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這天,許麗娟真正地體會了一把從頭到腳都被傅建柏拿舌頭舔舐過一回,卻只能將滿腹的欲焰強按下去的痛苦中混合着快樂的感覺,而傅建柏也再次驗證了許麗娟擁有足夠自保的身手,根本就不需要再爲許麗娟貼身安排幾個退役女特警。
誰知道這些女特警跟許麗娟相處久了後,會不會又是第二個於佳宜?
一個於佳宜這樣的“打不能打,罵不能罵”的閨蜜已經讓人受不了,再來兩三個,他這輩子還真得考慮找條黃河來跳一跳,以便刷洗乾淨自己這種“賠了夫人還折兵”的酸爽鬱悶的感覺了。
就這樣,在許麗娟沒有注意到的地方,傅建柏再次聯絡上了林宇文和文嘉清兩人,話裡話外都透露出自己會牢牢地盯住許麗娟,以避免許麗娟再像往日那樣隔三茬五就打擾到他們的約會等意思。甚至,傅建柏還直截了當地說,若想一勞永逸地解決此事,唯有林宇文和文嘉清兩人都儘快完婚……
第二天和第三天的戶外照,再次變成了許麗娟和傅建柏兩人獨處的時光。
至於攝影師小於?
好吧,對於一個眼裡心裡只有自家越發漂亮女朋友的男人來說,這人,在和不在都沒有什麼分別哪!甚至,偶爾的時候,傅建柏還難免暗搓搓地想:小於也算是圈子裡比較有名氣的大攝影師,即使他沒有刻意叮囑,但,以小於的精明也能明白他的意思,估計要不了幾天,自己和許麗娟情投意和到拍婚紗照的時候幾度差點擦槍走火的消息就會在圈子裡私下流傳起來。如此。他也就不用再擔憂那些通過種種渠道知曉許麗娟如今身家,從而對許麗娟生出想法的世傢俬下里使出各種齷鹺的手段來算計許麗娟了。
要知道,圈子裡多的是“相敬如賓”的夫妻檔,所以,難免有些人明知事不可爲,偏偏還爲了心裡那絲微弱的希望而“偏向虎山行”,這一點。並不會因主接下來的時間裡。他和許麗娟十年如一日地不分場合地秀恩愛而有任何的改善。
這,大抵是圈子裡一些人的劣根性。
不論是第一天的室內照,還是第二天和第三天的戶外風景照。都讓小於頻頻按動快門到根本沒辦法停下來的程度,只是因爲傅建柏和許麗娟這對未婚夫妻是真正的“男的帥,女的俏”。
而傅建柏那不輸世界頂級男模的完美身材,和他身上那極難以形容的複雜氣質。讓他不論穿任何衣服都能彰顯出自己獨特的品位,和許麗娟那在各式不同的裙裝之下襯托出來的忽而甜美、忽而活潑、忽而調皮、忽而可愛和忽而淑女等等不同面貌的氣質。以及兩人只是隨意地站在那兒,就讓人根本沒辦法忽略掉其間的任何一個人,也讓人生不出任何“其中一人是另外一人陪襯”念頭的情況,就讓趁此機會也跟着蹭了幾張婚紗照的許老、傅老、許安康和杜夢琪幾人都不得不暗贊兩人確實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哪怕傅建柏特意找來了這個時代最先進的數碼相機。但因爲像素沒有十多二十年後那麼高,故,更多的時候。小於這位攝像師還是採用老舊的膠捲進行拍攝,以至於三天結束後。單單是膠捲就裝了整整三大箱!
雖然婚紗照還沒有沖洗出來,但,包括小於在內的衆人都一致認爲這次的婚紗照拍得極成功,絕對會讓一衆人羨慕嫉妒恨——這,不僅僅是因爲透過一張薄薄的照片都能察覺到的獨屬於許麗娟和傅建柏兩人之間的親暱和熟諗,也因爲兩人那默契的言行舉止間流露出來的讓每一個見到的人都不由得生出“祝福”的甜蜜和溫馨氛圍。
“傅中將,許小姐,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我希望還是由我來洗這些照片,並進行後期的製做。”
小於想了想,還是按奈不住滿腹的興奮和激動,走到傅建柏和許麗娟面前,解釋道:“不瞞兩位說,我這一門手藝,在圈子裡也是數一數二的。而這些照片又是我爲兩位拍攝出來的,想必,沒有第二個人會比我更瞭解如何能將這些照片洗得美倫美煥的同時,也特別地凸顯出兩位與衆不同的氣質。”
“小娟,你覺得呢?”傅建柏偏頭看向許麗娟,毫不猶豫地將這件事情的決定交到許麗娟手裡,哪怕他明知小於說的話很有道理,但,他依然不願意爲了這麼一件小事而讓許麗娟心裡不愉快。
許麗娟搖了搖頭,一臉歉意地說道:“抱怨,於先生,你也知道阿柏的身份很特殊,我們都不希望有任何婚紗照流落出去。”當然,許麗娟更加相信以小q這隻超腦的製作手段,再配上從文澤宇那兒交易到的其它專門用來洗照片的精密儀器,不需要她花費多少精力就能得到一大堆完美的照片不說,還不會留下任何的隱患。 Wωω◆ тt kán◆ c○
可以這樣說,爲了收回這些底片和照片的後期製作權利,許麗娟不僅跟小於簽定了一份保密協議,還爲此額外付出了一筆大錢。
即使小於是傅建柏一位朋友介紹過來的,和傅建柏那位朋友關係非常好,按理來說,許麗娟根本就不需要再額外付這麼一筆“遮口費”,或者應該說是“黑幕費”,但,在許麗娟看來,能用錢解決的都不會是什麼大事,畢竟,這是整個行業的“隱形規則”。哪怕再過不久,這種規則就引來衆人抨擊,最終被打破,但,她都不願意做提前打破這個規則的人。
因爲,從許麗娟和傅建柏定婚的那天起,許麗娟的行爲就不僅僅像以前那樣只是單純地代表她個人,而是會讓人不由自主地往許家和傅家這兩個家族去聯想……
小於並不知道短短時間裡,許麗娟的腦子裡就轉過了這麼多個念頭,只是默默地壓下心裡滋生出來的遺憾和嘆息。
不管怎麼說,單是這次爲許麗娟和傅建柏兩人拍照的收入。就抵得上他過去一年半的收入了,更何況,他還從這次拍照中學到了許多東西。
想想看,許麗娟有着兩世的經歷,又做了幾十年阿飄,那見識早就不是普通人能相妣美的,再加上許麗娟爲了這次婚紗照的拍攝。可是送出了上萬斤的瓜果蔬菜等物品給文澤宇和西斯*庫琳這兩位位面商人。請他們幫忙製做出了足夠達到以假亂真效果的佈景圖案,又和小q、叮噹兩隻研究了許久,將前世的記憶撥拉了許多遍。最終才敲定了這一系列的攝製方案——不論是那些溫馨的、唯美的、浪費的、曖昧的、復古的,等等風格,都讓小於收穫頗豐,至少。以他目前的能力,用不了幾年。就會成爲世界頂級攝影師之一。
而,有叮噹和小q這兩隻的隱形監控,再加上傅建柏這個“全能特種兵”一直有意無意地注意着,故。小於根本就不可能悄悄地夾帶幾張膠捲離開。雖然說,其實,以小於目前表現出來的性格來看。他根本就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但。誰敢肯定小於這個沒有背景和後臺的攝影師,會不會被那些私下裡一直不滿許家和傅家兩家聯姻的人盯上,然後將小於作爲一個極巧妙的突破口來算計許麗娟和傅建柏,然後將許家和傅家兩家人全部拖下水?
雖然以前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但,既然連受着“世家貴女精英”教育長大的顧婉婉,都能因爲心裡那難填的*和貪婪野心而一連再地做出越過底線的事情,誰又敢肯定其它的人不會是第二個,或者第三個顧婉婉?
許麗娟永遠不敢將人心想得太簡單,更不敢賭這種萬分之一的機率是否就會落在自己身上。
……
接下來的幾天裡,許麗娟就開始了以未婚妻的身份跟在傅建柏身旁,由以傅老和許老這兩位老爺子爲主,許安康和杜夢琪這兩位長輩爲輔的帶着出席各類宴會酒會的認人之旅。
包括許老等人在內的衆人都曾暗地裡猜測許麗娟肯定會如同其它的世家貴女那般有段短則幾個月,長則一年半載的適應期,但,萬萬沒想到,許麗娟那高超的記憶力和嫺熟的與旁人交談的姿態,再次讓她輕易就融入了每一個宴會裡,讓每一個和她交談過的人都有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提起她的時候都會忍不住地出聲誇讚不說,更會在私下裡羨慕嫉妒恨傅老這個老傢伙竟然好運地挑到了許麗娟這樣一個不僅有着逆天好運,還是真正持家有方的孫兒媳婦!
名份定下來後,傅建柏就時常出入許麗娟的閨房了,對於這一件事,所有人的反應都沒有叮噹這隻系統喵的反應來得大。不過,不論摩拳擦掌地想要給予傅建柏一個深痛教訓的叮噹,還是不知出於何種想法旁觀看好戲看得正樂呵的許老、傅老、許安康和杜夢琪四人,就沒有誰想到傅建柏目前雖在休假中,但,身上可還有三個還沒有完成的sss級任務呢?!
於是,在再一次體會到“分身乏術”這四個字深刻含意的許麗娟即將忍無可忍地爆發之前,載滿所有人期盼和希翼等複雜情緒的婚紗照終於洗好了,而最讓許麗娟興奮的是西斯*庫琳友情贊助的一張長有3米,寬有1.5米的魔法畫。
——所謂魔法畫,不僅僅代表着畫裡的景色會隨着時間、天氣、氣候等因素不同而變化着,長時間掛在房間裡,不僅能令居住在房間裡的夫妻倆彼此之間的感情越來越深,也會慢慢地改善調養兩人的身體,從而達到無病無痛的長壽安康一生的目標。
在這張魔法畫裡,許麗娟特意換上了之前同西斯*庫琳交易到的來自於魅魔族的華麗惑人的禮服,隨意地倚靠在爬滿了牽牛花的鞦韆架上,微微偏頭,眼角含笑地回望着傅建柏,而傅建柏則一襲經典的黑色燕尾服,站在許麗娟的右後方,手輕輕的搭在許麗娟的肩膀上,神色肅穆,但凝視着許麗娟的狹長雙眼裡滿滿都是讓人心甘情願沉溺在其間的深情。
而文澤宇也不甘示弱地友情贊助了許麗娟一張以真正的星空宇宙爲底的高科技巨幅相片,那漫天的星光以一種肉眼可見的軌跡飄浮着。而許麗娟和傅建柏兩人紛紛一襲銀白色軍裝制服,身後那給人予厚重感覺的黑色大披風捲動起來,露出裡面一角腥紅色的內襯。
這張照片,不僅凸顯出了許麗娟那種“巾幗不讓鬚眉”的颯爽英姿,也因爲傅建柏凝視着她時那不掩深情的眼神,極好地融化了傅建柏身上自帶的仿若延續了千年的森冷氣息。而兩人之間一靜一動的姿態,也讓人生出一股猶如恆古而來的俠侶相依相偎的幸福感覺。
……
傅建柏在前幾天就離京去完成任務了。於是。週六這天,許麗娟就特意叫上了許德宇,幫着一起將四個大箱子搬進了客廳。
一早就接到了許麗娟的通知。特意守候在客廳裡閒聊的許老、傅老、許安康和杜夢琪四人,聽到大門外傳來的車聲,腳步聲和人聲時,下意識地擡頭。然後就齊齊驚呼出聲:“這麼多?!”
這可是長、寬和高各有一米的大箱子哪!
想想看,一般人拍婚紗照。大大小小的相片,包括已經擺放在相框裡的,加起來有一個大箱子的容量就已經讓許多人羨慕嫉妒恨了,而許麗娟今天竟然搬回了整整四個大箱子!這樣多的婚紗照。哪怕是這個圈子裡的其它世家貴女也都難免生出羨慕嫉妒恨的情緒,就更不用說其它的普通人了,估計在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一邊在心裡嫌棄譏誚地說“有兩個臭錢,有什麼了不起。一身銅臭味”,嘴裡卻忍不住地要大聲吶喊“土豪,求包養”……
許老等人心裡的想法,許麗娟並不知道,當然,就算她知道了,也不會當回事。畢竟,圈子外的人,還真沒有幾個人知曉那真正的“世家貴族”過着什麼樣的日子。對於他們這樣的人來說,錢,已經不再是最重要的,包括那些能用錢買來的東西,都不值得看重。
“爺爺,傅爺爺,爸,媽。”許麗娟取出四本影集,紛紛送到許老、傅老、許安康和杜夢琪手裡,道:“其實,這些箱子裡大部份是嵌了相片的相框,所以看起來挺多,但實際上並沒有多少。”
這話,連許麗娟自己都沒辦法說服,就更不用說許老、傅老、許安康和杜夢琪這四人了。
不過,說來,就連許麗娟自己都沒有想到,她竟然是一個隱形的“自戀狂”。原本,小於的拍攝技術就已經很好了,哪怕他猶如打了雞血似的頻頻按動快門,導致許多照片都有所重複,無形中增加了許麗娟進行篩選照片的工作量,但,更多的時候,許麗娟依然會生出“這張照片不錯,這張也不錯,這張更好”的無從下手的猶疑不定的感覺來。
即使叮噹和小q這兩隻出手,但,也不過是刪掉了1/10的照片,而小q那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攝影功能開啓後,又提供了更多的照片和短片給許麗娟選擇,故,最終,許麗娟挑了又挑,選了又選,纔將至少能裝十個大箱子的照片減少到這四個箱子。
至於其它的照片?
許麗娟當然不可能直接刪除,而是直接裝在了影集裡,放到了位面交易器系統自帶的空間裡,只待往後有機會再慢慢地拿出來。
“小娟……”許德宇瞥了眼正垂眸欣賞着手裡的相冊,不時輕贊出聲,滿臉驕傲自豪的許老、傅老、許安康和杜夢琪四人,再瞥了眼正單手託着下巴,鳳眼微眯,不知想到了什麼高興的事情而咧嘴笑開來的許麗娟,忍了又忍,末了,還是忍耐不下去的問道:“我的呢?”
許麗娟疑惑地眨眨眼,問道:“什麼?”
許德宇以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神情瞪了許麗娟一眼,然後再看了眼許老等人手裡的相冊:“小娟,你這也太厚此薄彼了吧?我可是你的五哥,親的哪!”
許麗娟嘴角抽搐了下,得虧許老等人的心神全部放在了相冊上,否則,單憑這句話,估計等待着許德宇的就是來自於許老那一通毫不留情的訓斥,說到激動的時候,還難免拳打腳踢,讓許德宇真切地明白“飯可以亂吃,但,話,萬萬不能亂說”這句話蘊含着的深刻道理。
“五哥,來之前,你不是已經看過好幾遍了呢?”若非如此,她又怎會一直拖延到近十二點的時候纔回到許宅,平白讓許老等人等了那麼久!
“小娟!”許德宇忙不迭地出聲,打斷了許麗娟的未盡之言,急切地看了眼許老等人,發現衆人的目光一直都停留在手裡的相冊上,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自己和許麗娟之間的這番談話,那顆提到嗓子眼的心才終於落回了原地。
“你這丫頭……”許德宇嘴脣動了動,無聲的討伐着許麗娟,“也不想想,我都是爲了誰……”
許麗娟輕咳一聲,忍下了到喉的輕笑聲。許德宇坐的地方,恰好是在一個拐角,若非情況特殊,根本就不會被許老等人注意到,不過,也許,許德宇今年的運氣就是不太好,剛纔,若她沒看錯,許老的心神雖一直放在手裡的相冊上,就連目光都沒有移開一下,但,心神卻是分了一縷在她和許德宇身上,又怎麼可能會錯過許德宇那句自詡輕喃的話語?!
……爲再次踩到地雷的許德宇默哀!
腦子裡轉動着這些念頭的同時,許麗娟也起身,拿了一本相冊放到許德宇手裡,道:“我去廚房做飯,五哥,作爲獎勵,今天中午有你最喜歡吃的紅燒肘子、清蒸桂花魚。”
“……”紅燒肘子也就罷了,那清蒸桂花魚,可不是他的菜!
許德宇嘴脣動了動,正準備再爲自己謀幾分福利時,卻被擡頭看向他的許老那陰惻惻的目光給定在了原地:“幹坐在那兒做甚?還不去給你傅爺爺倒杯茶來!”
瞥了眼傅老面前至少還剩下五分滿的熱茶,許德宇心思轉了幾轉,末了,還是隻能將手裡的相冊放到桌面上,起身爲幾人斟茶倒水起來——不管怎麼說,躲過這一劫纔是最重要的,其它的,都是浮雲哪!
許麗娟出馬,依然是一頓特別豐盛的午餐,經常品嚐到許麗娟做的美味佳餚的許老、傅老、許安康和杜夢琪四人遵循着許麗娟的叮囑只用了八分飽,而很久都沒有吃到許麗娟做的帶上了幸福味道飯菜的許德宇則再次吃撐了。
於是,等到許麗娟清洗好碗筷,並收拾好廚房,端着花茶和水果出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許德宇成一個大字型癱軟在沙發裡,腆着肚子,仿若懷孕七八個月即將臨產的孕婦似的模樣。
“嘖!”許麗娟搖了搖頭,嘆道:“五哥,你今年才26歲,還沒到三十歲就發福成這樣,往後……還真不知有哪個漂亮的小姑娘能看上你了!再這樣下去,以後,你跟大伯走在一起的時候,雖然大家都能猜測到你們是親生的父子,不過,這究竟誰是‘父’,誰是‘子’,可就真得難說了!”
“呸……”許德宇雖然想做出一個“呸”的動作,奈何,這種吃飽了就懶洋洋地想睡覺的感覺,讓他根本就沒辦法做出這種平時看起來一點也沒有難度的動作,只能瞪了許麗娟一眼,道:“童言無忌,大風吹去!”
頓了頓,許德宇還不忘記挺了挺胸,道:“阿柏沒脫單之前,我就是圈子裡排在前五位的鑽石五老五。如今,阿柏脫了單,小四他們也都有了女朋友,所以,我這名次也跟着往上升了好幾位。估計,用不了多久,我就能一舉越過其它人站在衆人仰望的頂峰。到那時……呵呵……”
也不知許德宇想到了什麼高興的事情,竟然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線不說,就連那張平時給人予儒雅斯文感覺的面容上也第一次浮現一種叫做猥瑣的神情。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