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個給他們幾人打完電話後,我又下樓跟我老爹聊了會,其實也告訴他說我要出趟遠門,出門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旅遊散心。
我老爹一向都不管我,跟我話還沒說到兩句,就對我擺了擺手讓我該幹嘛幹嘛去,我也趁着這機會一溜煙的開着自己的車溜了。
畢竟這趟要出遠門的話,一輛車是肯定不夠的,這些個傢伙不一人帶上一個妹子去估計也不會罷休,而且我也不願意看着他們一路上秀恩愛。
雖說我跟我前任已經分手了兩年,但心中的傷痛還是無法治癒,天佑幾人給我帶來的妹子我也只是逢場作戲,聊聊天喝喝酒罷了,壓根就沒走出哪一步,同樣也沒那個心思。
在我跟我前任分開的那兩年,我一直混跡在酒吧,各式各樣形形色色的女人見多了,那兩年也成了我人生中最糜爛的兩年,風花雪月醉酒當歌,每天不是喝酒就是泡妞。
喝完倒頭就睡接觸過的女人不說多但也不算少了,這些妹子無一例外都是衝着錢來的,還有一點就是當時我是我們小縣城最大酒吧的經理,除了我頭頂上的老闆外數我最大。
當時我能當上那個經理則是因爲我跟我那個老闆聊得特來,老闆只比我大三歲,是個有後臺的官二代,同樣也是富二代,他家的勢力已經融入到中央,他來我這兒小地方開酒吧也僅僅只是玩罷了。
我跟他一見面就特聊得來,這纔有了我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當時我只有兩件事做,一就是管理公司的部分事物,二便是陪他玩,每天除了給下面的傳達一些老闆的意思外就基本別的不管了。
不過每個公司都是如此下面已經自成一脈體系,老闆也只是坐着收錢而已,所以那些妹子都想借着我的關係攀上我老闆那個高枝,當然那些個妹子接近我的原因我也清楚只是不點破而已,大家個求所需罷了。
這些事情想着想着我已經驅車來到了我們合住的小區樓下,車子還沒停好頓時我就看到有兩輛車已經停在原來我打算停的車位上,看到那兩輛車我心中很是無奈。
當下只好把車開到了遠一點的地方,這才緩步朝我住的單元樓走去,我知道那兩輛車是天佑跟平時我們出動行動的車輛,天佑的車已經封存了很久了。
平時他都是開着我們出動行動的車輛,這次拿出來估計是聽說要去旅遊這纔拿出來的,我沒想到的是他們的動作居然比我還快,我前後腳跟剛給他們打電話,前後不到一個小時,他們就行動的這麼快,已經在公寓等着我了。
我心中雖然無奈,但也沒辦法,嘆了口氣就按下了電梯,很快電梯就升到了21樓,這棟公寓沒建的很高只有22層,我一上來就看到大門敞開,裡面居然坐着三男四女,這一場景着實把我嚇了一跳。
我不知道他們搞這麼大陣仗幹嘛,出去旅遊至於叫上這麼多人嗎,還帶了四個女的,看着坐在客廳前的一羣人我心中的無語更甚了。
一步步朝他們走去,可當我走近了才發現,他們幾人除了天佑三人臉色還算好外,另外的四女都臉色有些煞白,這些女子我稍微打量了下。
四人當中我只認識一人,便是那個一直坐在天佑身旁的女子,一頭長髮飄飄,一張瓜子小臉,加上她那精緻的五官,不得不說是個美人胚子。
這女人不用多說便是天佑的女朋友林暮雪,她是一個小學教師,跟天佑一樣只不過他們兩人不在同一所學校任教而已。
另外三個一看就知道還是個學生,一副稚嫩的臉龐都扎着馬尾辮,還重要的是她們身上都還穿着一眼就能看出的校服,一羣人看到我走進來立馬就都把目光投到了我身上。
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們直勾勾盯着,頓時就有些心虛,摸了一把臉後發現並不是剛纔我吃韭菜大餅留下的痕跡後就問:“怎麼了你們,都看着我幹嘛?”
我沒不顯山不露水的談談問了一句,幾人臉色更是古怪“出事了。”一羣人都沒接我的話,而是天佑一臉凝重的看了我一會,語氣很不好的擠出三個字。
“嗯”我聽罷臉色也跟着不好了起來,自顧找了位置就問天佑:“怎麼回事?”天佑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身邊的暮雪就說:“還是你來說吧。”說罷就對暮雪昂了昂下巴。
“事情是這樣的。”暮雪跟我也是熟識也不跟我墨跡,當下就接過天佑的話:“她們三個是我們縣高中的學生,一個星期前她們三個還有另外一個女生不知道從而得知一個詭異生財之法。”
“生財之法?”聽到這兒我心中不都一頓,心裡不由感覺事情隱隱有些不妙,不過也沒打斷暮雪的話,“她們三人家庭都不算貧寒,甚至說還有些富裕,可平時花錢卻沒個度大手大腳的。
再加上另外一個女生本身家庭就是極度的貧寒,父親在工地打工,早幾年出了意外死了,母親也隨之改嫁,一直都是跟着年老的爺爺奶奶過。
而這事情的起因還要從幾個月前說起,那個家境貧寒女生的奶奶幾個月前去世了,這一家人本來就吃不飽穿不暖,那孩子能上學還是村支書幫忙申請貧困補助,得到補助才上得起學的。
不過就因爲那孩子的奶奶去世後連一具棺材都奶不起,無奈最後她爺爺只能用一張破被單裹着屍體就草草下葬,因爲巨大變故那孩子也變了,原來善良的性子徹底大變,開始曠課開始出去跟社會的人鬼混,最後在一個半月前徹底離校失蹤。”
“等等,說了大半天這跟我有啥關係?你們不會讓我去扶貧吧。”我現在的心情已經夠亂了,聽了暮雪說了大半天也沒啥關於我的,當下就有些不爽不由打斷了她的話。
“你彆着急,事情還沒完呢。”天佑見我一臉不耐煩,撇下暮雪做到我旁邊給我遞了支菸幫我點上後他自己也抽了一支給自己點上。
天佑這反常的一幕當下就讓我感覺到了事情非常不對勁,因爲天佑本身是不抽菸的,他這貨一抽菸準沒好事,我嘴裡叼煙狠狠吸了口後,雙眼不由微米朝暮雪點了點頭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那孩子在一個星期前突然出現,找到了這三個女生,說是她找有一個生財之法,只用付出一些代價,便能有花不完的錢。
這三女生也是大手大腳習慣了根本對金錢對抵擋不了誘惑,所以她們四個就搗鼓起了那個生財之法。”說到這兒暮雪臉色也跟着不好了起來,身體也跟着有些發抖顯然她在害怕,天佑見狀立馬回到暮雪身邊輕輕的摟住她。
“哎,真是金錢能使人犯罪啊。”一直沉默在一旁的封龍突然深深的嘆了口氣就接過了暮雪的話,“她們那個生財之法我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想來肯定不是什麼好玩意。”說着就把事情的緣由徹徹底底的跟我講了一遍。
我聽完也是一陣嚼舌啊,真是天作踐由可憐,人至賤不可活啊,當下我心中就蹦出來這麼一句,不過老實說她們幾人還真是如此,其實她們所謂的生財之法根本就不是什麼生財之法,而是一個招鬼的法門。
這三個女孩跟另外那個輟學的女孩都是同一所高中的學生,因爲金錢的誘惑,居然玩起了百煞引魂燈,用鮮血血祭厲鬼的法子來求取錢財,真是花樣作死啊。
這百煞引魂燈其實是一種陣法,陣法需要百隻帶有陰氣的白色蠟燭,和四名陰曆七月生的女子,以鮮血血獻祭陣法,把蠟燭點燃後以七七四九的離艮方位佈置,招鬼引魂以代價求生財之道。
這種陣法可以算的上是道門絕對的禁忌了,我不知道那個女生到底是怎麼知道這個法子的,老實說要不是我爺爺給我留下的那些一大堆孤本,我估計我連最基本的糯米能治屍毒都不知道。
更別說這些玄之又玄的東西了,當下就不由好奇的對那三個還在顫抖的女生問:“你們是不是遇上什麼詭異的事情了,還有怎麼只有你們三個,另外那女生呢?”
“死,死了。”三個女生見我訊問,也不敢猶豫,可能是之前天佑他們告訴她們我能救她們的緣故吧,這在我第一步踏入房子的一刻我就知道了,她們三人看我的眼神就像掉進水裡快淹死的人突然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
“死了?”我不由暗自嘀咕了一句就對一羣人道:“百煞引魂,厲鬼鎖命,這回玩大了。”衆人見我冷不丁的蹦出這麼一句更是各個雞皮疙瘩蹭蹭的冒氣,一個個都眼神古怪的望着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