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齊文鬆的問話,光頭男阿華也不敢擡頭,戰戰兢兢的說道:“齊老大,事情是這樣的,我們跟齊哥在酒吧裡喝酒聊天,中途齊哥接到了小公主的電話,小公主在電話裡說被人欺負了,然後……”
光頭男阿華把大概的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一個‘女’的,會太極拳?”聽完光頭男阿華的講述,齊文鬆皺了皺眉頭。
齊天的本事,他是知道的,國術修爲已經達到了明勁巔峰,勉強擁有了豹榜的實力,在二十歲出頭這個年齡段,天賦算是非常好的了。
聽阿華的描述,那個差點將他打死的‘女’孩,年紀似乎比他還小。
太極拳,年齡這麼小的‘女’孩,莫非是那幾個太極‘門’派的傳人?
如果真的是那五個太極‘門’派的傳人,處理起來倒是有點麻煩了。
齊文鬆皺着眉頭思考着。
看着齊文鬆坐在那裡,一言不發,皺眉沉思,光頭男阿華等人低頭看着自己的腳尖,大氣都不敢出一個。
別看眼前的這個中年男人西裝革履,一臉斯文的和氣相,知道他底細的人都明白這只是表象,真正狠起來,那手段比起小刀會會長陳寇海只強不差,被道上的人稱作,笑面冷虎。
就在病房裡氣氛凝結的時候。
叩叩叩,隨着一陣高跟鞋敲擊地板的響聲,三個身材姣好的‘女’人推開大‘門’疾步走了進來。
這是三個漂亮的‘女’人,身材高挑,容貌美麗,***的,夏天裡穿着又非常的清涼,‘裸’‘露’着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讓人一看就忍不住浮想聯翩。
當中兩個‘女’的年紀要小一點,大概三十多歲,年紀大的一個四十來歲。
然而這美‘婦’人雖然已經四十來歲,但是看起了完全不像四十多歲的‘女’人,反而像是三十多一般。
這是一個身材高挑的*,穿一襲黑‘色’的包‘臀’裙,堪堪遮住‘臀’部,‘露’着兩條豐滿白皙的大‘腿’,臉蛋美‘豔’,身材***,舉手投足間無不透‘露’出一股熟‘女’獨有的成熟魅力,美‘婦’就像是一顆熟透的水蜜桃,一捏,就能擠出水來。
美‘豔’‘婦’人不是別人,正是齊天與齊雯的母親,齊文鬆的妻子,陳琦琦,同時也是小刀會會長陳定的三妹。
至於跟在她身後的另外兩個‘女’人也是齊文鬆的‘女’人,一個叫苗‘豔’,曾經是一個二流歌星,後來被齊文鬆包養拿下,一個叫呂眉,是一個演員,名氣還不小,同樣被齊文鬆拿下。
陳琦琦蹬蹬瞪衝了進來,一眼就看到了躺在病‘牀’上,身上‘插’着各種線頭的寶貝兒子齊天,看着齊天昏‘迷’不醒,面‘色’蒼白的樣子。
陳琦琦臉‘色’瞬間就是變了,她慌忙跑了過來,看着昏‘迷’不醒的兒子,猛然扭頭衝齊文鬆質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天兒中午出去的時候,還是好好的,怎麼才一個下午不見就變成這樣了?”
“別慌,天兒沒事,修養個三四天就好了!”此時此刻,齊文鬆已經完全冷靜了下來,起身走到陳琦琦身邊安慰道,同時又將光頭男阿華說的事向她說了一遍。
聽了事情的經過,
不僅陳琦琦的臉‘色’變的很‘陰’沉,就是跟在陳琦琦身後的兩個‘女’人臉‘色’也變的很難看了。
齊天是誰,那可是齊文鬆的兒子。
而齊文鬆又是誰,那可是福建省有名的實業家,鉅商,同時更是小刀會會長陳定的拜把子兄弟。
不要說福州,就是整個福建,齊文鬆的名字都是響噹噹,是一個真正的黑白通吃的大人物。
現在他的兒子竟然在福州,被人打了,打的躺在了病‘牀’上,而且打傷他的人居然還是一個‘女’孩。
這簡直是前所未有的事。
打臉,這是絕對的打臉,不僅是打齊文鬆的臉,而且是在正個小刀會的臉。
這件事,如果處理不好,傳到道上去,小刀會絕對會淪爲笑話。
看着躺在病‘牀’上,臉‘色’蒼白的齊天,陳琦琦悶哼道:“你準備怎麼辦?”
“這件事自然要嚴辦,不過那打傷了天兒的‘女’孩一手太極功夫非常厲害,很有可能是那幾個太極‘門’派的傳人,所以我覺得先查一查那‘女’孩的底子再說。”
齊文鬆說着,看了眼自己的正牌老婆,說道:“我這就去找阿定,天兒這邊你照顧下。”
陳琦琦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齊文鬆走後,陳琦琦見光頭強阿華等人還杵在那,不由氣的大罵道:“你們還愣在這裡幹嘛,去查那‘女’孩的底細,社團養你們不是讓你們吃乾飯的!”
面對盛氣凌人的陳琦琦,光頭男阿華等人縮了縮頭,不敢反駁,更不敢看她,幾人低着頭快步走了出去。
……
第二天,當太陽升起,微弱的光芒透過玻璃窗照‘射’進來的時候,葉白歌就醒了。
葉白歌醒來,就看到洛天音整個人縮成一團依偎在他懷裡。‘女’人小腦袋枕在他的手臂上,兩眼緊閉,那一張‘精’致美麗的小臉恬靜安寧,一頭柔順的長髮四散在‘胸’前,略略掩蓋了那包裹在絲質睡裙的高‘挺’‘胸’部。
洛天音身上穿的是一件黑‘花’邊蕾絲的絲質睡裙,寬鬆地覆蓋住她美好的身體上。葉白歌低頭微微掃了眼那‘胸’口的v字領口處。
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心道,洛洛這丫頭的上圍好像又大了好幾分啊!
葉白歌搖了搖頭,丟掉腦中因爲瞥到那‘胸’前美麗風景而升起的旖念,打算輕手輕腳的從‘牀’上爬起來。
然而他剛剛一動,洛天音就醒了。
洛美人睜開睡眼稀鬆的大眼睛,先是看了眼已經起來一半的葉白歌,接着又將小腦袋伸出被子,看了眼窗外,然後有伸手拿過放在枕邊小桌上的手錶看了看。
“小白,才5點40多分,起那麼早幹嘛,在睡一會兒吧!”洛天音嘟囔了一聲,伸手拉了葉白歌一把,將他重新拉回到了‘牀’上,接着整個人一個翻身壓在了葉白歌身上,將腦袋枕在葉白歌寬闊的‘胸’膛上,整個人如八爪魚一般緊緊抱住了他。
感受着壓在自己身上的那具柔軟輕盈的身體,葉白歌無奈苦笑一聲,瞥了眼洛天音‘露’在空氣中光滑白皙的大長‘腿’,拉起被子將她蓋住。
感受到葉白歌的動作,洛天音睜着‘迷’糊的睡眼,擡起了小腦袋,在葉白歌嘴‘脣’上輕輕‘吻’了‘吻’,嘟囔了一句:“睡覺,我鬧鐘調成了七點,我們七點在起來。”
“遵命,我的老婆大人!”葉白歌笑着,雙手摟住洛美人的小蠻腰,也閉上了眼睛。
七點整,一陣手機鬧鈴聲叮鈴鈴的響了起來,吵醒了睡相香甜的洛天音。
洛天音八爪魚般纏在葉白歌的身體上,聽到聲音,嘟囔了一句:“吵死了!”
然後就伸手拿起她放在‘牀’頭邊的手機,直接將手機關機了。
關掉了鬧鐘,洛天音抱着葉白歌蠕動了下身體,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重新進入了睡鄉。
洛天音的這一切動作,全都落在了早已醒來的葉白歌眼中。
葉白歌笑了笑,扣在洛美人小蠻腰上的右手緩緩往下移動,來到了洛美人豐滿‘挺’翹的‘臀’部,擡起手掌,重重的拍了上去。
啪的一聲脆響,一陣‘波’‘浪’搖晃,感受到疼痛的洛天音下意識伸手抓住了葉白歌右手,同時睜開了稀鬆的睡眼,看了眼張大了眼睛看着她的葉白歌,嘟囔道:“幹嘛打我屁股!”
“你說呢?已經七點了,是誰說七點起‘牀’來着,趕緊起來了,9點開幕式,在這之前我們還要穿衣,洗漱,吃飯,開車前往比賽場地,所以,抓緊時間了!”葉白歌笑道。
“那麼急幹嘛,再讓人家睡一會兒嘛?”洛天音擡起小腦袋,‘吻’了‘吻’葉白歌,撒嬌道。
“不行,7點了,起‘牀’!”葉白歌說完,抱起八爪魚一般纏在他身上的洛天音,右手在‘牀’上輕輕一撐,就帶着洛天音從‘牀’上跳了下來。
葉白歌突然的動作,嚇了洛天音一跳,雙手雙腳緊緊的纏住了葉白歌,不敢有絲毫的放鬆,整個人像一隻樹袋熊一樣掛在了葉白歌身上。
“嚇死我了,你成心想摔死我啊!”洛天音用小腦袋頂了葉白歌的下巴一下,以此來表示自己的不滿。
聽到洛天音的嘀咕,葉白歌笑了笑,說道:“怕什麼,我的兩隻手可是一直抱着你的,再說了,就是讓我摔倒了,我也捨不得讓你摔倒啊!”
葉白歌說着輕輕拍了拍洛天音只穿着一件黑‘色’蕾絲內‘褲’的屁股,抱着她往衛生間的方向走了過去。
“小白,我要你幫我洗臉!”
“小白,幫我刷牙!”
“小白,幫我提下‘褲’子!”
“……”葉白歌無語的看着坐在馬桶蓋上不肯起來的洛天音,苦笑一聲,走了過去,將她拉了起來,同時伸手將那條窄小的黑‘色’蕾絲小‘褲’給她拉起來幫她穿好。
玩玩鬧鬧,洗漱完畢,兩人換上了BOB戰隊的隊服,手牽手離開了房間,來到了一樓的餐廳。
兩人到的時候,餐桌上已經坐了不少人,歐陽竹,季火火,張旭,獨孤天,李元元,王鼕鼕,張小‘花’等人都到了,先到的幾人正吃着各自的早餐。
五星級飯店的早餐非常豐富,有粥、油條、包子、豆漿、‘玉’米,也有牛‘奶’、蛋糕、煎‘雞’蛋火、‘腿’腸等等,中式西式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