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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結束了最後一項護理的許麗娟,在美容師們陸續離開後,就懶洋洋地倚在沙發裡,一邊喝着熱呼呼的奶茶,一邊在叮噹的幫助下瀏覽着位面論壇,嘗試從中找到一些能夠趕在年節前狠賺一大筆錢的信息。
三個小時後,杜夢琪也做好了美容,兩人站在一起不像母女,倒像一對漂亮的姐妹花,只令每一個知道杜夢琪和許麗娟身份的人都一臉豔羨地看着杜夢琪,恨不得擁有不老容顏的那個人是自己。
這樣混雜着羨慕嫉妒恨等情緒的目光,即使這些在雅姿hui所裡上班的人都經受過特殊訓練,能將她們的小心思很好地隱藏起來,但杜夢琪也依然輕易就感受到了。
不過,處在杜夢琪所在的地位,這樣的目光就一直都沒有少見,故她只是淡淡地看了眼衆人,就和許麗娟手挽着手,如一對感情特別好的姐妹般朝電梯方向行去。
就在這時,許麗娟的目光爲之一凝,那是……
“不錯,正是陸雪瑤。”叮噹笑嘻嘻地說道,證明許麗娟並沒有眼花。
而與此同時,杜夢琪也看見了那個濃妝豔抹,渾身流露出一股風塵氣息,絕對不應該出現在雅姿hui所的女人,目光在攬着她的那個下巴擡得高高的,眼睛更是望着天空,一幅天大地大老子最大模樣的年輕男子身上打了一個轉,立刻就明白了這不過又是一出包養的俗套的劇情。遂不感興趣地收回目光。
不過,縱然如此,杜夢琪也並沒有錯過這個男子看向她和許麗娟兩人時眼底一閃而逝的驚豔、貪婪和佔有等等讓人見了就作嘔的目光。
“小娟,你認識他們?”杜夢琪和許麗娟兩人站在那兒就像一個巨大的發光體,陸雪瑤又怎麼可能沒有注意到?
只是,直到今天,陸雪瑤才煞費苦心地說服了李xx。讓他帶自己到雅姿hui所來。早知剛進來就會撞到杜夢琪和許麗娟這對母女。她在出門前就該看下黃曆。而現在進退兩難的她一邊嫉妒許麗娟那張越來越靚麗的容顏,一邊寄希望於今天的濃妝豔抹能掩蓋住自己的樣子,讓許麗娟認不出自己。從而能讓自己在杜夢琪和許麗娟面前保留最後一點臉面。
也不知陸雪瑤的祈禱是否起效了,下一刻,許麗娟就眼帶疑惑地看了陸雪瑤一眼,然後搖頭:“媽。之前看背影有些眼熟……不過,可能是我認錯了。畢竟……”
這樣吞吞吐吐的話,更激起了杜夢琪心裡的疑惑。不過,做爲生養許麗娟長大的母親,杜夢琪只是思索了下。很快就明白了許麗娟的遲疑因何而來。
於是,杜夢琪攬着許麗娟的胳膊微微用力:“時間不早了,我們先回去吧。”
“好。”許麗娟眉眼彎彎地應了聲。順着杜夢琪的力道,和杜夢琪一同進入了電梯。
在電梯門關上的那刻。許麗娟突然擡起頭,衝正依在那個男子懷裡,由着那個男子對自己上下其手,就恨不能當場表演一出顛鸞倒鳳戲目的陸雪瑤笑了笑,嘴脣微張:“陸雪瑤,好久不見。”
許麗娟認出她來了?!
沒有什麼能比這件事情更刺激陸雪瑤了,以至於她連hui所一衆美容師和服務員看向她時那鄙夷不屑的目光這件事情都沒空去生氣憤怒了,更沒有心情讓攬着她的李少爺爲她出頭,只是一徑地想着爲什麼她都化了這麼濃的妝,還刻意做出以往絕對不會做的姿態,彼此之間沒有見過幾次面的許麗娟爲什麼能認得她?許麗娟會不會立刻就跟杜夢琪講起此事?過了今天后,是否上流社會裡的所有人都知道陸家的女兒自甘墮落到由着一個以往根本就不被她放在眼裡的小世家的少爺包養?而她是否會從此淪爲整個圈子裡茶餘飯後的笑料,比當時癡戀林昊蒼,爲了得到林昊蒼一個溫柔的眼神和一句關切的話語而將自己的尊嚴和傲骨捧在手心裡,送到林昊蒼和孫曼雪兩人面前任由他們肆意踐踏的許麗娟還要悽慘?!畢竟,再怎麼說,從頭到尾,許麗娟身後還有一個可以倚靠的龐大家族,哪像她雖還沒有到家破人亡的程度,但依照目前的勢頭,估計離那一日也不遠了……
不得不說,有時候,腦補也是一種很要不得的行爲,只因在許麗娟看來,哪怕陸雪瑤因着林昊蒼的緣故,和鄭初蝶兩人聯手一連再地找她的茬子,但,就如大象永遠不會再乎一隻小小的螞蟻般,不論陸雪瑤和鄭初蝶兩人在許麗娟的面前蹦躂得有多麼歡快,從最初到現在,許麗娟都沒有將陸雪瑤和鄭初蝶兩人放在心上。
就如此刻,坐在車子裡的許麗娟只是淡淡地瞥了眼身旁屏幕上顯現出來的陸雪瑤的心理動態,就拽着杜夢琪的胳膊搖晃了下,成功地將杜夢琪上車後就不知跑到哪兒去的思緒拽了回來後,一臉不再掩飾地嫌棄說道:“媽,這就是你說的在京城檔次最高、服務最好、效果也非同一般,引得一衆人流連忘返的雅姿hui所,依我瞧也不怎麼樣。”
這段時間,只要許麗娟一來雅姿hui所,就會說上這麼一通貶低雅姿hui所的話。
如果說,之前那幾次,杜夢琪根本就不以爲意的話,那麼,今天在雅姿hui所見到的陸雪瑤和李少爺兩人一點也不避諱地在大庭廣衆之下親熱的場景,和陸雪瑤身上流露出來的風塵氣息,都讓杜夢琪眉頭微蹙,不由得想起幾年前雅姿hui所纔剛開業的時候那般熱鬧的場景,心思幾轉,嘴裡也嘆道:“我也沒料到,這間hui所的檔次會越來越低……唉,難不成,換了一個老闆,這經營方式就會有很大的改變了?倒是可惜了……”
“媽,聽說這家hui所的新老闆在黑白兩道都能吃得開,在國外都是這個。”許麗娟豎起大拇指,讚了一聲,然後又道:“這樣看來,其實這間hui所的情況根本就和換不換老闆沒有關係,只不過是老闆分身乏術,再加上也不指着這間hui所賺錢,所以才任由下面的嘍羅隨便亂搞,等時機到了,再將之前那任老闆安插的暗釘一次撥出來,如此,這間hui所纔會從頭到尾都屬於他的,才能徹底被他掌控。”
“你這丫頭……”杜夢琪將車倒出來後,踩下油門,打了下方向盤,抽空還嗔怪地瞪了許麗娟一眼,“真不知該說你是小說看多了,還是該說你想得太複雜了。”
明明我說的就是真相!
用不了兩個月,原本收購了雅姿hui所的老闆就會在擺放在眼前的雅姿hui所的血淋淋的報告,聽從家人朋友的勸說重新再修建一間更豪華更高端上檔次的hui所,然後就會放棄對雅姿hui所的改造,而新接手雅姿hui所的老闆由黑道起家,之後,這家hui所的生意就會呈現兩極分化,一種是正當的美容生意,一種是私下裡給這些顧客們拉皮條。
任何事情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斗敗東風,一間hui所裡絕對不可能出現兩種經營方式,因此,所謂的正當美容方式只做了幾個月就慢慢地變了形,而雅姿hui所也因此成爲了一衆尋找刺激的達官貴人們的首選地,更成爲了那些做着“一步登天”美夢的年輕男女們的目標……
許麗娟依然記得,前世她並沒有關注這件事情,直到雅姿hui所的醜聞被爆出來後,才知道杜夢琪一直在雅姿hui所裡做美容。即使杜夢琪和幾個念舊的世家貴婦們從頭到尾都只是單純地做美容,甚至在雅姿hui所變得越來越烏煙瘴氣後就再也沒有去過了,但在有心人將當時到雅姿hui所做美容的顧客名單透露出去後,包括杜夢琪在裡的很多當時到這兒做美容的貴婦們名聲都受到了影響。
正因如此,重生回來後的許麗娟,纔會刻意在被杜夢琪帶到雅姿hui所做了一次美容後,就煞費苦心地勸說起杜夢琪來。
許麗娟撇撇嘴,這種“衆人皆醉,唯我獨醒”的感覺還真不太好。
只可惜,許麗娟手裡的資料都是小q幫忙找到的,沒辦法在杜夢琪面前過了明路,因此,在這時,她也只能神情懨懨地勸說道:“媽,以前雅姿hui所針對的顧客身份地位不一般,打出來的口號也是竭誠爲顧客着想,極大地保障了每一個客戶的*。但,以今天這種情況,連那種不知從哪兒來的人都能到這間hui所裡做美容,誰敢肯定往後這間hui所的服務員和美容師不會被人收買,將一些顧客的*信息流露出去?這種地方,媽,以後你還是不要再來了,乾脆重新換一家hui所做美容吧?”
“這……”也不知許麗娟說出來的哪句話戳中了杜夢琪的軟肋,總之,此刻的杜夢琪就難得地遲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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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才發現三天不到,買的百合就將大半個瓶子的水喝光了,跟它待在一個瓶子裡的月季花都渴得花瓣都焉噠噠的,還不知道能不能再開得出來……
話說,花市的花真得好貴……兩支百合,兩支月季再加兩隻滿天星(是叫這個名字吧,反正偶就記得是那種小小碎碎的花),竟然要一百大洋……嗷……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