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飛奔至湖邊,一個心急的藥王門修士不慎踏入湖水中,便是一聲慘叫,然後在上官兄弟面前消融了下去,只留一小撮白灰。
衆人駭然,上官兄弟還發現,湖上全是厚重的禁制,頭頂百丈之外也全是禁制,根本無法離開。
“壞了!”上官宇雙眉緊皺,沉着臉說道,“玉弟,恐怕我們要被困在這島上了。”
“宇哥,這可如何是好?”一番嘗試後,上官鈺同樣發現上天入地衆人已經無路可逃。
“那赤練魔君在石碑上說要將傳承留給後來人,此地便不會是一處死地,必有方法離開。”思索片刻,上官宇說道,“島上宮殿的禁制似乎和外面的禁制相似,咱們兩人一組分頭找找,看看禁制最薄弱的地方在哪!”
“是,祖師!”衆人領命。
“祖師,呂東平師弟不見了!”才一開始分組,藥王門的這羣修士就有人驚叫了起來。
“還不快去找!”
“是!祖師。”
那失蹤的呂東平,上官鈺頗有印象。呂東平長着一副尖嘴猴腮色眯眯的樣子,但是靈根資質是雙靈根,天分很不錯。呂東平消失不見,上官鈺氣急敗壞,倒不是擔心那呂東平出了意外,而是怕赤練魔君的傳承自己沒能繼承。
湖心島本就不大,不要一刻鐘衆人就將整個島嶼連同所有宮殿又都翻了個遍,但是一個個返回來的人都說沒有沒發現。
“可惡!這傢伙跑哪裡去了!”通往島上的骨橋是上官鈺打開的,上官鈺便認爲這赤練魔君的繼承人理所當然就是自己,怎麼會甘心比呂東平搶先,焦躁的語氣中便帶着點酸味。
“玉弟莫急,我們在等等,還有兩個人沒有到,”話雖如此,但是上官宇也有些沉不住氣來。
“祖師,不好了!”一臉慌張,錢志平跌跌撞撞的跑到了上官兄弟旁邊,驚慌失措的說道,“祖師,我師哥王中立也不見了!”
這錢志平和他口中王中立是一組,兩人安排查看的宮殿,正是那座存放有裸-女玉雕的正殿。
“怎麼不見的!在哪不見的!”又一個人消失不見,上官鈺感覺傳承離自己越來越遠,有些憤怒了。
合體期老怪的憤怒一般人難以承受,龐大的威壓下,錢志平渾身顫抖,結結巴巴說道:“他,他在正殿沒看見的!我在殿外尋找,他在殿內一直沒出來,等我進去找他的時候,就發現他不見了。”
“走!去正殿!”袖袍一甩,上官鈺快步向那正殿走去,其他人緊隨其後。
不知道是上官鈺的錯覺還是什麼的,再次進入到正殿,上官鈺發現那座裸女玉雕變得鮮活起來,就像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一般。
本能的覺得那玉雕有不尋常的地方,上官鈺一進正殿就直奔那座玉雕。一翻摸索,幾乎將玉雕上下左右全部摸遍,也不知道上官鈺觸碰到什麼地方,玉雕之後的地面忽然水波盪漾,一個向下的洞口出現在衆人面前。
洞口下面是一座地宮,陰暗腥臭,站在入口處,撲面而來的臭味幾乎將人薰翻。四壁全是各種蛇的浮雕,昏暗的夜光珠光芒下,地面上全是糾纏在一起的五顏六色的毒蛇,堆積在一起足有一丈深。
聽到動靜,那毒蛇們全都昂起頭,向着站在洞口邊上的上官鈺,“嘶嘶!”吐着蛇信。
神識一掃,上官鈺很快便發現地宮四通八達的通道中有不少人首蛇身的妖物在行走,修爲起碼有化神期,不過和自家兄弟比較起來還要差上那麼一點。而且那羣蛇妖似乎守護着什麼,只在地宮深處一處禁制附近遊走。
看守緊密,上官鈺懷疑赤練魔君的傳承並沒有被人獲得,心中便是一動,扭頭吩咐道:“下面有厲害的妖獸,你們且在上面等着,我和你們的宇師祖先下去看看。”
“是,謹遵祖師吩咐。”
黑木崖上。
東方不敗和蘇宸,還有月嘯天等人一直關心着想圈外的藥王門修士的一舉一動。
越看那領頭的兩兄弟,東方不敗就越覺得這兩人熟悉,心中疑惑漸濃,等到上官兄弟踏上骨橋進入湖中島的時候,東方不敗便將項圈所化的那顆微塵就落在了一個藥王門修士的肩頭,跟着上官兄弟進入了湖心島。
行到那正殿中,東方不敗等人也看到了那尊極爲誘人的裸-女雕像。
與藥王門一干人差不多,東方不敗身邊的男人們紛紛轉過了頭,不過卻將視線停留在東方不敗的身上,個個眼中閃動着莫名的光芒。
“東方,我要用極品靈石爲你雕一座這般的雕塑。”一臉笑容,於良鳳感嘆着說道。
“這是個好主意!”眼前一亮,炎無盡也緊跟着表態。
“我也會!”衆人一一表態。
“哼!”面紅耳赤,東方不敗狠狠瞪了於良鳳一眼,轉而說道,“這雕像莫非是赤練魔君本人模樣,生的是一副好皮囊,只是太不知羞恥了點。”
“東方,好像有情況!”月嘯天突然出聲道。
就在東方不敗幾人笑談間,藥王門一行人已經退出了正殿,不過,東方不敗還沒來得急操控項圈跟着離開,在月嘯天的提醒下,東方不敗發現正殿門口一個賊眉鼠眼的藥王門修士偷偷摸摸溜了進來。
“這人準備幹什麼?”那進來的男人,目光猥瑣,一臉色眯眯的樣子,東方不敗眉頭一皺,有些不喜。
那人正是藥王門最先失蹤的修士呂東平,就在東方不敗納悶的時候,那呂東平迫不及待的摸上那裸-女玉雕,身體還在玉雕上不停摩擦,到了最後,那呂東平盡然脫了褲子,將自己的那物塞進了玉雕下面的洞裡。
“這人的鳥也太小了點!”月嘯天鄙夷的說道。
“雖然比東方的大點,但是沒東方的精緻。”炎無盡笑着說道。
“還沒東方的可愛和好看!”黑夜叉黑着一張臉正正經經的說道。
“你們這羣傢伙!”衆男議論紛紛,東方不敗爲之氣急。
再看見呂東平一臉性福滿足的樣子,東方不敗直噁心反胃,忍不住恨恨罵道:“無恥之徒!藥王門果然沒幾個好東西!”
突然,呂東平臉色大變,眼中全是驚恐,身體也止不住顫抖着,像是碰到了極爲恐懼的事情,想要逃走,那鳥卻像是被扣在洞裡,掙脫不得。
“啊!——啊!——”呂東平發出一聲聲慘叫。
“他這是怎麼了?”東方不敗有些納悶。
“莫不是得了馬上風?”白修羅嘲諷着說道。
就在東方不敗幾人交談之時,異變突起,那橫臥着的玉雕竟然活了,一個翻身就將呂東平壓在身下,上-下起伏几次後,那玉雕的髮絲忽然變成一條條五彩的小蛇,雪白的軀體在蛇身和人身中不停變換,最後那玉雕變成了一隻人首蛇身的妖怪,就和東方不敗最初看到的那種一般,只不過體型更大,滿頭的小蛇色彩更豔麗,眼睛更是五彩的。
“呃!——呃!——”嗓子眼冒出一聲聲低鳴,在東方不敗等人的注視下,呂東平的臉色越來越白,最後白的幾乎透明,慘叫聲更是從淒厲恐懼,最後變得悄無聲息。
“這人完了,會被吸成人幹!”心中駭然,東方不敗眼中閃過一絲懼意。
果然如東方不敗所料的那樣,呂東平四肢下垂像是斷了氣後,那將他纏繞的蛇妖並沒有停止下去,反而越勒越緊,呂東平的身體像是被抽空了一般,迅速縮水,皮膚表面也迅速散失光澤,老化,然後化成灰飛。
前後不過十幾個呼吸,東方不敗等人眼睜睜的看着呂東平在自己面前變成一具骷髏。
“咔嚓!——哐當!——”蛇尾一鬆,骷髏失去了束縛便一下散了架,跌落在地上,四分五裂的骨骼滾的到處都是。
一眨眼,東方不敗等人眼前的景色大變,那蛇妖蛇尾一甩,五彩的眼睛裡光芒大作,竟然在順便變回了玉雕的模樣,而散落在地上的碎骨竟然變成了大大小小的寶石,珍珠等物。
“藥王門的那些人都死絕了麼?這人慘叫了那麼多聲,怎麼沒一個人跑過來看看?”發現那蛇妖放肆施爲的時候,正殿的大門還是敞開着的,東方不敗嘆了口氣。
“這殿中應該有極爲厲害的陣法,聲音傳不出去,他們肉眼所見的那些寶石什麼的也都是幻想,根本都是被那蛇妖吸乾的修士骸骨!”眼中寒光閃爍,於良鳳眯着眼睛說道。
“自作孽不可活,若那修士不猥-褻玉雕也不會落得這般下場!”黑夜叉冷笑着說道,“哼!又來了一個送死的!”。
“真是不知死活!”跟着罵了一句後,東方不敗變得沉默了起來。
再進入殿中的正是第二個失蹤的王中立,那王中立比呂東平要老實的多,入殿之後並沒有直奔那玉雕,在殿中摸索查看的時候,眼睛雖然時不時瞟向那玉雕,但是臉上卻是一臉的掙扎,顯然在做心理鬥爭,很可能是在猶豫要不要上前去摸一摸。
忽然,那玉雕的五彩眼珠忽然光芒閃爍了一下。
“這人死定了!”臉色漸寒,東方不敗給王中立下判定書。
如東方不敗所言,那王中立忽然有些癲狂,□着撲向了玉雕,然後脫了褲子。神情也從享受的天堂,突然墜入恐怖的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