽後,也就沒在反對了,還有你趕緊下去,下面現在可是忙的不可開交。”
“嘿嘿”我尷尬的笑了笑:“你先去下去吧,我去洗個澡。”說完我也沒再去理會天佑,轉身就朝房間走去,其實我心裡更多的是疑惑那些一直困擾在我心中的畫面。
那些閃過的景象讓我感到了一絲不安,我不敢把這事情告訴天佑,更不敢跟家人說,因爲我從小到大對不好的預感總是很準。
甚至準到我自己都害怕,所以每當出現這種預感,我總會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也只有房間才能讓我有一絲安全感。
“咦,我怎麼這麼傻,爺爺回來了。”順手關上門,我猛然間纔想起,我已經有快半年沒見過爺爺了,而且今天是爺爺八十八大壽,我可以去問爺爺這些事情的。
想到這兒我整個人立馬都來精神了,隨手從衣櫃淘出兩件衣服穿上,急急忙忙的就朝樓下跑去,不過我剛走下樓,眼前的場景又把我嚇了一跳。
密密麻麻的人羣不但有一羣親戚,還有周圍的鄰居,更搞笑的是居然還有幾個穿着軍裝的中年人,那些人我一看就知道,是我老爹的戰友。
一個個都是師長級別以上的人,也不知道我老爹爲什麼能跟他們結交上,如果不是同級別的人,人家那種大人物,根本不會看上我們這些平民百姓一眼。
我曾經也很好奇我老爹以前當兵的經歷,但他知字不提,甚至我老媽也讓我不要多問,有一次我無疑中聽到爺爺說,可惜了我老爸當年的軍功,但等我再問爺爺的時候,爺爺也不願在多說一個字。
這些年來那些老傢伙每隔半年左右,都會來跟我老爹喝上一頓酒,久而久之我也熟悉了這羣爲老不尊的貨,一喝酒黃段子就不離口,每次總是弄的我老媽無言以對。
但他們對我爺爺卻非常的尊敬,除了來跟我老爹喝酒外,就是帶着一大堆東西來給我爺爺,讓我這個當孫子的都不好意思了。
他們看老爺子跑的比我都勤快,我爺爺常年都在村裡面自己住,自從我上完大學出來工作後,就很少回去看他。
當然我爺爺也會隔段時間回來,不過以前的我都是東奔西跑,別說看望老爺子了,連回一趟家都是極少。
“凡兒你過來,我有話要跟你說。”看着眼前一羣人來來回回忙合,我也樂得清閒,也不着急給爺爺敬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