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眯眯地跟他們隊長說:“但是我要說我是特異功能陰陽眼兒,你們就覺得我是大師了!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這都不是重點,我就給你說一句,屋子裡面那個吐蜈蚣的乾屍必須早點火化,要不然就要出事兒了!”
我話音剛落,他們隊長忽然掏出手槍,空洞的槍口對着我,大喝一聲:“不許動!把手放在腦袋上!”
蟒行雲勃然大怒,從我身體裡面直接就要撲他的身,但是讓我在心裡喝止住了!開什麼玩笑,現在他周圍就一個人,他要是出問題了,這事兒不就更大了?我就不信他們隊長還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槍殺老百姓。
我照着他們隊長說的,緩緩的把手放在了頭頂,然後蹲下身體,周圍的警察本來就拿眼睛掃我呢,現在一看痛打落水狗的機會來了,紛紛站了出來。就要衝上來,還是那個小警察解博聞夠意思,他是唯一一個站出來替我說話的,當然他也是唯一一個收下我五百塊錢的警察。他成功的制止住那幫警察的騷動,然後回頭跟他們隊長說:“隊長,他不像是個騙子,剛纔那個旋風就是他弄出來的!”
他們的隊長對那些要衝上來的警察擺擺手,用槍指着我,一臉賤笑的問我:“知道我爲啥要把槍口對着你嗎?”
我抱着腦袋搖搖頭。
就聽他們隊長跟我說:“這屋子裡面進去的人都是有數兒的,你叫什麼名字?你怎麼知道屋子裡面什麼情況?”
我靠!他們隊長缺心眼兒吧?我無奈的回答道:“隊長。你自己不也說了嗎。還是有人進去過的,那麼他就有可能說出來啊!”
“放屁!”他們隊長忽然衝着我大罵道:“有人進去也是有數的。而且蜈蚣是剛剛出現的,你怎麼會知道的?哼哼,是不是你給喂進去的?”
我笑了一下跟他們隊長說:“要不您怎麼是隊長呢!想象力真豐富!”
他們隊長眉頭一皺,衝我大喝了一聲:“少說廢話!”
他們隊長吩咐站在我身後的一個警察給我戴上手銬,我剛要配合一下把胳膊伸出去,可黃天酬直接把他的胳膊伸了出去。那個警察卻渾然不覺,黃天酬衝我笑了笑,跟我說:“一會兒他們不信你都不行!”
說着。那個警察咔嚓一聲把手銬給扣上。黃天酬不動聲色的把胳膊收了回來,然後對我笑了笑,手銬就落在了我的手上,我立刻喊了一聲正要離去的警察叔叔,跟他說:“哎!麻煩,這個是你的吧?還給你!”
那個警察奇怪的回頭看了一眼,結果一下子就愣住了。我小心翼翼的把手銬給他扔了過去。那個警察疑惑的看了一眼他們隊長。看也白扯,隊長也不會看出玄機的。
他們隊長讓周圍的警察看住我,他自己親自給我銬手銬。黃天酬故技重施,在隊長轉頭的一剎那,手銬自動脫落,這他們隊長才相信我不是一般人兒。
就看隊長驚訝的問我:“你怎麼弄的?”
“我剛纔不是跟你說了麼?都是我的小夥伴們弄的!不過我要說一聲。那就是我的小夥伴們已經非常不高興了!”我這話沒騙人,黃天酬和蟒行雲確實不高興了,他們兩個是什麼脾氣,一個比一個火爆。要不是我一直在安撫他們倆,估計他們倆就要給我表演一個隔空襲警了。我非進去蹲笆籬子不可。
我跟隊長說:“隊長,我一句撒謊的都沒有。你咋就不相信我呢?”
“那你到底要幹啥?”隊長終於鬆口了。而且也示意周圍的警察對我友好一點,把高舉的槍口總算撤下去了,要不然我真怕誰一激動再扣動扳機,就算不是故意的,槍走火兒我也受不了啊,誰知道黃天酬和蟒行雲會不會像黃繼光一樣捨身堵槍眼兒!
我又重複了一遍我說的話後跟隊長說:“隊長,你剛纔問我怎麼看到屋子裡面的情況的,其實都是我的小夥伴告訴我的!你一定要相信我,那些蜈蚣真不是普通蜈蚣,你想象成什麼都行!反正就是要滅掉。不能讓他們跑掉了!”
“那晚了!”隊長皺着眉頭跟我說:“已經從那小乾屍的嘴裡冒出來了,剛纔我開了三槍,肚子都打爛了,好像捅了蜈蚣窩一樣,裡面全是黑色的小蜈蚣,都是薯條大小的!怎麼辦?整點兒藥噴一噴行不行?”
我在心裡詢問了一下蟒行雲,蟒行雲跟我說:“那不扯呢麼。這法子行不通,那東西比什麼都毒,還想藥死那些蜈蚣?開玩笑呢?”
“那怎麼辦?”我焦急的問道,要是事情真像隊長說的那種情況,那麼這小丫頭估計已經被蜈蚣掏空了,裡面估計真就是個蜈蚣窩了,要是真是那樣的話,現在蜈蚣已經開始擴散了,想再聚攏到一起幹掉那簡直太難了。
蟒行雲略一沉吟,跟我說:“咱們需要一個餌,來把那些蜈蚣聚集起來,然後給它們困住,這樣它們就不會擴散,對人造成傷害了!”
“行不行啊?”隊長不耐煩的跟我說:“你倒是給我個吱會兒啊!”
我對隊長搖搖頭,跟他說:“這法子不行,別想了!它們本身都是劇毒的,想要藥死它們好像夠嗆。剛纔我的小夥伴給我出了一招,不過這招,好像施行起來有點難度!”
他們隊長還是以連狐疑的看着我,問道:“別廢話,直接說什麼招,我看看有啥難度!”
“現在那些小蜈蚣不都跑掉了嗎?”我跟隊長說:“咱們弄來個誘餌,把這些小蜈蚣引到一起,然後我想辦法把小蜈蚣困住,由我來消滅掉!”
隊長皺着眉頭問我:“你爲什麼就糾結到了蜈蚣身上?我知道那是毒蟲,但是這小東西一腳就能踩死一羣的,你怕什麼?”
“隊長,你到現在還覺得那是普通蜈蚣嗎?”我驚訝的問隊長道:“你見過這種命案現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