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可鄙夷說道:“這個混蛋,臨死還這麼臭屁,死都死了,竟然還能說這麼多廢話。八一中文??W]W]W].)”
洗白白說道:“不過對手的實力卻實在不弱,他只是一個人,就能和咱們耗上這麼久,倘若對方剛纔藉助陣法和地利的優勢,集合所有人齊力來攻擊咱們的話,那勝負之數,可就兩說了。”
伊蓮娜此時也走過來,低頭說道:“我也沒想到,我們的對手有這麼厲害,剛纔若不是你們齊心合力,恐怕我們就都死在這個壞蛋的手裡了。”
“我爲我哥哥胡亂答應賭約,給大家造成的麻煩,向你們真誠的道歉。”
這金美女剛纔一直在大叫不會游泳,以爲自己快要淹死了,若不是悠悠和蒼井美美在幫助她,她可能早就被自己給嚇暈過去。
晴兒悠悠雖然自己也嗆了好幾口,卻還是一直在努力的幫助她,因此伊蓮娜這時心中非常感激,卻再也沒有先前的那般目中無人了。
洗白白和郭靖都微微點頭意示鼓勵,悠悠大眼睛裡仍有被嗆出的淚水,卻開口說道:“伊蓮娜公主,你不要這樣內疚,方可哥說過了,我們現在是一個團隊,我們應該互相幫助才行,只有這樣纔可以度過難關。”
伊蓮娜感激的目光看着悠悠,囁嚅道:“謝謝你,悠悠。”
方可笑道:“小美女,你用不着這麼感激我們,我和媚娘哥是啥交情,咱們當然不能看着他妹妹被人欺負了,那我們該多沒面子啊,你說是不?”
伊蓮娜只是白了方可一眼,這一次,她卻不再反脣相譏了。
方可淡然一笑,這黑暗廢墟中的第一戰,雖說衆人打得有些狼狽,但好在大夥誰也沒受傷,而且看目前的形勢,似乎要比剛開始進來時,全隊的凝聚力更強了,因此也算有了一些成果吧。
只不過前面還將有五個強大的對手要對付,因此現在還不能掉以輕心,而且從剛纔在團體作戰時所表現出來的情形來看,顯然大家現在能力雖然有所增強,但是配合的默契度,卻稍顯不足。
比如攻擊雄鷹時,自己本來正要施展力壓衝擊,可是雄鷹身體卻又被蒼井美美的粉紅牽絆給拽了下去,而郭靖雖然一拳將它致命,但是選擇出擊的時間,也並不是最佳。
由這些細節可以看出,己方的這個團隊,在團體作戰方面,還有着很大的欠缺和不足,恐怕這種默契度,就得需要經歷不斷地戰鬥,和對隊友不斷的瞭解,才能逐漸加深。
方可暗自心道,這一次死亡挑戰也正是一個不錯的時機,正好可以通過這樣實戰的積累,大家纔會越來越懂得相互之間,該如何去配合。
於是衆人開始繼續向前行進,剛走了不到一頓飯的功夫,突然只見一條非常寬的血紅色的大河,擋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方可望着那波濤洶涌的河水,沉聲說道:“這是黑暗廢墟中有名的拉尼古斯血河,傳說這條大河的源頭,就是被稱爲血的眼淚的拉尼古斯血冰川,血冰川的血水一直流淌到這裡,因而形成了拉尼古斯血河。
拉尼古斯王,傳說中魔界最帥氣的血王子,後來卻因爲深深的愛上了萬妖鬼域中的一個女妖,他們相約要相守在一起,直到永遠。
可是血王子最後卻被困在萬年冰川之中,必須用自己的鮮血,才能化開萬年寒冰的鬼域冰門。
只可惜這卻只是一個陰謀,就算拉尼古斯王流盡自己身上的所有鮮血,他也終究再也見不到那個自己一生所最愛的那個女妖了。
因爲女妖,早已經因爲違背了被禁止的妖魔之戀,而被妖界給處死了。
可是萬妖鬼域還是欺騙血王子,承諾只要他能夠用自己的鮮血,化開鬼域冰門的話,那麼他就可以見到自己最心愛的女子。
於是終於血王子在冰川之中守候了一千年,他甚至曾在那裡擊退了無數次戰仙一界和戰神一界所派出誅殺他的高手,還有妖界無數覬覦他身上寶貝的妖獸。
他在冰川中一直流淌着自己的鮮血,直到把整個冰川都染成了血紅色,同時他還抵抗着無窮無盡的追殺。
他在那裡足足守候了一千年,最終竟然將自己的級別,一舉而衝升到了魔帝的境界!
蒼穹大世界億萬年的歷史長河中,魔界一共纔出現了幾位魔帝啊,而一直爲情所困的血王子,就是其中之一,他就是後來被追封爲的魔界情帝的大拉尼古斯王!
拉尼古斯王直到最後身死,也還是沒能化開那道萬年鬼域冰門,即使是他強如魔帝的實力,也終於是在這場妖界的陰謀中,孤獨終死。
千年的遺憾,化作一滴血的眼淚,形成了萬年不化的拉尼古斯血冰川,而從血冰川中化出來的水,一直流淌到這裡,就形成了這條寬闊無邊的拉尼古斯血河。
方可講到了這裡,晴兒悠悠早已是淚流滿面,喃喃說道:“拉尼古斯王真是太可憐了,沒想到在魔界之中,也有這樣用情至深的男子,只是那些萬妖鬼域的壞蛋們,他們真是太卑鄙了!”
方可笑道:“傻丫頭,像這樣不靠譜的古老傳說,你也能跟着哭鼻子麼?你這不是在替古人流淚呢麼?”
“再說了,那個傻瓜拉尼古斯王,他也太笨了吧,腦子絕對是秀逗了,至於傻傻的死守在那裡傻等上一千年麼?結果連自己老婆死沒死都沒搞清楚,像這種大腦遲鈍的笨蛋,也活該妖界的人騙他。”
伊蓮娜這時卻流淚說道:“你纔是傻瓜笨蛋呢,人家那是用情至深,只有爲自己心愛的人廝守一生一世的人,纔是真正的好男人呢。”
蒼井美美也是愴然說道:“本來就是這樣,如果今生能嫁給像拉尼古斯王這樣真正的奇男子,纔不枉了這一生紅顏!哼,世上就是有太多像你這樣涼薄的男人,纔會有那麼多一生苦情的癡心女子!”
她說到最後,自然也是瞪眼針對起方可來。
方可大氣說道:“喂,喂,喂,我說你們三個是怎麼回事?幹嘛一起來針對我?我很像是一個無情涼薄的男人麼?我就說了一句那小子腦子有些不正常,至於你們跟打了雞血一樣衝我吹鬍子瞪眼麼?”
伊蓮娜等三人全都哼了一聲,一撇嘴將頭扭向一旁。
方可一句話惹得三個美女全都爆了炸,現在又碰了一鼻子灰,實在是不敢再多說什麼了,於是便沿着河邊走去,試圖去尋找一個渡河的方法。
剛行了不遠,只見血河邊上一個渡口處,正停了一艘小船,船頭上正站着一位身材高大的船伕,手中拿着一支烏黑的船篙,那船篙似乎是用烏金製成,顯得極爲的堅硬而沉重。
船伕單手持住那烏金船篙的一端,單臂伸直前伸,船篙的另一頭,伸向血河之中,看架勢這船伕似乎是在用船篙在釣魚!
方可看那烏金船篙,長度約有七、八米長,幾乎有碗口般粗細,即使是一直竹篙的話,單手抓住一頭,還能單臂前伸,這就得需要多麼大的腕力和臂力。
何況這還是一支烏金船篙,方可估計着它的重量,至少也得過百斤!
方可淡笑一下,問郭靖道:“老郭,你能做到像他那樣,一隻手抓着百斤重的長篙一頭,還能夠單臂前伸麼?”
郭靖憨厚的搖了搖頭,說道:“這人的力氣很大,我只怕沒有他這麼強的臂力。”
只聽洗白白幽幽說道:“這船伕倒是閒情逸致,只是不知道,他是否能夠釣上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