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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柏。”許麗娟牽着傅建柏的手,一臉關切和擔憂地問道:“你最近出什麼任務去了?一個多月了,都沒有一個訊息,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就怕……”
說到這兒時,許麗娟立刻頓住了,將差點就脫口而出的話嚥下肚去,轉而捏了捏傅建柏那幾乎可以算得上是瘦骨嶙峋的手臂,埋怨道:“如今你回來了,身體卻變得這樣瘦削,從裡到外都透露出一種疲憊倦怠的感覺!現在,立刻,馬上給我先回房間泡個熱水澡,再好好地睡一覺,醒來後,我們再好好地探討一下這次的事情!”
話語裡流露出來的威脅和利誘,只令傅建柏忍不住輕笑出聲,凝視着許麗娟的目光裡有着清晰可見的寵溺和滿滿的心甘情願的無奈:“好,回頭,我就仔仔細細、清清楚楚、原原本本地告訴你。”
“那倒也不用了!”許麗娟斜睨了傅建柏一眼,出身“軍人世家”的她,又豈能不知道有些事情是絕對保密的,連一絲半縷都不能泄露?
“我也就只是隨口一說,不希望你下次出任務的時候還像這樣……”話語裡隱藏着的擔憂害怕等情緒,讓傅建柏聽了個真切,想起這次出任務遇見的“九死一生”的情況,傅建柏也忍不住再次摟緊了許麗娟,慎重地應諾道:“小娟,你放心,我會保重好自己的。”
話落。傅建柏還不忘記調侃道:“再說了,我還沒有跟你生一堆胖娃娃,又怎麼能輕易就離開呢!”
“誰要跟你生一堆胖娃娃!”許麗娟反手掐住傅建柏腰側的嫩肉,用力一捏,滿意地聽到耳旁傳來的“痛嘶”聲,“總之,我再次警告你。我這人可不會死守着規矩。做那些所謂的‘節婦’。如果你不小心犧牲了,那麼,就別怨我帶着你的娃再嫁。到那時。你就只能在地下眼睜睜地看着別人用你的錢,揍你的娃,睡你的老婆……”
“呃!”許麗娟忙不迭地掩脣,滿臉驚惶無措地瞅着傅建柏。剛纔。她說得太順口了,竟然連本不應該說出來的話也都說出來了。還不知道傅建柏心裡會如何想她呢!
“你呀!”傅建柏輕點許麗娟的額頭,哪怕許麗娟做的事情,說出來的話再傷人,他也不會跟許麗娟生氣。更何況。許麗娟只是說出了這樣的實情,他又怎麼可能因此而耿耿於懷,久久都無法和許麗娟和好?
這是蠢人才會做的。而他可不是蠢人!
傅建柏在走到浴室裡泡澡之前,回過頭。對許麗娟情真意切地說道:“小娟,對我這樣‘刀子嘴,豆腐心’倒沒什麼關係,對其它人,可萬萬不能這樣,知道嗎?我可不願意在每天辛苦地工作之餘,還得兼職打‘小怪獸’。”
“哼!給你打‘小怪獸’的機會,免得你出現那種‘三日不練手生’的情況還不好?”
知曉傅建柏並沒有因此而生氣的許麗娟,回瞪了傅建柏一眼,卻依然再次“口不對心”地將早就準備好的家居服找了出來,遞到傅建柏手裡,道:“這是前幾天才做好的衣服,你今天就穿這套吧。”
這是一套淡棕色黑白格子的家居服,面料摸起來特別的柔軟,而以傅建柏的敏銳觀察力,自然是立刻就注意到了從自己和衣服接觸的皮膚部位傳遞而來的一股幾乎可以說得上是淡不可察的暖流,多日奔波和重重壓力之下而無法緩解的疲憊和倦怠的身體也彷彿被掃去了塵埃似的,立刻就輕鬆了許多。
滿滿的感動之下,傅建柏忍不住地說道:“小娟,謝謝你。”
“阿柏,這次,是你犯錯了哦!”許麗娟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線,滿臉的狡黠和算計:“之前也不知是誰跟我說‘我倆之間不需要這樣客套’,今兒個,呵呵……”
“好啦,是我的錯。”傅建柏摟住許麗娟的腰,親吻了下許麗娟的額頭,遺憾的目光在那水潤的粉脣上掠過,若不是他一身的臭汗和髒污,此刻,他一定放縱自己心裡的*,狠狠地吻上這段時間裡朝思暮想得連他一顆心都有些疼痛的粉脣!
……
浸泡在暖暖的熱水裡的傅建柏,再次感受到了從毛孔裡鑽進來的暖流,那一直繃得緊緊的身體徹底放鬆下來,提到嗓子眼的心也終於落回了原地,用腦過度而不時傳來痛痛感覺的大腦也變得前所未有的清明起來。
不論這次的任務之後隱藏着的又是哪個按奈不住滿腹的*而再次伸出爪子來的家族,總之,一切阻礙他和許麗娟相親相愛的人都是必需嚴陣以待的生死仇敵!
於是,半個小時後,在水徹底變冷下來之前,才心滿意足地離開浴缸的傅建柏,手腳快速地換好了許麗娟特意爲他準備的家居服,然後,將浴室收拾乾淨後,就推開了門。
“這?!”傅建柏往前邁去的腳步停頓了下,若不是四周那熟悉的景色告訴他,這確實是許麗娟的臥室,估計他還真得會懷疑自己是否不小心推開了時空之門,所以,纔會轉眼間就從熟悉的地球到了一個花葉茂盛的大花園裡。
不過,自許麗娟上次坦白之後,就再也沒有在他面前隱瞞一二的舉動,讓傅建柏早就養成了一個“天塌下來都處變不驚”的習性,因此,對於突兀地出現在許麗娟房間裡的幾十盆盆景,和做工精湛的花燈,以及一大堆裝滿了茶葉、月餅和水果的果籃等物品時,臉上的神情卻沒有絲毫的變化。
甚至,傅建柏還頗有閒情逸致地走到花木盆栽前仔細地欣賞了好大一會兒,才指着這些花草問道:“小娟,這些是什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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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梨花、太陽花、蝴蝶蘭、桂花、小葫蘆、金錢樹……”
許麗娟洋洋灑灑地說了十五種花樹名,只聽得傅建柏這個從來不關心花草樹木,更幾乎沒有欣賞水準的人那叫一個頭大。想說些什麼來岔開話題,奈何,面對許麗娟那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線,渾身上下洋溢着自信飛揚神采的模樣時,他又只能默默地將這些話嚥下肚去,然後,還得做出一幅認真傾聽的模樣,更得開動腦筋,將許麗娟介紹的花卉和眼前這些活生生的花草樹木一一地對上,從而再次加深了記性。
不管怎麼說,總不能下次再讓許麗娟像今天這樣唱獨角戲吧?再不濟,他也能插上幾句話,回頭在野外找花的時候,也能相準那些真正會得了許麗娟歡心的植物。
“開得都挺好的,不是這兒的吧?”
“嗯。”許麗娟回答得那叫一個坦然,“是於掌櫃從那堆準備送往宮裡的花裡勻出來的,所以,這些花草樹木,不僅僅是古董,還是真正的國寶哪!”
“明天我陪你送禮。”傅建柏點點頭,目光在許麗娟隨手擺放在小桌上面的大紅色瓷罐上停留住,順手打開一罐,一股子清淡雅緻的茶香撲面而來。待到他再細看時,才發現這個罐子看起來很大,且因着做工而給人予一種厚重的歷史感,但,裡面裝的茶葉卻很少。
傅建柏搖晃了下,估摸了下這裡面的茶葉也就一兩左右。
“極品大紅袍?這次的包裝,比之前那幾次精緻很多。”自從認識了許麗娟之後,對於這種常人難得一見的極品大紅袍,傅建柏已經由最初的驚訝到現在的淡然了。
許麗娟點點頭,道:“於掌櫃說,這次是太后的滿六十的大壽,所以送到宮裡的禮物,不論是做工,還是質量,都比以往送出的禮物還要好。”
以傅建柏對許麗娟的瞭解,立刻就明白許麗娟已經將這些茶葉送給了許老和傅老等長輩,遂指着桌面上剩下來的十多罐,問道:“這些都是多出來的?”
“嗯。”許麗娟點點頭,補充道:“小宜和小雪那兒我各送了一罐,就只剩下你那幾個朋友了,下次你們聚會的時候就帶給他們吧。”至於傅建柏是給他的朋友每人送一罐,還是兩三個人分享一罐,就由傅建柏自己斟琢了。
頓了頓,許麗娟又道:“到時候,順便搬幾盆花過去給他們。”
“行。”傅建柏點了點頭,剛纔,他已經仔細看過了,不論是許麗娟準備好的花草樹木,還是這些茶葉果籃都不是打眼的物品。再加上,如今正值中秋國慶節前,大街小巷的商店裡多的是售賣這些物品的呢!
依然是傅建柏做苦力,將這些花草樹木搬到了院子裡,按照圍過來欣賞的傅老和許老兩位老爺子的指點和吩咐擺放妥當,再配上許麗娟特意準備好的那幾個漂亮的宮燈,一掃宅院裡留存的鬱氣。原本,因爲傅建柏突然失了音訊,久久沒能歸家而一直縈繞在許家和傅家兩家人心上的鬱氣盡皆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節日到來的喜慶洋洋感……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