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一個渾身白色錦衣的人,長得倒也英俊,只是他英俊的臉上卻有不易察覺的詭異,令人觀之,有些不舒服的緊。
嘩啦,一個愛愛胖胖的人影落在了他的後面。
“你是誰?”白無常旋即轉過身形,注視着對面的陌生人說道。
“至於我是誰?倒是並不打緊,而你想要什麼,卻是要緊的很?”陌生男子說道。
“哦,是十分了解我了?”白無常試着回憶了一下,旋即搖頭,對於這廝的記憶,一點也沒有,莫非竟是他內個師弟搗的鬼?
“何止是瞭解呢,那是相當的瞭解。”對方俏皮的眨了眨眼,笑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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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是如何知道我的,總之一句話,我對這人一點也不想知道,也不想了解,識相點,你還是走吧,免得在我這兒碰了釘子”白無常冷聲淡道。
“我們需要你的幫助。”看着白無常往前走的背影,對方大聲呵斥道。
“對不起,以我的斤兩恐怕並不能夠幫助你們,因此你們還是另請高明吧。”說畢,他走的速度更加快了,他可不想待在這麼個破地方的。
“我都說了,這人並不可靠,能請動他是完全不可能的。”此時從房頂上面落下一個人來,只見他肋生雙翼,臉色青紅,相貌極是的醜陋。
“雙翼者麼?”白無常臉色微變,習慣性的挑了挑眉頭。
“呵呵,我現在總算是知道了你根本就不想成爲一個王者了。”肋生雙翼者攔住了他的去路,笑道。
“你,你有膽給我再說一遍。”白無常怒道,他煩躁的撕掉了身上的外套,將它丟在了一旁的地上。
“呵呵,說便說,這有何難的,”說到此時他還故意的清了清嗓音,繼而道:“張大你的耳朵聽好了,我說你沽名釣譽,一切都是在作假。”
“你死定了。”烏鴉嘶道,只見他身形一轉,便到了對方的身後,雙翼者本是知道他速度非常的快的,只是完全沒想到對方的速度竟會如此的快,當下便驚了一身的冷汗。
當他反手準備擋開對方的攻擊時,突的感到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感,他的右翼竟被對方給用劍切了下來,疼痛幾欲令他昏厥。
“無常兄弟,請住手,既然你不喜歡我等,那我們便離開此處再不打擾你的清靜便是了。”對方的同伴上前求饒道。
“你們,可以走,至於他,喝,既然他這麼不知深淺,那麼就該爲他的行爲付出他應付出的代價。”白無常將他的另一個翅膀也利索的切了下來。
雙翼者頓時疼的昏厥了過去,無常用手試了試他的氣息,知道他人還未死,順手便將他丟在了地上。
“大家既是同路人,如此又何必下這般毒手?”一個黑影迅疾的直撲向了烏鴉。
來的好快,無常心道,隨後他定神只瞧了那麼一眼,待瞧的真切,偏過身形,伸出手揪過對方的衣領,擡腳正踢在了他的腹部,將他踢在了地上。
這人鐵定是死了,他迴轉過身撿過地上的外套,拍掉上面的灰塵而後披在了自己身上。
“你何苦下如此的毒手?”方纔的那名男子說道。
“一切都是他們自找的?難道不是麼”無常冷冷的道。
“這...這...我不是這麼個意思。”男子的額頭開始滲汗,他突然感覺到自己從未有像眼下這般的恐懼過,也沒有像今日這般的無力過。
“不管你們是什麼意思,既然都來了,那麼都出來顯身吧,”烏鴉衝着房頂上呵斥了一句。
刷的一聲,地上突得多出了十多個人,他們有男有女,他們男的醜陋女的美麗,他們男的偏老女的偏少,他們男的衣着乾淨而女的衣着異常的髒。
“你就是白無常,血靈石大人一直看重的白無常?”一個身高頗爲矮並且臉上刺有一朵暗綠色貌似枯萎的植物刺青的男子上前問道。
白無常並未有說話,眼睛卻獨看着這名臉有刺青的男子看個不停,確切的說,他感興趣的並非這個男子,而是他臉上的刺青。
這種植物刺青他認得:沙漠玫瑰,又名天寶花,是夾竹桃科天寶花屬沙漠玫瑰,屬於多肉植物,喜高溫乾燥和陽光充足環境,耐
酷暑,不耐寒。因原生長的地方接近沙漠且紅如玫瑰而得名沙漠玫瑰。
除此之外,他還知道他的生命力異常的強,如果你將它拔起,隨便丟到一個地方,任它在那裡呆上幾個星期甚至幾個月,當你再次看到它時,它早已成了一把枯黃的野草,死去一般。可當你把它放入水中時,就可以看到它的復甦,一個月之後,它甚至比你第一次見到它時美麗千倍。因此人們便給它起了一個好聽的名字——沙漠玫瑰。
沙漠玫瑰本也是不枯萎的,而它之所以會枯萎,完全也是人爲的原因,所以他懷疑刺有這朵枯萎沙漠玫瑰的矮男子一定與什麼人有深仇大恨。
“或許我們兩個可以談談,”白無常收回心神,冷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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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子卻聳了聳肩,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說道:“看來真像我們收集的情報那樣,你這人果然冷得緊。”
“這樣難道不好麼?獨來獨往,逍遙快活的緊。”白無常道。
“那麼好麼,你來告訴我爲什麼會認可我們,而他們二人?”|矮子指着地上一死一傷的二人說道。
“血靈印記,他們的脾氣不好,而且他們二人的態度也不友好。”白無常淡淡的道。
“好麼,你說他們不友好,這我承認,脾氣不好我也認了,你是否該跟我們走了。”矮子聳了聳肩,以脾氣態度等等,就隨手要掉盟友的性命,這未免也太草率了吧。
說畢他走不過去將那名死者的衣服撕開,只見他的胸口正中有一朵跳躍的血液,跳躍的血,血靈石的標誌,更是一同天下的標誌,而之所以跳躍,或許是因爲受到了血靈石大人的掌控。
白烏鴉怔怔的瞧着那朵跳躍的血液,一句話也未有說,他也無話再說。
“好吧,我可以答應你們,加入你們,不過我可有條件的。”白無常冷聲說道。
矮胖子微作思索,遂即點了點頭說道:“這個自然的,現在是我們求你,你但有條件只管說便是。”
“一,我想去便去,不想去便不去。”烏鴉道。
“你這什麼意思?你想來便來,不想來便不來,你當我等是何人啊?”其中一名男子聽到烏鴉如此說,心上很是不悅,遂站出來憤道。
“哎,”矮子一手攔住了同伴,並對他搖了搖頭用眼色示意他退下,繼而對白無常又道:“這個無妨,我們同意。”
“那麼二便是,你們每日每個人都要幫我殺一個人。”白無常眼見對方答應了他的要求,遂即一喜,得寸進尺的又道。
“可以。那麼其他的要求呢?”矮胖子點了點頭問道。
“暫時沒了,不過將來我若是想到,希望你們也一併能給與我肯定,這便是三了。”烏鴉說道。
“那麼你的事情便搞一定段落了,接下來便由我來介紹一番,首先呢我叫馬戒,楊樹的楊,戒條的戒,不過我可不是什麼和尚,因爲和尚活着太無趣了,呵呵。”胖子說畢,兀自掏出自己的煙鍋子,點上吸了起來,呼,他極是享受的閉上了眼睛:“對了,我可是名家之後,呵呵馬蘇,就那個神筆馬蘇,你該知道吧?我麼,就是神筆馬良的後人了。”矮個子說道。
"馬蘇?神筆馬蘇麼?貌似我沒聽說過這人?”白無常淡道。
“難道無常兄弟是信不過我的話了?”楊戒笑呵呵的道。
無常點了點頭坦言道:“非是我信不過楊兄的話,只是我實在是想不通這有什麼。”
“看來我需要來證示一下了,否則無常兄弟定是懷疑我的本事了。”楊戒自懷內取出一支毛筆,他剛要畫卻又停住:“對了,我還忘了一樣道具。”說畢他又從腰間取出一把匕首,輕輕的在自己的左手上刺了一個小血口,隨後只見他棄掉匕首用手中的毛筆沾了幾點左手流出的血,俯下身子,不多時他便在地上畫了一個人。
無常定睛瞧了一眼,不可說他的畫技可是相當得高超。
畫的那幅畫是也是惟妙惟肖,如同真人一樣,而這畫的便是白無常殺死的內人。
就在無常兀自思索時,只聽楊戒口上喝道,起;待無常定睛看時,只見被他自己殺死的那人竟活過來了。
不,是楊戒又畫出了另外一個那人,因爲被他殺死的
那人,他的屍體依舊躺在原處動都未曾動一下。
看到此時,他微微的疑惑了,這廝畫活的這人又是誰?難道說楊戒真是什麼神筆之後,而他手中的那支筆就是復活人的神筆?
不可能,世上根本就沒有什麼神筆:至於那個畫活的這人,要麼是相貌極爲的相似,要麼他二人本就是孿生兄弟,至於對方用了什麼手法將這麼個人變出來,他自己是不知道,不過他可清楚的知道,對方的那個手法一定是假的。
“看來兄弟依舊是信不過哥的本事,這也難怪,你信不過也是有情可原的,不過你只要知道兄弟我有這麼個本事便可以了。”楊戒見他的神情知他仍是不信,當下也不去強逼,只是收起神筆口上淡淡的道。
“那麼他們呢?我相信你都這般的強了,那麼他們也弱不到哪裡吧?既是如此,又何必多我這麼一個弱者。”白無常道。
“嘿嘿...你這話可說錯了,這天下萬般本事即使它再強大再懸疑神秘,都不若長在自己的長劍來得可靠多了,這也就是我們來找你的原因。”楊戒搖頭說道。
“那麼你需要我怎麼做?這個你總該跟我知會一聲,也好令我有個心理準備。”白無常眉頭微凝,淡淡的說道。
楊戒將手中的煙鍋子收拾起來,查到腰間,旋即擡起頭嚴肅的道:“一般情況下我們並需要你,不過有一種情況例外,那時我們非常需要你來保護我們的安全。”
“哦,看來這種情況非常的不一般,說到這我倒是很感興趣,到底有什麼可以令你們這些強者都怕。”白無常淡淡的說道。
“不用我們說,倒是你自然會知道的。”楊戒面有難色的道。
“看來你們幾人仍舊不肯相信我,”說到此時,白烏鴉臉上顯然有了少許的怒色,特麼的,讓勞資無緣無故的幫你們,反倒一點內幕也不肯透露給自己。
“非是我等不肯說,實是這事關係重大,容我等商量則個。”楊戒道。
無常點了點頭,口上卻說道:“既是如此,那便就此作罷,這事以後再說吧。”
"多謝,多謝,”楊戒連連道謝。
“諸位若是無事,那我便先行告退了,”無常抱拳說道,旋即一個轉身向來時的路返回。
“無常兄弟先耐一下,我正有一事相商,”馬戒說道,
“那便說。”無常微皺眉頭,淡淡的說道。
“明日我們有任務,需要明日子時來此會合,再一起出發。”楊戒說道。
“什麼任務?可否讓我知會的清清楚楚,也好讓我心裡有個底”無常眉頭微凝說道。
“我們是要造反,是要造反血靈石,毀掉他所有的小天祭臺。”楊戒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盯着對方,生怕對方不贊同他們的觀點。
“恐怕這並不好那麼做,”無常搖了搖頭,要毀滅天祭臺,是不吃錯藥了,而且你們體內可是有血靈石大人的血靈之息呢?一念至此,他恨恨的罵道,這廝們一定被門縫夾了幾把腦袋。
“這個是我們的事,無常兄弟你就不要爲此操心了。”楊戒說道。
“那麼我該知道自己來如何配合你們吧。”烏無常說道。
“那麼好吧。”楊戒微作思索了一番,隨後又道:“我們需要強力的外援來對付一個人。”
“什麼人?”無常微微的凝眉,心裡暗想着,外援的活計想必也不怎麼輕鬆了。
“這人不會親自來的,所以我估計來的是一個手下而已,當然了,他也很可能會派來自己最爲有力的作品。”楊戒不以爲意的說道。
“看你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便是有了對付的方法了。”眼見對方不以爲意的神情,無常知他已有了計較,否則豈不是...
算了不想這些了,無常旋即搖了搖頭,突又說道:“忘了告訴你們,這件事或許你們也是知道的,你們就不怕我背叛你們麼?”“背叛?”馬戒搖了搖頭笑着又道:“不可能嘿嘿,”
來之前,他們就已經查過了,黑無常白無常兩個人,一正一邪,而黑色歷來代表的都是黑暗,而白色歷來都代表着正義。
當然了,苦逼的是他們幾個,這次確實也想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