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比漆黑的大山脈,只見山中不停有黑影閃動,‘唦……唦’的聲音從山林中響起,而山上山寨中的三百多山賊等人,此時正呼呼大睡着,根本不知道,死到臨頭。(以有百多名在葉家莊園,本來是接應王忠明等人的進攻葉家莊園的隊伍。所以山寨中只有三百多人。)
“就在上面主公,看動靜他們多以入睡。”一看身輕雲燕,身材矮小的傢伙,偷跑了上去,打聽動靜,山寨的一舉一動向葉晨彙報。
“那還等什麼,我帶人先正面衝進去,殺個片甲不留。主公從右側包抄。”典韋像是一隻很長時間沒吃過肉的獅子一樣,都等不及了。看來很長時間沒殺戮了,手癢癢了不成。
“稍安勿躁,先等等。”葉晨制止了典韋,對着剛纔彙報的私兵說道“山寨中有沒有巡邏的,門口守衛有多少人,還有箭塔之類的有沒有。”往往安營紮寨左右都會在山寨門口建造十米左右高的箭塔,說是箭塔還不如說是瞭望塔,有這種東西在不但可以瞭望遠處和四周,觀察敵情,要是一發現敵人就可以向山寨中通報敵情。
“稟報主公,巡邏的隊伍沒有,至於箭塔這種東西更是沒有,只有門口四個正睡着香的山賊。但都以被我們的幾人解決了。”那位機靈的傢伙向葉晨說道。
“不錯嘛,等下回去重重有賞。對了你叫什麼名字。”自己這幫手下雖說是訓練了也有一兩個月的時間,各個年輕力壯,看上去兵強體壯,又有盔甲和武器,應該說是標準的士兵。可真要出來打打殺殺,葉晨還是有些擔心,他們還沒有一點的實戰,真要跟強盜實打實的幹起來,肯定沒那些兇殘的強盜厲害。這點也是葉晨擔心的,可沒想到眼前的小夥子做事謹慎,辦事能力更不低啊。
“謝謝主公,謝謝主公,小人叫小狗子,一出生就在大戶人家當奴才……….。”小狗子磕頭向葉晨致謝,說到一半就停止住了,看來他在那戶人家過得一點也不快樂。
小狗子其實也是從哪大戶人家跑了出來,因爲天天過着連狗都不如的日子,一天吃的東西更是有如狗食,還少的不能在少,幹活,一天最少九個時辰到十個時辰,簡直是奴隸的日子。但從小做事機靈,有好學,這不,一次主人家中院子着火,才趁大家不注意跑了出來,流浪好長一段時間纔到葉家莊園被楊易收留,後來在做事上,小狗子做事能幹,又肯吃苦苦,人又機靈,才被楊易看重,這不,這幾天的跟蹤,查看敵情,都是這小子包辦的。
“小狗子,這什麼名字。以後你就姓葉叫葉新好了,算是我葉家的人,就算你的人生從新開始,把以前不痛快的事情都忘掉。”葉晨拍了拍這位比他小一兩歲的青年微笑說道。這個時代,沒名字的人都得是,向那些士族家的奴才,沒名字的有很多,被士族等人叫什麼阿狗阿貓的都得是。畢竟從小被賣,名字早沒有了。更別說字什麼了。向典韋就沒字什麼,雖然他是如此厲害的猛將,可是出生寒酸,家中更是幾代中每個文化人,所沒字一點也不稀奇。
“葉新,葉新,謝謝主公,小人也有名字了……。”小狗子邊說還邊流眼淚,樣子十分感動。的確,一個沒名字的人有名字對他們來說是一件夢寐以求的事情。加上葉晨的開口,那眼前叫葉新的傢伙可以說以經算是葉家之人,等級上了一大截。
“好了,男子漢哭哭啼啼像什麼樣,是男人挺起胸膛,就算流血也不能流淚,知道嗎?等下還要痛痛快快殺一場。別放過一個山賊。”葉晨對着葉新說道。
“還有大家給我記住,我們出來殺山賊可不是兒戲,要是心慈手軟的話死的就是你們,那些強盜各個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屠夫,這次他們還想打着我們葉家莊園的主意,你們說我們能放過他們嗎,把我們的莊園拱手讓人嗎?”葉晨說的聲音雖然不響,但三百多人還是聽的清清楚楚。
三百多人,齊心說道“不能,葉家莊園就是我們的家,主公就是我們的親人,給了我們新的生命。我們誓死保護我們的家園,誓死保衛主公。就算死我們也不會退縮。”三百人也是小聲說話,對百米外山寨中正死睡的山賊等人,肯定是聽不到。
葉晨感動的點點頭,接着對典韋說道“典大哥,那我們開始行動,你從正門進攻小心點,那我從右邊包抄。”
“放心好了主公,他們現在還死睡着,殺他們就如切豆腐一樣。”典韋信心十足,對着身後的兄弟們說道“兄弟們跟上,行動了。”典韋說完之後,二話不說往着山寨中跑去,身後各個提着武器就如收魂的使者一樣,跟着典韋奔向山寨。
“走我們也該行動起來,大家不但照顧自己的性命,還要保護好身邊的夥伴。”葉晨帶着另一隊伍,向右邊包抄開始,剛在右邊道路站穩,只聽山寨中響起了一陣陣悲叫聲,看來典韋已經開始行動。
此時的山寨之中,典韋真如死神降臨,這傢伙,一進來,管你三七二十一,對方還在呼呼大睡,眼皮都還沒睜開,就是一聲大叫,一命嗚呼。
雙方人數不相上下,就算山賊平時殺人無數,可是他們各個只穿件單薄的衣服,又沒武器防身,加上還是在睡覺的同時。面對突然竄進來,一身盔甲,又有武器,怎麼打,就是猛將級人物也難以擋住。只能醒來的同時,往四處逃竄。
“想跑,沒門。”典韋見幾個山賊居然往門外跑去,忙把左手的戟飛了出去,飛戟速度奇快,旋轉的力度更是‘呼’呼‘作響,那三位整齊跑着前後,根本還沒反應過來,頭上的腦袋就已不翼而飛,而且一次秒殺三人。
典韋這一動作完全嚇住了當場的山賊,有的連尿都嚇出來,從沒見過如此的煞神,殺人簡直如割稻似的,許多山賊直接放棄反抗,反抗的話簡直是早死,投降也許會有活下來的機率。一幫人蹲在牆角邊,不停喊着投降。
當葉晨在另一邊殺的差不多的時候,典韋這邊早已經結束。“說你們老大,那什麼鐵頭在哪。”典韋抓起一個蹲在地上的山賊說道。
“在…..在….在後院的那間大房子中。”山賊全身不停的抖擻,見到典韋滿身是血,加上典韋的凶煞的模樣,早就嚇的三魂少七魄,說話不吞吞吐吐纔怪。
“你們都留下來,管好這些山賊,最好一個個給我綁起來,有反抗的一律殺之。主公來了,就說我去殺那什麼鐵頭,等典韋我把人頭拿來。”外面的十幾個房間差不多都已接給管制住了,敵人不是死的就是擔驚受怕躲在一邊,四周的慘樣完全是血流成河。也有些年輕的小夥子那見過這種世面,聞着血腥味,看着滿屋的屍體,早就嘔吐起來。還好事少數人,大部分還是可以接受眼前的狀況,不然,難以控制局面。事不宜遲,典韋帶着兩三十人往山寨後面趕去,要是晚了生怕鐵頭老三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