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神棍也許是看出了我的嫌棄,不但不以爲恥反而信誓旦旦的說道:
“少傑,我這是讓你把握好機會,你可別不識好人心”。
我連忙點頭稱是,時間來到了晚上,就在我和老神棍準備關店呢,突然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接通後,只聽見電話那面傳來了李若琳一陣哭泣的聲音,我急忙問道:
“若琳,你沒事吧,怎麼了,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你彆着急”。
李若琳在電話的另一面回道:
“少傑,你快來我家店裡吧,我爸爸暈倒了”。
我安慰道:
“你先別哭,我和老神棍馬上過去”。
說完後我便掛斷電話和老神棍向着天裕殯儀館出發了,到了地方後,我急忙走入店中,可是等我進去的時候,我和老神棍都有些傻眼了,只見這個時候,李若琳這和李民權吃着飯呢,並沒有像剛纔電話中所說的那樣,李若琳見到我,也是有些疑惑,
“怎麼了,少傑,是今天白天有什麼事情忘記問了嗎”。
老神棍這個時候閒不住了,急忙回道:
“什麼?不是你剛纔在電話中說你父親暈倒了嗎,讓我們趕緊過來”。
李若琳臉色有些不好了,
“我沒給你們打過電話呀,還有我父親現在好好的呢,怎麼可能暈倒,你搞錯了吧”。
我在一旁早就有些糊塗了,剛纔的電話明明是李若琳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李民權不在意的說道:
“好了,有可能是你們搞錯了,我沒有暈倒,正好我們也在吃飯呢,要不然一起吃點”。
就在我心中疑惑的時候,我身後面的店門,此時毫無聲息的關上了,當然由於我現在只想着剛纔電話的事情,所以也就沒有在意到,如果當時要是察覺到的話,也許就不會發生這後來的事情了。
老神棍見這裡確實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就拉着我想要離開,我知道老神棍還在爲以前和李民權發生的事情有些不愉快,於是急忙回道:
“既然,您沒事,那我和老神棍就先回去了”。
說完後我和老神棍就向外走去,可是就在我們想要推開門離開的時候,卻發現這門怎麼也推不開了,老神棍見門推不開,有些煩躁的說道:
“李民權,你家這門是怎麼回事,該換一換了,怎麼打不開”。
李民權走到門邊處,
“怎麼可能打不開,我來試試”.
果然,李民權用手推了推門,還是沒用。就在這個時候老神棍在我的身後突然大叫了一聲,我着實是被他嚇了一跳,我皺了皺眉,
“怎麼了,老神棍,你沒事瞎喊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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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神棍有些害怕的回道:
“少傑,剛纔我回頭的時候,好像看見店中有個紙人在對我笑,難道你們都沒聽見剛纔的笑聲嗎”。
我聽聞老神棍的話,心中再次回想起我在劉豔玲家時聽見的那道詭異的笑聲,李民權搖了搖頭,用一種關愛智障的眼神看着老神棍,老神棍發現李民權看他後,有些難爲情起來,畢竟他自己也是幹這行的,現在讓李民權發現他害怕,難免不會有些羞愧感.
李民權轉過身,繼續推着門,可是接下來的事情,使得在場的每個人都心顫起來,只聽見口氣中傳來一陣詭異的嬉笑聲,我們一時間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老神棍則是有些害怕的顫抖着,
“這次你們都聽見了吧”。
老神棍說完後,李民權嚥了咽口水,沒說話,但是我知道這一次的笑聲我們都聽見了,李若琳到是沒有感覺到恐懼,反而興致勃勃的向我問道:
“少傑,你是行家,你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看李若琳的神情,有些奇怪的問道:
“怎麼,難道你不害怕嗎”。
李若琳表情淡然的看着我,
“這有什麼好害怕的,你別忘了我家是幹什麼的,死人我見的多了,反倒是髒東西我沒有見過”。
我見李若琳的好奇勁,心中想到,呵呵,你等會你別嚇哭就好。當然這些話我沒有說出來,李民權臉色發寒的在一旁不知道琢磨什麼,忽然屋陰風陣陣,而且剛纔那陣詭異笑聲再次響起,我內心中突然一陣恐懼感襲來。
想起之前在薄書中看到的一句話,那就是寧聽鬼哭莫聽鬼校,因爲凡是聽見鬼笑聲,那必是大凶之兆,那可是要見血的,李民權這個時候說道:
“我們先想辦法出去再說吧,這實在是有些不安全”。
老神棍插嘴道:
“還用你說嗎,但是這麼現在打不開了,對了,你這有後門嗎,要不我們從後門出去”。
老神棍的這句話倒是提醒了李民權,李民權回道:
“後門倒是有一個,你們跟我來”。
於是我們便和李民權向店中後門走去,這去後門會經過一間大廳處,只見大廳內堆放着紙紮人和一些冥幣,老神棍見到這些紙人,有些害怕的問道:
“你沒事扎這麼多紙人幹什麼,看着怪滲人的”。
李民權回頭望了望老神棍,
“你懂些什麼,我這是有備無患,你放心,要是你哪天走了,我會給你預備的”。
李民權說完,便臉上笑呵呵的走着,老神棍聽見後,心裡這個氣呀,當即便想要說些什麼,我急忙安慰道:
“好了,老神棍,你也別放在心上,現在先出去在說吧”。
老神棍想了想沒有再理會李民權,就在我們即將來到這後門的時候,忽然,屋內紙人猶如活了一般,全部站立起身,併發出剛纔的詭異笑聲,李民權也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大聲喊道:
“快跑,不要停留”。
老神棍嚇得差點沒尿褲子,連滾帶爬的向後門跑去,我和李若琳在最後面也是想要逃跑,也就是在我們逃跑這一刻,紙人好像接到什麼命令一般,整齊的向我們身邊襲來,老神棍一邊跑一邊罵:
“媽的,李民權,讓你扎這麼多紙人,現在好了,全都活了”。
李民權也是急着回道:
“我哪知道他們會變成這樣,我是扎紙匠沒錯,可是,我也沒給他們開過光呀”。
這裡的給紙人開光是扎紙匠的一種手段,在扎紙匠手中凡是扎的紙人都不會畫上眼睛,傳說一旦扎紙匠給紙人畫上眼睛,就證明那個紙人被開光了,是活的紙人,當然這也只是傳說罷了,不過這紙人確實有開光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