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船隻飛速離去,失去了水葬術的束縛,那隻被困在水下的水虺也直接躍了出來。
看着快速遠去的船隻水虺暴怒異常,它們毫不在意師弋這個小不點,直接朝着船隻離去的方向游去。
師弋直接被這兩隻水虺給無視了,如果它們撇下師弋繼續追擊船隻,那師弋下船還有什麼意義。
不僅如此,反而會讓船隻陷入到危險之中,師弋當然不能就這樣放任這兩隻水虺離去。
想到這裡師弋快速的朝着兩隻水虺的方向游去,同時他劃開雙手掌心將儲水能力使了出來。
不過這一次,師弋並不是利用血液釋放水流,而是逆向的用儲水能力積蓄海水。
最初儲水能力能夠利用血液存儲水量的上限,大概有近一片中等湖泊的容量。
而隨着師弋修爲日漸提高,血液能夠承載水量的上限也在進一步提升。
畢竟,精血存量的暴增所帶來的變化,最集中的表現就是恢復能力在變強,而承載這一切的血液自然不可能一成不變。
隨着師弋血液質量的提高,借用血液作爲能力施展途徑的螟蟲,自然也有不同程度的增強。
反應在儲水能力之上就是,師弋用血液所能存儲的水量再次拔高。
此時,師弋的血液所能容納水量的上限,已經接近大江大湖的程度。
雖然相對於大海而言還是不夠看,但對於師弋而言已經足夠使用了,甚至有很大一部分血液的容量都處於閒置狀態,而今天正好派上了用場。
隨着師弋將血液的蓄水功能以最大程度放開,大量海水開始不停涌入師弋的血液之中。
以師弋爲中心海水在一瞬間,開始出現了瘋狂的倒灌現象,師弋本人宛如一個黑洞一般,將海水瘋狂吸入體內。
海水的倒流現象自然也讓附近那兩隻想要追趕船隻的水虺,速度猛得降了一大截。
期間師弋不停地用儲水能力釋放水流,以此作爲推力快速向着那兩隻水虺游去。
這樣速度一增一減之下,兩者之間的距離迅速縮短。
師弋很快就從後方接近了這兩隻水虺,接近的同時師弋一把按在了其中一隻水虺的尾巴上。
冰晶順着師弋的手指,快速在那隻水虺的尾巴上覆蓋,並順着這個部位不停地朝着上方蔓延。
與此同時,附近的海水也在師弋冰鏡訣低溫的作用之下快速降溫,那兩隻水虺遊動的速度越變越慢。
這時,它們也覺察到了不對,放棄了追趕船隻的打算,直接停了下來。
師弋見此,直接停下了用血液積蓄海水的動作,同時一個縱身躍出了海面。
隨着師弋腳尖踏在海面的一剎那,附近整片海域的海水開始快速結冰。
將附近海域的表面直接封凍了起來,形成了一塊厚度足有一丈的巨大浮冰。
而身在其中的兩隻水虺自然也無法倖免,它們的一部分身軀毫無意外的被凍在了冰層之下。
師弋踩在浮冰之上利用冰晶訣將身上的海水凍結,隨後身體輕輕一振,將身上附着的冰晶震開,重新恢復了自身乾爽的形象。
雖然師弋乃是腎水之道的修士,但是卻比較厭煩溼漉漉狀態。
同樣相比在水中戰鬥,師弋更喜歡在陸地之上拼鬥。
畢竟,流派再怎麼變化,修士終究只是人而已,不可能像魚一樣適應海中環境。
而這一大片浮冰正是師弋營造出的,他更加適應的戰鬥環境。
而就在此時,師弋眯着眼睛看了看被浮冰封住身體,正在奮力掙扎的兩隻水虺。
只見師弋隨手在空氣之中一握,一把巨大的冰槍就出現在了師弋手中。
隨後師弋提着冰槍,快速逼近那兩隻水虺所在的位置。
與此同時,師弋將目標選爲先前在水葬術當中,脫落了鱗片的那隻水虺,並瞄準它身上沒有鱗片保護的薄弱之處,奮力的投出了手中的冰槍。
如此近的距離師弋自然不可能失手,伴隨着那隻水虺的一聲怪異慘嚎。
師弋所投出去的冰槍直接刺入了它的身體,在它身軀側面靠近前爪的位置貫入,瞬間就把附近冰面染成了紅色。
這一擊力度之強,足足讓冰槍一半都沒入了這隻水虺的身體。
雖然師弋取巧攻擊的是沒有鱗片保護的位置,但是能夠一擊重創目標,也多虧了之前一個多月天雷鍛體的功勞。
否則師弋也很難打出如此力道的一擊,這證明師弋鍛體已經初見成效了。
見到配偶受創另一隻水虺開始劇烈掙扎了起來,力氣之大幾乎要將整片浮冰翻轉過來。
不過,冰性至脆雖然堅硬程度尚可,但終究是無法與鋼鐵之類的金屬相比的。
還不等那水虺將冰面翻轉過來,整個冰層就直接發生了斷裂,將那兩隻水虺一同從堅冰之中放了出來。
與此同時,那隻完好無損的水虺瞄準了師弋的位置,張着大嘴一口咬了過來。
看着朝自己襲來的巨口,師弋反倒是放下了心來,他最擔心的就是這兩隻水虺會追着船隻不放。
此時,見它們放棄了追逐船隻,將自己當成了主要目標,師弋覺得他先前那一擊,把仇恨拉的很到位。
想到這裡師弋腳下一點身形飛退,十分從容的躲過了水虺的撲咬。
與此同時,師弋反手甩出兩道冰刃,直接打在了水虺的身上。
可惜,冰刃撞在它那身由堅固鱗片所包裹的身體之上直接碎裂開來,並沒有給它帶來什麼實質性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