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一百零九 魏軍的鋼鐵洪流

毫無疑問,鮮卑人馬術精湛,基本上都具備基礎近戰能力。

雖然這個近戰能力並不比原先的中原騎兵要好多少,可是拔出一把刀,或者其他的什麼近戰武器之類的進行衝鋒也不是難事。

正好大家都是騎兵,要是中原步兵,他們的衝鋒反而沒什麼意義了。

但是,面對這樣的騎兵,他們也是第一次。

他們洶涌而去,揮舞着手上的兵器向重騎展開衝擊。

但是越衝到前方,越能感受到重騎的威懾力,重騎的速度越來越快,衝擊力越來越強,威勢越來越強。

撲面而來的殺氣讓不少鮮卑騎兵爲之面色大變。

然後,屠殺開始了。

素利做的最錯的一件事情就是沒認清重騎的優勢所在。

他不該讓自己的騎兵主動和重騎進行肉搏,因爲這是魏延最想看到的場面。

要是他們繼續玩箭雨遊擊的話,反而不便於重騎對他們進行打擊。

他們主動衝上來,別的不說,光是魏延帶隊衝入他們的羣體之中的時候,就帶起了一陣腥風血雨。

人馬皆有鐵甲保護的重騎宛如這個時代的坦克,而人馬皆無重甲保護的鮮卑騎兵就像是脆弱的正常人,面對鋼鐵洪流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所面臨的只有被殺戮。

重騎的狼牙鐵棒不用怎麼揮動,只要存在,依靠高速馬力,就算是擦着碰着都能給鮮卑騎兵帶來可怕的殺傷,大量收割他們的性命。

而他們的輕兵器就算可以攻擊到重騎,一刀下去,不過是一道淺淺的印子,再弱一點的武器脫手飛出,整個人就沒了攻擊手段,只能被殺,沒有任何意義。

百鍛鋼鐵打造的重甲是魏軍之中防禦力最爲強大的盔甲,是郭鵬投入重金打造的。

這一類武器裝備在列裝軍隊之前需要經過無數次的檢驗,比如綁在木樁子上讓沒有裝備騎兵三神器的騎兵用鮮卑式刀具進行高速劈砍。

攻擊結束之後讓匠人們觀看劈砍之後的結果,根據結果進行總結,然後再進行改進,如此反覆數次,最終才能得到讓郭鵬滿意的結果,鍛造出合格的裝甲,列裝軍隊。

所以以鮮卑人目前的裝備水準,根本不可能擊破魏軍重甲。

而重騎舉着狼牙鐵棒衝過來,藉助馬力,立刻帶起一片血肉橫飛,幾乎可以將所有擦着碰着的鮮卑騎兵一起幹掉。

看着他們迎面撞上狼牙鐵棒,被狼牙鐵棒撞的血肉橫飛,還能進一步踐踏他們的屍體,不受到任何的損傷。

所以在素利眼裡,他看到的就是一副餓狼羣衝入羊羣之中,瘋狂撕扯獵物,且把獵物羣體撕扯的七零八落血肉橫飛的恐怖場景。

那是怎樣的語言才能形容的可怕場景呢?

一名魏軍鐵甲騎兵雙手持狼牙棒,狠狠的一個橫掃,直接把周圍圍着他的四名鮮卑騎兵擊落馬下,有的腦袋直接被打掉半個,白的黃的紅的一起噴出來。

有的胸口都爛掉了,摔在地上不停的噴血不停地抽搐。

立刻死掉的還好,可還是有沒有立刻死掉的,那就只能悽慘的在地上嚎叫,然後被緊隨而來的亂馬踐踏成一灘肉泥。

一個魏軍重騎的衝鋒隨時可以造成他身邊出現一個真空帶——鮮卑騎兵全被擊落下馬無法抗衡。

戰場上是沒有仁慈可言的,誰都有可能成爲那個被踐踏而死的人,運氣差一點,就會變成誰也無法分辨的可憐的存在。

他們被不斷地擊落下馬,或者受到撞擊直接飛出去,亦或是在混亂中人擠人,自己把自己擠落下馬,然後被活生生踐踏而死。

一波人數並不少於重騎的對衝,就這樣被簡單明瞭的沖垮了。

整個過程非常快速,快到了素利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魏延就帶着重騎進一步向他逼近了。

而進行阻擊的隊伍損失慘重,剩下的人不是瘋狂的逃命就是摔在地上還沒來得及死掉的。

而魏軍重騎已經人人染血,狀若魔神,繼續向他們發起衝鋒。

如此可怕的一幕震撼了整個鮮卑主力軍隊的羣體,他們紛紛膽寒,不敢與重騎爭鋒,有人試圖後退,有人試圖逃跑,結果反而造成了主力軍隊的混亂局面。

素利在部下的呼喊中反應過來,大腦卻還是一片混亂,面對危局,他立刻下令新一波的軍隊進行阻擋,下令軍隊出擊,直接對着衝鋒。

可這樣做難道不是徒勞的嗎?

又是一波軍隊頂着恐懼對魏軍重騎發起了衝鋒,試圖阻擋魏延的衝鋒步伐,但是結果一樣是徒勞的。

雙方剛一對撞,鮮卑騎兵直接就被魏軍重騎撞得血肉橫飛,他們用肉體對抗鋼鐵洪流,結果當然是死亡,是沒有意義的犧牲。

重騎的速度起來了,強大的勢能所帶來的衝擊力根本不可能隨便就停下來,鮮卑人初次面對重騎,壓根兒也沒辦法找到對付重騎的好辦法。

重騎絕非無敵,也有很多弱點,但是,就在此時此刻,重騎是無敵的。

魏延依然帶着軍隊直直的朝着素利所在的中軍衝鋒,無論路上有多少阻礙,無論路上有多少抵抗,全都不在魏延的眼中。

魏延的眼裡只有素利,只有他的指揮大旗。

重騎兵的任務,就是不斷的衝鋒,衝鋒,衝鋒,衝向最重要的目標所在地!

其他的一切都不在意!

“大人!根本擋不住他們!我們該怎麼辦?”

部下們急切的詢問素利該怎麼辦,素利的腦袋也是一片空白。

用盡一切他可以想到的手段都無法面對這個局面,無論怎麼派遣軍隊去對抗都無法阻擋這支魏軍重騎的衝鋒,他們一路衝,身後就留下長長的血印子——

這是鮮卑人的血印子,不是他們自己的。

鮮卑騎兵努力的抵抗沒有意義,無論從哪個地方進攻都沒有意義,中軍大陣正在面臨衝擊,有被動搖的危險。

素利還沒有想出辦法的時候,曹純就來了。

曹純沒有讓魏延等待太久,也沒打算讓魏延孤軍奮戰,用幾千人去挑戰幾萬人。

魏延或許真的能辦到,但是曹純不能也不願讓魏延一個人去對付如此之多的鮮卑人。

曹純兵分兩路,分左右兩路一起進攻,正面擊潰了試圖包抄魏延後路的鮮卑騎兵,緊隨其後殺了過去,從正面對魏延所部未能直接消滅的鮮卑騎兵發起了絞殺攻勢。

說真的,曹純也是第一次帶着那麼多騎兵攻擊鮮卑人。

面對他幼年記憶裡十分強悍的鮮卑騎兵的時候,曹純意外的沒有感受到鮮卑人的強大,只感受到了他們的脆弱。

他們並不強大,甚至還有些弱小,除了放幾支箭之外就是逃跑,根本沒有多少敢拿着武器和魏軍對衝,所以結局相當慘淡。

曹純帶領的騎兵主力以幾乎蝗蟲過境的方式像對付莊稼地一樣對付鮮卑人,大軍碾過去之後,剩下來死掉一地的全部都是鮮卑人。

素利還沒有做出決斷的時候,魏軍已經在戰場上取得的了壓倒性的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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