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陳震站在巨大的審判庭之中,看着周圍那些大多數都叫不出名字的生物們在這裡討論着自己違反着各種規定所初犯的罪行,還有很多像模像樣的傢伙在爲自己求情,希望自己戴罪立功等等等等。
‘如果是從前的自己,可能我會無聊的坐在那裡等待結果。’陳震坐在屬於自己板等上看着周圍這些弱智們自己想到。
‘但是遺憾的是,現在我不是。’陳震擡起頭來看着坐在他正前方的老頭子,那個老頭子看起來和攝像頭之中沒有什麼不同的,僅僅只是幾個月不見,他看起來變的有些蒼老了,但是卻並沒有任何衰弱的感覺,只不過那兩個坐在他身後的傢伙看起來並不好對付,陳震沒有把握在不傷害到老頭子的傢伙將那兩個人幹掉。
“陳震!你對於剛纔檢察長對你的起訴有什麼疑議嗎?”
帶領陳震進來的那個被稱之爲審判官的人一臉正義的樣子,和剛纔威脅自己的時候沒有一點相似的樣。陳震突然感覺到很有趣,這些弱小的可憐蟲正在試圖審判自己?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吧?
“陳震!回答我的提問!”
看着陳震不說話,審判官有些惱怒,因爲陳震臉上那絲從前從來沒有看到過的笑容就好像在嘲笑他一般。
沒錯,陳震就是在嘲笑他。
“我從一開始就說過,你沒有資格審判我。我現在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合法公民,而且享有外交豁免權。無論我犯下什麼罪,我只能回到國內受審,所以你們現在正在做的事情是毫無意義地。我不接受你們任何的指控。”
陳震決定陪着他們玩一會兒,因爲他突然想到了一個曾經陪着唐曉,芙玩的叫做逆轉裁判地遊戲。感覺相當不錯,對方沒有給自己請律師,所以自己現在就必須爲自己辯護,他有這個權力。
“你的理由不成立,從你當初在組織內部簽訂地契約來看。無論是你的靈魂還是身體都已經全部成爲組織內部的私有財產的一部分,你無權作出任何決定。”
審判官似乎早就知道陳震想要說什麼,陳震的話音未落,他地聲音就緊跟着發出。
“抱歉,我不承認這份協議,那份契約在我看來是一分霸王條款,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不合理的,從本質上來說,是一份無效的契約。我有權利無視那份契約的任何內容。”
陳震越來越越有感覺,雙方的對話沒有一句是在道理上的。完全都是比誰更加的不合理。
“這份契約是得到了最高議會的一致通過的,你難道是在質疑最高議會地權威嗎?”
審判官十分合適的拋出陷阱,他正在等陳震說出他該說的話。
“我從來就沒質疑過最高議會地權威。”
陳震聳聳肩說。他的語氣讓全場都有些鬆了一口氣的感覺。畢竟只要陳震還守規矩,那麼什麼事情都好辦了。
只有那位一直靜靜坐在那裡的老頭子臉上掛着一個笑容。
“是地,我並不質疑最高議會的權威。”
陳震又大聲重複了一遍,他的聲音洪亮飽滿。整個大廳之中都是他的迴音,所有的審判員都安靜下來,等待陳震的下文。
“但是。”
陳震話鋒一轉。
“最高議會和我有什麼關係?我爲什麼要聽最高議會的?他們有什麼權力讓我聽他們的?他們比我多一個眼睛?還是他們身材比我好?”
陳震說的這幾句話並不是原創,而是來自他家那個最能吵架的唐雨,這些話如果用在身材極好的唐雨身上自然是沒有問題的,但是現在陳震不加修改的用在自己身上,立刻讓全場一片寂靜,嘶嘶的抽氣聲不絕於耳,然後整個審判庭的現場都瞬間變成了一過亂糟糟的。
什麼是最高議會?
陳震當初所在的組織,‘鈦’,並不是一個單純的組織,而是一個類似於國家一般的存在,上面有三個領袖來決定整個組織的大體方向,而最高議會,則是決定任何細節的所在。
這個傢伙可是從小在這個地方長大的,甚至不少人還是看着這個傢伙長大的,他在此刻竟然質疑最高議會!
“你知道你到底在說什麼嗎?陳震!”
審判官心裡相當的滿意,他巴不得陳震在這裡狠狠的大罵最高議會一通,只要他那樣做了,這裡的人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給陳震一個相當大的罪名,而那些罪名無論是什麼罪都足以給陳震弄上一個不好弄掉的帽子。
“我雖然是中國人,不過我的英語還是比較好的,剛纔我的發音標準,聲音洪亮,口齒清晰,如果你聽不明白,只能說明你的耳朵有問題,或者是你的智商有問題,我想你不需要我在用另外一種語言來翻譯一次吧。”
陳震發覺這樣和人家磨嘴皮子也是一種比較爽的過程,聽說中國歷史上有很多單單之用嘴皮子就把很多猛人都給弄死的案例,陳震也試試實,畢竟說話和打架比起來,如果能夠取得同樣的效果,陳震還是傾向於說話的。
畢竟陳震也是相當的懶。
“各位在座的陪審員,你們都已經看到了,陳震,這個人,他是如此的桀驁不馴,如此的藐視權威,各位公正的陪審員們,已經無需猶豫了,對於這樣的人,我們只有讓他接受法律的嚴懲,才能不至於讓我們的審判庭蒙羞!”
審判官說的慷慨激昂。
“白癡。”
陳震淡淡的冒出一句話來,聲音不大,在麥克風的放大之下還是被所有人聽的一清二楚。
“看看吧!各位!我們還在猶豫什麼?難道你們還在等待什麼?等待這個野蠻的,不知禮貌爲何物的傢伙說出更加令人作嘔的話來嗎?”
審判官正在不斷的煽動着周圍的情緒。
“比那更加令人作嘔的話我都都能說出來,如果你想聽的話,我隨時可以幫你,弱智。”
陳震感覺這樣說話很爽,反正他並不在乎那些傢伙到底想要把自己怎樣,因爲他一直都在等機會,因爲他可不想讓老頭子傷心,畢竟他並不想讓自己把這個無聊的組織毀掉。
已經有了愛情滋潤的陳震開始認爲這個組織很無聊了。
開場已經結束,這些嘴皮子無論說多少也沒有意義,審判官狠狠的練習了一下修身養性,然後開始陳述他申訴陳震的罪行,主要包括私自調用組織內部資源,做規定的事情都沒有經過組織備案,私自偏袒東方神界,等等等等諸多問題,洋洋灑灑的說了一大堆。
“陳震!對於這些指控,你有什麼不同的意見?”
審判官已經相當做好了反駁的準備,無論陳震說什麼,他都有把握將這個小子駁的啞口無言,甚至當庭翻臉!但是遺憾的是,今天陳震的心情似乎特別的好。
“沒有任何意見,說了這麼久,你說的比我知道的都詳細。”
陳震相當讚賞的豎起大拇指。
“當事人既然已經認罪,那麼各位陪審員請作出你們公平的評判吧,是正義的勝利,還是邪惡的得逞,都在你們的一念之間。”
場面立刻混亂起來,那些陪審員之間熱烈的討論者,用陳震能夠聽懂和聽不懂的語言,但是陳震並不在乎,以你爲他們之間的實力是不均衡的,無論他們定下什麼結果,只要自己不執行,他們根本無法強制自己。
從始至終,老頭子就靜靜的坐在那裡,他的雙眼沒有看向陳震,而陳震的雙眼也不看向老頭子,不過他們都知道,陳震的注意從來就沒有從他的身上移走過。
當所有人都安靜下來,審判官靜靜的等待結果。
是的,他只是審判陳震的審判官,卻不是宣佈審判結果的人,因爲審判結果是由所有的陪審員通過不記名投票的方式得出的,這也算是這裡比較公正的一點。
“陳震。”
一個人站起來宣佈。
“有罪。”
審判官樂了,陳震也樂了。
“好吧,我有罪。你們打算怎麼處罰我呢?”
陳震把這場審判就看作是一場遊戲,對方要怎麼做他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
“凍結你的全部資金,交回你的全部和組織有關的身份識別物品,廢除你的全部力量,從此之後不得離開組織在深淵的監獄!”
陪審員之中的一個人說,看來那個是首領。
“這是我的卡,這是我的另一個卡,這還是一個卡。”
陳震掏出來三個卡。
一個普通的工商銀行卡,一個鈦組織身份卡,還有一個武器識別卡。
沒有瑞士銀行的金卡,沒有那個傳說之中的黑卡,更沒有陳震那張印着一堆s的卡。
“至於我的力量,如果你們有那個本事,就自己來拿吧。”
陳震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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