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轉回婚禮現場這邊,自從見到許麗娟後,傅建柏就當着衆人的面,再次來了一出“呆若木雞”,那雙看向許麗娟的目光裡,除了旁人見了後就心生羨慕的深情、溫柔和寵溺,還有着唯有許麗娟才能隱隱察覺到的越燒越旺,再不解決,就能將他整個人輕易就燒灼成爲一團灰灰的**。
如果是平常,許麗娟肯定還會佯裝不懂地依在傅建柏懷裡,仿若不經意地挑逗傅建柏,只爲了看傅建柏那幅強自忍耐着**的“痛並快樂着”的模樣。
不過,今天,也許是出席這場婚禮的人太多,讓許麗娟覺得酒店裡的空氣都有些不新鮮了;也許是傅建柏看向自己的目光變得越發地灼熱,更有着當着衆人的面明晃晃地勾引之感;又或許是被這段時間叮噹這隻系統喵不知出於何種目的貢獻出來的各種姿勢的島國片子給影響到了,總之,在這一刻,她不由自主地浮想聯翩起來的同時,白皙的面容上也就浮現出了淡淡的紅暈。
從心裡滋生出來的羞澀之意,讓許麗娟微微垂眸,根本就不敢再和傅建柏正視了。
見狀,擔當伴郎的林宇文和文嘉清,與擔當伴娘的於佳宜和李穎雪這兩對也準備步入婚姻殿堂的情侶不約而同地對望一眼,彼此都瞧見了對方眼底那抹趣味和戲謔。
四對同樣身着白色禮服,看起來特別漂亮可愛的小花童走在前面,從花籃裡往外拋灑着漂亮的花瓣。這些花瓣,有皓提供的來自於原始星球的碩大的不知名的花瓣,也有於掌櫃提供的特別受人尊崇的牡丹花,更有西斯*庫琳特意吩咐人從精靈族那兒收購過來的珍稀花瓣……
如今。這些讓人心生憐惜的漂亮花瓣,就這樣,被許麗娟和傅建柏兩人踩在了腳下,爲兩人即將到來的幸福和諧的婚姻生活貢獻了自己的一部份力量。
而許麗娟手裡的那個花球,則是西斯*庫琳特意提供的魅魔族族人成婚時纔會用到的接受了王和長老施予的祝福的魔法花球——凡是捧着它成婚的人都會幸福一生,而接到花球的人,也都會在最短的時間裡步入婚姻殿堂。並且會同樣幸福一生。
挽着許安康的手臂。許麗娟只覺得這段並不算太長的紅毯之路,自己卻走了很久,很久。久到她的鼻尖泛酸。眼眶浮現點點淚水,眼前也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前世今生的種種畫面。
前世,那場失敗落拓的婚禮,是她重生後到現在心裡依然存在的一個結。而今世。這場盛大到超過她想像的婚禮,卻在趨除了她心裡那些不知何時浮現的忐忑不安的情緒的同時。也讓她再次地體會到“幸福”的滋味。
這樣的幸福,和自己重生之後,利用手裡的位面交易器,和重來一次對時局更準確的把握的能力。將隱藏在暗處,早就蠢蠢欲動地生出取代許家心思的敵人,包括林家和其背後的家族連根撥起。並煞費苦心地經營了家人關係,讓家人之間變得更加親近而帶來的幸福感不同。
即使隔着一層輕薄的面紗。許麗娟依然能感受到傅建柏看向自己時,那種眼裡心裡都只有自己一個人,就連靈魂也只爲自己跳動的感覺。
這樣深沉的愛,唯有用同樣的愛,才能給予回報。
整場儀式下來,許麗娟只覺得自己猶如踩在軟綿綿的雲朵裡一般,整個人都是飄忽的。
而儀式結束的時候,兩人之間那有着溫馨,有着愛憐,更是激情滿滿的深吻舉動,令衆人不約而同地含笑鼓掌,祝福傅建柏和許麗娟這對天造地設的佳侶愛情地久天長。
當然,這其中,不乏有人心裡輕舒了口氣的同時輕笑出聲,然後誠摯地祝福傅建柏和許再娟兩人;也有人不知出於何種目的跟着瞎起鬨,私心裡卻期盼起早日能聽到傅建柏和許麗娟兩人“相敬如賓”的傳言;更有那些到現在都還固執地認爲自己能取代許麗娟的女子們,再也不剋制自己那滿腹的怨憤之情地瞅着許麗娟,恨不得被傅建柏擁抱居懷裡,當衆激吻的那個女孩子是自己。
許麗娟根本就沒空去理會旁人的心情,此刻,在感受到傅建柏特意頂在自己大腿間的那物時,她只能在羞紅了臉頰同時,喘氣提醒道:“阿柏,形像!”
“在愛上你的那一刻,我的形像就已經崩壞了!”
傅建柏深吸了口氣,只覺得口鼻間都是那淡雅的清香,雖然心裡懊惱自己那個“將許麗娟拐到國外的教堂,只有兩人舉行婚禮,然後就能肆意地爲所欲爲的念頭”被“知孫莫若爺”的傅老給識破了,然後竄搔着許老等人一起,兩家合夥舉辦了一場這樣盛大的婚禮,但,一想到晚上他就真正地能吃上肉,就覺得這麼一點點磨難,還真算不了什麼!
“咳。”站在一旁的許安康輕咳一聲,雖然很滿意傅建柏這種眼裡心裡都只有許麗娟的情景,但,再怎麼說,這也是在大庭廣衆之下,該注意的,還是要注意哪!
當然,許安康絕對不承認自己心裡酸酸的,澀澀的,恨不得現在就將傅建柏這個拐帶了自家親親閨女的傢伙踹出酒店,瞪視着傅建柏那依然緊摟着許麗娟腰身手臂的雙眼也都冒出火花了!
發現傅建柏依然故我地摟着許麗娟,甚至還準備響應一衆觀禮的人“再來一次”的起鬨聲時,許安康立刻黑臉道:“阿柏,小娟,你們該換衣服了。”
“……”爸,你是我的親爸,成不?我身上這套可是軍裝哪,還需要再換嗎?!
感受到許安康看向自己那鋒利的眼刀裡隱藏着的警告和威脅之意,傅建柏暗歎了口氣,努力了這麼久,終於如願地將許麗娟娶回家了,所以,許安康這個“女控”滿腹的憤懣之情,他是可以理解的!
其實,最重要的原因是許麗娟那放在傅建柏身側,捏住那團嫩肉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旋轉的警告,所以,傅建柏只能勉強按奈下滿腹的欲焰,失望地嘆了口氣,一臉鬱悶地放開了許麗娟後,卻依然不忘記做最後的努力:“小娟,我陪你去換衣服。”
許安康磨了磨牙,只覺得眼前這個年紀輕輕就受封上將,令一衆人每每談起的時候都讚不絕口,不止一次用羨慕嫉妒恨的神情說他們許家眼光好,才能挑上傅建柏這樣一個好女婿時,他心裡生出來的那些“與有榮嫣”的情緒全部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則是深深的懊惱和遷怒:“阿柏,你要跟着我去敬酒。”
臥槽!
在和傅老的抗爭中,他爲什麼不再努力一把?!要不然的話,小娟現在還屬於許家人,還每天都會準備一大堆豐盛的吃食,然後揚着笑臉送他上班,下班;還會乖巧地聆聽他那些絮叼之詞,陪着他看新聞……
一想到往後,這樣的日子就將一去不復返,就讓許安康越發地鬱悶了。
而這時,傅建柏也發現許安康看向自己的目光愈發銳利起來,卻依然佯裝不覺地攬着許麗娟的腰身,帶動着許麗娟的身子,一同轉了個身,面對許安康,道:“爸,我先陪小娟回房換套衣服,再由你帶着跟大夥敬酒,你看,行嗎?”
“……”許安康雙眼微眯,壓下到喉的“臥槽”等字眼,凝視着傅建柏的目光裡滿是唯有他和傅建柏兩人才明白的深意,“罷了,速去速回!”
許麗娟疑惑地眨眨眼,再眨眨眼,看了看依然攬着自己的傅建柏,再看了看身上的森冷氣息終於消散了少許的許安康,忍不住地輕聲問道:“阿柏,剛纔,你跟我爸在打什麼啞謎呢?”
“沒什麼。”傅建柏笑了笑,總不能讓他告訴許麗娟,到現在,許安康都還沒有認可他,還在想着如何地將他踹到門外去吧?
“哦?”許麗娟根本就不相信傅建柏的解釋,遂拽着傅建柏的胳膊搖了搖,嬌嗔道:“阿柏,你就告訴我嘛……”
這樣軟萌可愛的許麗娟,只令傅建柏整顆心都化爲了一團春水,毫不猶豫地攬着許麗娟的腰,急行幾步,將許麗娟帶到了房間後,腳一踢,就將大門關上了。
然後,撲天蓋地的吻就衝許麗娟襲去……
“叩!叩!!叩!!!”
“阿柏,小娟,換好衣服沒有?再不出來敬酒,許叔就要殺過來了哦~”
急促的敲門聲,驚醒了陷入*中的傅建柏和許麗娟兩人,而房門外傳來的帶上了一絲調笑意味的呼喊聲,也令許麗娟羞得連頭都擡不起來了,迅速取出擱置在一旁的小禮服,然後,不待傅建柏反應過來,就如一隻離弦的利箭般,竄到了裡面那個小房間裡。
直到這時,傅建柏才明白許麗娟爲何要特意挑一個小套房做爲婚禮期間的臨時換洗地方,原來如此哪!
不過,一想到自己原本可以纏着許麗娟,不能吃肉,提前喝點湯,同時過一把眼福的機會就這樣離去了,也不由得有些小鬱悶。
奈何,今天這種喜慶的節日,還真不適合衝外面那個故意挑事的人發火,於是,傅建柏按下恨不得立刻就衝到門外去,將文嘉清這個混蛋狠揍一通的念頭,回喊道:“馬上!”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