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公司停車場,人最少的時間段莫過兩個,大家都在上班的時候,還有下完班後。現在,顯然是後者。
因爲小白的緣故,耽擱了一刻多鐘,所以公司裡有車的人,早就下班了,沒車的也差不多走光了。
一進地下停車,郭宇見沒人,還趁機摸了一把玉鳳的****,弄的玉鳳春風迎面,欲拒還迎,叫呼的就好想進入高chao那般。
天宇和曉夜躲在一根大方柱側面,這樣攝像頭和郭宇都瞧不見他們。只是二人聽見那女人浪蕩的叫聲,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我幹,這兩人不會打算在這裡打一炮吧?”曉夜雙手撐着麻袋問道。
天宇汗顏,低聲回道:“應該不會,車子就在我們前面,在這樣的環境,起碼車震比野戰安全。”
曉夜點了點頭,覺得有理。
“他們快過來了。”天宇聽着腳步聲越來越近,對曉夜低聲說道,同時一手拿着棍子,一手拿出內兜的手機。
“我準備好了!”曉夜將麻袋提了提。
天宇露出半個腦袋,看了一眼出口處的攝像頭,按下一個手機的發送鍵,對曉夜小聲說道:“走!”
這會兒郭宇和玉鳳已經穿過這根大柱子,不過因爲天宇和曉夜藏的好,所以沒注意,而他的車子就在這根柱子的前方。
忽地,不遠處一個人影,拿着一根木棒,上面套着一個綠色塑料袋,像是捕蝶捉蜂那般,高舉着木棒往攝像頭上套。
這舉動很異常,郭宇和玉鳳此刻雖然說着帶葷的笑話,一臉笑容,但馬上被突如其來的這幕驚呆。
“喂,你什麼人,在幹什麼?”郭宇扶了一下眼睛,指着遠處的人影叫道。
捕蝶是個技術活兒,好在攝像頭不會動,沒有蝴蝶那麼靈活,所以不需要太多技術。
而二咻也沒讓大家失望,雖然第一下沒套上,但第二下卻穩穩的套中了。
地下停車場外,言氏集團公司內的保安室裡,一個保安看見監控錄像被不明物體遮住,面色立刻沉重了下來,提着電棍就衝出了保安室。
這個時間段,離下班已經有一陣子了,除了加班人員,執勤的幾人還有保安,就連清潔工大媽都已經下班吃飯去了。
因爲現在人少,所以暢通無阻,保安衝出大樓,打算直奔停車場的出口方向。
一個人站在遠處,看見從樓裡跑出來的保安,立刻扔掉了手中燃到一半的香菸。
“陳曉天!”
這個叫陳曉天的保安跑了沒幾步,來了個急剎車,腳下差點打滑,猛的回頭望向剛纔叫自己名字的那人。
小白迅速跑來,笑燦燦的叫道:“陳哥,是我啊。”
“你……你是哪位?”陳曉天瞪大眼珠,打量着眼前這個看似人畜無害的少年。
小白來到他身邊,解釋道:“我媽總說我有個遠房親戚在老大老大的城市當保安,可威風了。”
陳曉天依舊如丈二的和尚,他扭頭看了一眼地下停車場出口的方向,不過因爲角度關係,看不見那裡。
小白又從兜裡掏出那包“功德無量”的玉溪。
生意場上的人,一般即便自己不會抽菸,也一定會準備一包,若是打算和人套個近乎指不定就能派上用場。對於給煙的人是否有別的心思,只是一根菸,也無足輕重,就好比吸菸的人,誰還在意煙盒上寫着“吸菸有害健康”的字一樣。
因此,陳曉天接過煙,就開始思緒眼前這個男子到底是自己哪個遠房親戚。
“曉天哥,我剛來wz市,人生地不熟,你幫忙給介紹份工作唄?”小白趁熱打鐵的說道。
“那個……我是真想不起來你是我哪個親戚了,請問叫什麼名字?”陳曉天謹慎的問道。
之所以小白能叫出這個保安的名字,還是託了公司裡牆上照片的福,他把公司保安的頭像和名字全部記住。由於他的眼神特別好,當對方從公司樓裡跑出來,第一時間就叫出了對方的名字。幸好沒叫錯。
小白眉頭微微一皺,笑道:“我叫陳曉東。”
“陳曉東?”
“對啊,和你一個村的呢。”小白表面上笑盈盈,可內心卻捏了一把汗。
小白終究不是神算子,即便他說話技巧不錯,可事實上他只是知道對方名字罷了,剩下的完全臨場發揮,瞎編亂造。
果然,上天沒有太眷顧小白。
“一個村的?我本就是城市人,可從來沒在村裡呆過啊。”陳曉風狐疑的說道。
小白臉色一僵,略顯驚訝的回道:“啊?我有個遠房表哥,就叫陳曉峰啊。你不是陳曉峰?”
“我是陳曉風啊。”保安蹙眉回道。
“單耳‘陳’,日旁‘曉’,山峰的‘峰’?”小白問道。
“我是大風的‘風’。”
“啊?這樣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媽和我說他就在wz市的言氏集團裡當保安,而且我有七八年沒見到他了。哦?這裡是言氏分公司啊,那一定是認錯人了。”小白說着,看了一眼公司大樓,故作驚訝道。
陳曉風看着小白一驚一乍的,有些無語,弄了半天居然是認錯人了。
“那這煙……”小白說着,指了指陳曉風手中的那根玉溪。
保安一囧,有些無語,一根菸都得要回去?
“就當我送個人情吧,指不定咱們三百年前還真是一家呢。”小白說着,爽朗的笑了笑,繼續說道:“要不,我幫您點上?”
說完,小白忙不迭的從兜裡拿出打火機。
陳曉風略遲疑,因爲他總覺得剛纔急急忙忙跑出來,好像發生了什麼事。
小白見對方遲疑,自己可沒有絲毫拖拉,直接點着火,遞了過去,待煙着了之後,小白忽地問道:“陳哥,剛看你這麼急忙跑出來,發生什麼事了嗎?”
不說還好,一說陳曉風立刻想到了停車場有狀況,當下一拍腦袋,扔掉香菸,叫道:“剛纔停車場好像出什麼事了!”說完,他就打算朝地下停車場出口跑去。
“停車場?入口在這邊呢!”小白說着,指了指停車場入口的方向。
陳曉風又拍了一下大腦,覺得小白說的對,進停車場自然是從入口進,於是喊了聲“謝謝”,馬上調轉方向,朝停車場入口衝去。
就在地面上發生這段對白的時候,地下停車場內。
當郭宇和玉鳳看清不遠處那人是戴着凹凸曼面具時,頓時呆若木雞,同時又有兩個少年從他們身後竄出。
麻袋套人,講究的就是快和準,這和籃球有着異曲同工之妙。
曉夜的籃球技術不錯,而且跳起來的身高,比郭宇的頭頂高了不止一點半點兒。
“嗚~”郭宇眼前一灰,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感覺有一張網把自己罩住了。待他反應過來,發現套在頭上的是隻麻袋。同時,腦袋上立刻傳來了劇痛。
“我草你大爺的!”天宇喊着,就掏出粗實的棍子往郭宇身上招呼。
如果這根棍子是根棒球棍,指不定天宇能打出全壘打。
玉鳳顯然被這兩個戴着面具,突然冒出來的傢伙嚇的不輕,雙腿打顫的節奏比晚上在牀上的叫聲還要有節奏。
“打人了!殺人了!”
雖然玉鳳很害怕,但她總不能看着自己老闆被別人收拾吧?
就這樣,空曠的停車場裡響起一個女人撕心裂肺的叫喊聲,很專注,很賣力。
天宇下手也知輕重,除了第一根敲在郭宇頭上,想將他敲蒙外,其它幾棍都落在郭宇的後背,腰部,至於男性獨有的地方,他也想過下手,只是怕萬一真打壞了,局面不好收拾。
而曉夜套完麻袋後,就赤手空拳的往郭宇面門上招呼。
如果說天宇給郭宇留下的是身體上的創傷,那曉夜則是給郭宇來了個精神上的享受,打的郭宇兩眼直冒金星,腦袋也昏昏沉沉的,整個身子有種搖搖欲墜的感覺。
當玉鳳喊完第一聲,曉夜瞪了一眼玉鳳,一個箭步來到她身前,擡手就是一耳光,說道:“叫什麼叫,沒見過凹凸曼打怪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