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三節 嬋國與巫國(日萬)

虛影丹成丹率的提高,使得師弋在完成煉丹委託時更加的得心應手。

同樣的在收入這方面,自然也是水漲船高。

通過這一年多時間的努力,刨去日常修煉的開銷。

師弋如今手中積攢的元晶數目,多達四萬五枚。

雖然距離師弋心中原定五萬之數,還是有着些許的差距。

但是,師弋卻不打算繼續,在行棧接取煉丹委託賺取元晶了。

時隔一年,師弋準備再次脫離血神宗宗主的監視。

不過,這一次有一部分原因,卻是因爲林傲。

一年以來林傲的修爲,可以說是突飛猛進。

如今,其人已經達到了伏氣期巔峰的水準。

只需要跨過一道雷劫,就能夠進階成爲一名胎息境修士。

不過,經歷雷劫之時的聲勢着實不小。

如果在此地進階,那無疑是在引起血神宗宗主的懷疑。

正因爲如此,林傲想要進階必須離開,血神宗宗主的監視範圍。

原本,只需要讓林傲獨自一人離開,在進階之後再稍稍的回來即可。

不過,考慮到雷劫進階還是存在一定的風險性的。

尤其是林傲修煉的流派乃是血道,其人雖然在師弋的監視之下沒有多造殺戮。

但是,考慮到歷史上血道所引發的承負問題。

師弋還是決定與林傲一同外出,看着他完成此次進階。

林傲躲過了血神宗宗主的眼線,萬一死在了雷劫之下,那玩笑就開大了。

畢竟,歷史上死在雷劫之下的血道修士可不在少數。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所以師弋決定,還是讓自己作爲護持之人守在一邊比較好。

真要是有個什麼突發狀況,師弋也能施以援手。

並且,幫助林傲進階也只是師弋的目的之一。

師弋積攢了一年多的資源,如今手握四萬五千枚的巨量元晶。

也是時候將,購買抵禦神識衝擊類別的法器提上日程了。

畢竟,前有高階修士的威脅,後有血神宗宗主的窺伺。

再加上神竅穴受創之後的治療方法,一直沒有什麼頭緒。

如果不將神識這方面的隱患給堵住,師弋實在是心中難安。

所以,這一次外出幫助林傲進階只是附帶的。

師弋還要爲了自身的安全,採買至關重要的法器,以及其他一些對自身有用的東西。

議定之後,師弋和林傲二人選擇了一個夜晚。

如同第一次離開時一般,以特殊符籙屏蔽了血印的追蹤效果。

然後藉着夜幕能力的掩護,脫離了血神宗宗主的監視範圍。

考慮到師弋這次另有目的,脫離血神宗宗主監視的時間,會遠比第一次要長的多。

再加上師弋在舜國之內,並沒有找到那種抵禦神識衝擊的法器。

於是,二人直接一路離開了舜國。

因爲距離舜國最近的就是巧國,所以師弋帶着林傲,直接渡海飛入了巧國境內。

自從巧國在那場與奏國的大戰之中一敗塗地之後,其國內的情況也是凋敝不堪。

師弋在舜國就聽到有傳言說,巧國勢力爲了彌補那一戰人員的損失,如今正在大肆從凡人之中選拔修士。

甚至就連別國的散修,如果願意加入巧國勢力,都可以享受優待。

由此可見,那一戰讓巧國勢力受到的創傷有多麼的嚴重。

而方家同樣作爲巧國勢力,即便有方隱川的運道作爲輔助。

他們在國戰之時,也無法避免受到奏國的打擊。

畢竟,運道說白了就是因勢利導而已。

操作得當的話,運道或許可以在局部之上佔到一些便宜。

這就好比在一定運作之後,方家在這次國戰之中。

反而一躍成爲了巧國第一的勢力,這就是方隱川借運道操作的結果。

不過,當一件事上升到一個絕地高度之後,運道終究是難擋大勢。

這就好像方隱川再怎麼通過運道操作,都無法讓巧國戰勝奏國一樣。

這是奏國與巧國國力之間差距,所導致的必然結果,運道根本無法對於這種這種大勢做出干預。

這也說明了,在絕對的力量面前,運道這類走捷徑的花招,是沒有卵用的。

這一點被師弋牢牢記在了心中,之後對上方隱川應該會派上大用場。

不過,此次來到巧國,師弋並不是來尋仇的。

師弋只是順道路過此地,幫助林傲進階胎息境之後,馬上就會離開。

好在此時的巧國地廣人稀,師弋和林傲很快就找到了一處,適合渡劫的偏僻之地。

此地與師弋當初渡雷劫的地方頗有幾分相似,同樣是位於一處瀑布之旁。

到了地方之後,師弋收起翅膀落到了地上。

而林傲也從,師弋的徹骨劍之上躍了下來。

兩人都是不喜廢話之人,到了地方之後,林傲二話沒說就開始進階的準備了。

就如同師弋當初進階時一般,林傲也同樣在周身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本命法寶。

林傲也同樣打算以本命法寶輔以雷劫之威,在渡劫之時鑄造他自己的本命法寶。

看着那一地的本命法寶,師弋不禁有些肉疼。

曾經殺敵所積攢的本命法寶,早已經被師弋給處理掉了。

如今,林傲所使用的這些本命法寶,可都是師弋又重新花費元晶在市場上買下來的。

如果不是爲了買這些本命法寶,師弋手中的元晶,說不定還能再多上一兩千。

不過,爲了讓林傲以後面對血神宗宗主時。

能夠有實力自保,這些投入也是必不可少的。

師弋正想着這些事情,林傲那邊已經開始衝擊境界了。

隨着林傲開始衝擊胎息境,天空轉瞬之間就暗淡了下來。

大量的烏雲開始不斷地,在天空之上翻滾。

以林傲盤坐的位置爲中心,開始不停地攪動。

那雲層漩渦中間所形成的漆黑空洞,乍一看就彷彿是一隻巨人的眼睛一般。

隨着一道電光在雲層之內亮起,震響天地的雷聲也緊隨而至。

而這便是天地之威,所引發出的可怖景象。

即便明知這雷劫不是以自己爲目標發動的,但是師弋還是不由自主得繃緊了神經。

隨着電光閃亮,一道水桶般粗細的雷電對着林傲當頭劈下。

就在這時,一隻針狀法器在林傲身前不遠處閃亮了一下。

那道雷電被那法器吸引之下,拐了一個彎直接劈在了林傲身旁的地面上。

沒錯,爲了這次渡劫,師弋連引雷針這件法器,都借給林傲使用了。

不過,縱使這樣雷劫擦着林傲的身體而過。

還是在她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焦糊的痕跡。

經過師弋目測,林傲此次所渡雷劫的威力,要比自己所渡得雷劫還要大上不少。

即便有引雷針輔助,沒有使得雷劫直接擊中林傲本人。

但是在雷擊接連不斷地落下之後,僅僅只是餘威都將林傲,弄得個遍體鱗傷。

林傲周圍除了她盤膝而坐的地方之外,其他地方全部被雷劫所降下的雷擊給犁了一遍。

地面表層都被剷出了一個,三尺深的大坑。

由此可見,這雷劫的威力到底有多強。

原本林傲在雷劫之中,就顯得搖搖欲墜。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雷電直劈而下,直接擊中引雷針將這件法器打飛了出去。

師弋見此不由臉色一變,引雷針被擊飛,而林傲身上更是沒有什麼像樣的防禦法器。

這種情況之下,這次渡劫可能要以失敗而告終了。

此時,師弋已然做好了出手救人的準備。

護持之人的主要作用就在這裡,在雷劫之中保下渡劫之人一條性命。

這樣總好過渡劫失敗,死在雷劫之下。

這次渡劫不成,總還是有下一次的。

如果命沒了,那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不過,師弋還是有些低估了林傲的實力。

其人作爲活了幾千年,並且曾經是半步聖胎境的存在,也是同樣有着不少保命絕活的。

只見在沒有了引雷針牽扯之後,一道雷電當頭朝着林傲劈了下來。

這個時候林傲咬破舌尖,呼的一下吐出了一口血霧。

那血霧飄散於空氣之中,並沒有直接散去。

而是凝聚在了林傲的身體之外,如同血色蟬衣一般,完全將林傲包裹在了其中。

接下來,每一道雷擊劈下都準確的命中在了那血繭之上。

雷劫所形成的雷擊威力驚人,一擊就將那血繭劈的滿是裂紋。

不過,這血繭卻是出人意料的堅挺。

每次雷劫落下之時,師弋都以爲這血繭將會破碎。

可是,每一次的雷擊也不過是,讓血繭上的裂紋變得更多了些而已。

不過,師弋很快就沒有在關注那血繭了。

因爲此時,地面之上的那些本命法寶已然開始液化。

這說明林傲的進階已經來到了最後一步,那就是以本命法寶構築聖胎虛影。

只要完成這一步,林傲就可以完成進階,成爲一名胎息境修士了。

時間如同沙漏之中的沙粒一般,不停的流逝着。

最終,雷聲在某一刻戛然而止,雷擊也不再接連不斷的落下。

天上的烏雲以極快的速度散去,有一種撥雲見日的感覺,這場雷劫總算是度過去了。

雷劫有着撼天動地之威,即便是師弋這個旁觀者,都不覺有種心驚膽戰的感覺。

師弋作爲後來者尚且如此,真不知道當初的第一代修真之人。

又是如何抵禦住這等天威,邁向前路未知的修真之途的。 Www¸ttk an¸¢ ○

感慨一番之後,師弋看了一眼那隻血繭。

沒想到這東西一直撐到了雷擊結束,都還沒有破碎。

在師弋的注視之下,那血繭如同破碎掉的蛋殼一般片片剝落,身居其中的林傲終於露出了身形。

不過,此時林傲的臉色絲毫看不見半點血色,如紙一樣白得有些嚇人。

很顯然,這種血繭防禦能力雖然強悍,但也不是沒有代價的。

師弋見狀反手從儲物口袋中,拿出了一瓶丹藥直接扔給了林傲。

林傲接住丹藥馬上吞服下去,在盤膝調養了一炷香之後,這才讓臉上恢復了一些血色。

接着,林傲心念一動一柄血色的長劍,從她的體內飛了出來,並環繞在她的身側。

看着本命法寶盤旋於周身,林傲不禁感慨道:

“此次進階還真是不容易啊,如果不是有些看家本領,這次可能真的要栽在這裡了。

師弋,接下來我們要去哪裡?”

師弋沒有去深究林傲話語中的真假,畢竟到底握有多少殺手鐗,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師弋沉吟了片刻,然後開口說道:

“接下來我打算橫穿巧國,渡海去往另一側的嬋國。”

“嬋國?那又是哪個國家,我從未聽說過。”林傲聞言,不由疑惑的問道。

考慮到對方是一個過了時的老古董,國家名稱可能與她所在的那個時代已經完全不同了。

於是,師弋開口對林傲解釋道:

“嬋國位於這片大陸的中心地帶。

因爲特殊的地理位置的緣故,除了孤懸海外的舜國、漣國、戴國這一類的國家。

只要是大陸環帶之內的國家,基本上都可以說是嬋國的鄰國。

這其中尤以才國、巧國、雁國,以及我沒有去過的恭國,距離嬋國最近。

這種四通八達的中心之國,可想其商貿到底有多麼的發達。

抵擋神識衝擊的法器,實在是太過稀有了。

也只有在這樣商貿發達的國度,才更容易找到這類法器。”

“誒,我還以爲什麼嬋國呢,原來你所說的是巫國啊。”林傲聽完師弋的話之後,一臉恍然的回道。

巫國?師弋所看過的古籍之中,唯一與巫能夠扯上關係的就只有黃帝了。

黃帝作爲遠古之時的天下共主,是所有巫覡的主人。

換句話說,所有的巫覡都是爲黃帝而服務的。

而遠古時代一直以血脈爲尊,而巫就是其中的集大成者。

如此說來,巫應該是與四罪同類的存在。

只不過巫距今的時代,實在是太過遙遠了。

即便是相距流放四罪的舜帝時期,也要跨越四個時代。

而在那個血脈爲尊時代,根本就沒有修真者。

修真者要在禹帝繼位之後,纔會全面鼎盛起來。

尤其是禹帝所創立的禹步,更是在修真界被認爲是闢道之源。

雖然禹步已然遺失在了漫長的歲月之中,但是因其而衍生出的流派,可是一直傳承至今。

正因爲如此,禹帝也被修真界認爲是修士師祖一般的人物。

現在想來,在禹帝之前的舜帝乃是血脈時代向着修真時代過度,承上啓下一般的人物。

只是不知在那個變革的時代之中,舜帝又在其中扮演了怎樣的角色。

四罪於那個時代被流放,不知是否與這場變革有關。

想到這裡,又不禁想到了這個在林傲口中,被稱爲巫國的國度。

“這個巫國,可與上古時期的巫覡有關?”帶着這個疑問,師弋開口對林傲問道。

“不錯,這個巫國曾經就是巫覡的國度。

哎,沒想到時間輪轉,如今居然變成了嬋國。

話說回來,師弋你要去往此地,我本人並不反對。

不過,在到達此地之後,我還是要勸師弋你最好小心一些。”林傲以略帶警告的話語對師弋說道。

師弋聞言不覺有些驚奇,這巫國即便與黃帝時代的巫覡有關,那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那些年代比巫覡更近一些的四罪的境遇,師弋可都看在了眼中的。

共工氏被搬家到萁星之地的,不知名二流修真勢力,像掃垃圾一樣給滅族了。

而三苗氏則躲在,三危之地苟延殘喘。

上一次上門尋仇,師弋已經將三苗氏高層殺了個七七八八。

經此一劫,那三苗氏想來也已經離覆滅不遠了。

四罪之二都是一般境遇,想來剩下兩個也好過不到哪裡去。

而這遠古巫國,難道還能有什麼強大的威脅修士的力量麼。

眼見師弋透出不信的神色,林傲便連忙開口解釋道:

“正統巫國不知消亡多少個歲月了,在我那個年代巫國就是一個修真國度。

所以,師弋你不要想岔了。”

“哦?既然巫國已滅,已經不存在巫覡了。

那林傲你又讓我,小心些什麼呢。”師弋聞言,不由一臉疑惑的問道。

“巫國消亡了是不錯,可是巫的影響力卻並未消失。

既然那個國度曾經以巫爲國名,師弋你就該想到那裡乃是一個以女人爲主導的國度。

師弋你身爲男性進入這樣一個國度,一言一行都要小心了,不然是會惹下麻煩的。

而這就是我想給予師弋的警示。”林傲開口對師弋說道。

師弋聞言忽然想到了,自己曾經看到的古籍之中有過相關記載:

如是則明神降之,在男曰覡,在女曰巫。(註釋1)

巫,祝也。女能事無形,以舞降神者也。(註釋2)

這兩句無不說明了,上古之時巫之一職,只有女性才能夠擔任。

所以,以巫爲名的國度,真的有可能是以女爲尊的國度。

“只是經歷瞭如此之久的歲月,如今巫國連名字都改了,還能如以前一般麼。”師弋仍舊有些不信的,對林傲又問道。

“這種影響力經過了無數歲月,即便是在萬年前我的那個時代,也依舊影響着這個國度。

我不相信區區萬年,這個影響力會在此時消散。”林傲一臉篤定的對師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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