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出乎他的預料,他甚至覺得,自己就算娶了她,也很可能無法駕馭她。 “別緊張呀,我還沒說我的想法呢,興許你聽了之後,會開始喜歡我。”她似乎很享受就這樣抱着他的腰,卻沒感覺到她的臉上已經發燙醉紅一片。 不管凌鬱霄的不屑,樂思凝繼續說:“我要進宮替皇上看病,純粹是秉着爲病人服務的心態,謹遵醫德,順便告訴我父親皇上的病情。不過,我真的沒有想到,我父親心裡的小九九是想輔助齊賢王上位。齊賢王的爲人我多少聽說過一些,若是讓他稱帝,我想第一個被他開刀的人就是我父親。我這麼做是爲了救我父親。” 看到凌鬱霄的眼裡少了幾分懷疑,樂思底氣越來越足,接着說:“預料之外的事便是你的出現,憑你做好的這些準備足以見得,你跟我父親之間的誤會有多深。可是偏偏,我看上的男人就是你,所以沒辦法嘍,一邊是老子,一邊是心上人,我能怎麼辦?只能替自己多做打算,以免到最後爹沒了,心上人又娶了別人,我兩手撈空,白忙活一場,多不划算。” 凌鬱霄卻是失笑,盯着樂思凝的眼睛,“小心啊,假話說多了,我可會當真。” 樂思凝踮起腳尖,再度靠近凌鬱霄,這一次凌鬱霄居然沒有逃避她。她輕笑,愛戀的目光能滴出水一樣,“外頭傳言,安寧王不喜女色。可思凝自從第一次見到王爺,便一見傾心,再也忘不掉。今日得菩薩垂憐,能與君共度良宵,實在可喜可賀。” 凌鬱霄回憶起第一次見到樂思凝時,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衣裙。在宴會上,站在離人羣較遠的地方,目光一直停留在他的身上,只要他一回頭,就會看到她追隨着的目光,還有她淺淺的嬌笑。 原來,她說的是實話。 “你當真?” “思凝一個女人,當然知道貞潔的重要,若是思凝愛幕爲假,在王爺沒脫下衣服之前就已經叫人了,還敢等王爺送上-牀來嗎?” 看着她盈盈目光,雙眸帶霧,似水般柔情,又那般真真切切。凌鬱霄爲之動容。伸手扣住她的腰,邪媚一笑,“既是如此,本王今晚便推翻傳言,順利實施計劃,把最強大的對手弄到身邊。” 樂思凝心中激動,沒有想到凌鬱霄這麼腹黑,剛剛纔一副落敗的樣子,給了他點陽光他就燦爛成這樣,顛覆了主動權。 凌鬱霄大力一轉身,直接抱着樂思凝走到牀邊,把她推倒,傾身而下將她壓住,嘴角的笑意不減,慢慢低下頭。 樂思凝粉腮印着兩朵紅雲,突
然想到一事,心中一慌尷尬的開口,“那什麼,咱倆都是第第第一次,你你輕點。” 凌鬱霄一愣,嘴角的笑容僵住,樂思凝嬌羞膽怯的模樣與之前的膽大開放的流-氓模樣完全不同,眨着眼睛的她盡顯女孩子家家的天真羞容,可愛極了。 他心動的看了許久,四目相融,迷戀升溫。俯身輕輕吻上去。 如果說五百年的回眸才能換回今生的相遇,那麼同牀共枕的緣份,又需要多少個百年的相遇呢? 也許,只有月老知道答案。 對於樂思凝而言,愛情要自己把握,不能放過任何可以表白的機會,哪怕是女追男。在她的字典裡,只有主動二字。所以,在聽到父親提起過會把某個大臣家的千金小姐賜婚給安寧王時,她就開始計劃着怎麼樣把安寧王‘騙’上手。 她不在乎用此等流-氓手段,只要這個男人是自己所愛。 她也不怕受傷,只要這個男人是自己所愛。 她眨眨眼,緋紅的雙腮燙得要命。凌鬱霄精壯的肩膀胸膛展現在眼前,她覺得自己要流鼻血了,不脫衣服不知道,這一脫才知道這是一個極品。腦袋裡閃着什麼一夜三四五次郎的話,忘了剛纔短暫的疼痛,伸手摸上他的胸膛,竟有些心神盪漾,堅持不住了。 凌鬱霄微眯着眼,只道了兩個字,“流-氓!” 樂思凝一驚,又好笑,“貼切,我就是流-氓!繼續吧,要是生米煮不成熟飯,我爹是絕對不會同意這門親事的。” 眼裡有一片疑光閃過,凌鬱霄嘴角噙着一個淡笑。 這第一次,兩人的感覺都不大,除了凌鬱霄,樂思凝只覺得自己痛了一會兒,其他的感覺什麼都沒有。她不禁要懷疑,以前看的那小H視頻,那些女人叫得那麼歡是不是都是假的? “你在想什麼?” 樂思凝回過神,乾咳兩聲,道了句沒什麼,之後又一聲不坑。 凌鬱霄側過頭,看到樂思凝眼珠子在亂轉,那調皮的模樣實在讓他無法相信,在皇上寢宮時那個淡定從容的假神醫就是她。 “說說吧,你的計劃是什麼?” 樂思凝啊了一聲,又假裝冷靜下來,“先斬後奏。” “已經斬了,怎麼奏?” 這麼緊湊的問題,讓腦袋轟亂的樂思凝直接無語,她先前還在想,那些小說裡電視裡,黃花大閨女失了身不都是哭天喊地,尋死覓活的嗎?所以,她是不是也可學一學這些狗血的劇情,把責任全推到凌鬱霄身上? 就在她剛要大哭時,凌鬱霄卻突然警覺起來,告訴樂思凝有人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