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宛兒說這事兒我就肉疼,我倒不是心疼錢,關鍵那些酒我這個準老丈人都收藏了好久了,這是用錢買不來的!
等到了宛兒家,我倆打開門一看,裡面的情形震驚得我倆半天沒說出來話,不但我跟宛兒傻眼了,飛雪和清如一樣傻眼。
我跟宛兒傻眼是因爲看到胡飛雪和蟒清如倆人的茶几上擺了十幾瓶啤酒,而她們兩個傻眼估計是看到我跟宛兒手上拎着的各種肉食了。
蟒清如一聲歡呼,從宛兒手上接過了熟食,胡飛雪也高興的走過來拉住宛兒的胳膊,一個勁兒的說:“妹子你回來的太是時候了,我們倆剛開始吃,正好陪我們喝點兒。”
宛兒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我指着滿桌子的啤酒問蟒清如:“妹子,你跟飛雪幹拉啤酒呢?”
蟒清如點點頭,憨厚的笑着跟我說:“是、是、是啊!你、你、你也來點兒?”
“你倆沒就着點兒啥吃啊?”我驚訝的問道。
胡飛雪把桌子上的瓶子挪開,這我纔看到,在衆多酒瓶子中間,居然擺着兩袋還沒開封的花生米,我看了一眼已經空了四五個的瓶子,問胡飛雪:“那咋不吃呢?”
胡飛雪白了我一眼,說道:“不愛吃!”
宛兒趕緊把瓶子收拾到一邊,把我倆買的現成的熟食放在茶几上,又把她爸藏酒的櫃子打開,把裡面的好酒都抱了出來。胡飛雪和蟒清如對視一眼,胡飛雪趕緊起身跟宛兒說:“妹子,這酒都是陳年佳釀,我們喝不慣,我看就來這啤酒就行,我們就是天熱當解渴。”
宛兒執意要讓飛雪和清如喝這個,我也拎着公雞勸了起來,笑着跟飛雪和清如說:“今天這事兒怪我。我的本意是真的爲你倆好,但是思想幼稚,我檢討,我道歉,你們吃着喝着,我給你們做點兒我拿手的!”
胡飛雪絲毫不介意我就給她們兩個留了三十多塊錢,她好像壓根就沒把這事兒放心上。一聽我要親自下廚,立刻高興的叫了起來,跟我說:“好啊,好啊。你把黃天酬給我叫過來,讓他過來一起吃!”
我點點頭,問胡飛雪:“還要叫誰不?”
胡飛雪想了一下。搖搖頭,跟我說:“又不是啥大事兒,就咱們幾個吃點喝點就行了,不要叫別人了。”
我在心裡叫了一下黃天酬,黃天酬此時很忙,自從我給劉豔雲放走之後,黃天酬就一頭扎進了打探消息的行列當中。他帶着黃堂弟子不但打探邪教組織的消息,還附帶打聽豐屹和陳蕊的消息。
不過結果都不是特別樂觀,邪教組織現在有點沉默,不過他們一定是在沉默中醞釀一次爆發,因爲失蹤了的貓哥重新出現,據探聽到消息的黃堂探馬回來稟報,貓哥身上的護法真仙豹擎天已經蟄伏,沒有顯化身形和神力。但是廣力菩薩分身卻好像蠢蠢欲動,不明白貓哥在玩兒什麼。
本來黃堂弟子想要進屋探聽消息,卻因爲劉豔雲家有惡犬擋道兒,不敢擅自進入,從而放棄。
貓狗的眼睛都能看到仙家,無論是真身還是元神,但是貓一般不顯欠兒。就狗,看着就不行,看着了會更興奮。狗牙性質特殊,被狗牙咬到一口仙家也真的受傷。所以黃堂探馬前思後想還是決定不跟劉豔雲家的狗一較高下了。
而豐屹和陳蕊就好像徹底從這個世界上忽然消失了一樣,讓我倍感擔心,生怕豐屹連累了陳蕊,現在尊神要嚴懲豐屹和王鼎,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躲過這一劫。
說實話,我真不知道豐屹是怎麼想的,跟我聯手不好嗎?雖然他跟小蕊沒有結婚,但是他們兩個這濃情蜜意的勁兒不已經說明一切問題了嗎?我都把豐屹當做親妹夫一樣看待呢,豐屹爲啥就不能把我當做姐夫呢?
連橋還能坑他咋的?跟我聯手,起碼我們也能各取所長,到時候也不至於孤軍奮戰在抗擊尊神的這條路上。
只可惜豐屹堅持做一個獨行俠,就連給我拉攏他的機會都不給,讓我也很無奈。
黃天酬這段時間一直在這兩件事兒上糾結不已,進展不是特別樂觀,讓他頗爲鬧心,所以我喊他過來吃飯,他還愣住了,不明白我這又是出了個什麼幺蛾子,問我:“你啥意思啊?我還用你請客啊?”
“少廢話,你知道我什麼意思!”我不耐煩的跟黃天酬說:“別婆婆媽媽的,在我這裡拒絕一起忸怩!”
黃天酬聽了我的話一陣無語,最後無奈的跟我說:“你要幹啥你直接說不行嗎?現在我哪有心情跟你吃飯?再說了,我他媽什麼時候跟你吃過飯啊?”
從黃天酬不耐煩的語氣中就能看出,這兩件事兒該有多讓他焦頭爛額,我笑着在心裡跟黃天酬說:“誰讓你當初的時候不讓大教主給你個人身呢?不過今天你還是過來吧,這是飛雪和清如的主意,想聚一聚,我一想咱們確實沒在一起好好聚一聚,趁着今天這個機會,咱們喝點兒唄?我這還有我老丈人的珍藏好酒呢!你過來不虧!”
“有飛雪和清如我就更不去了。”黃天酬的語氣一下子變得有些落寞,跟我說:“有些事兒不去想,就能忘記。我還是消停的吧,你就別攙和了。”
我對胡飛雪聳了聳肩,跟她說:“黃天酬忸怩了,不來咋整?”
“我叫!”蟒清如又忘了結巴,對我擺了擺手,跟我說:“你趕緊做菜去,我去給黃天酬叫來!”
胡飛雪滿眼曖昧的看了一眼蟒清如,沒有說話,轉過頭幫着宛兒把熟食都從塑料袋裡面掏出來。
本來宛兒準備讓我切開的,結果胡飛雪二話沒說直接動手撕了上來,宛兒看了“哈哈”大笑,跟胡飛雪說:“雪姐姐這性子我喜歡,我就愛吃用手撕的,這味道纔好。”
胡飛雪伸出油膩膩的手,揚起來跟宛兒說:“好妹子,這得拍一下,你跟我合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