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叮叮叮……
又是一個新學期開始的時候,詩月和往常一樣,去學校轉轉,看一下學校有沒有什麼安排,還沒走進自己的教室的時候,就聽到裡面是沸沸揚揚宣鬧一片,走進去一看才知道哪些鬧動的原因。
原來是因爲她們班上要轉來一個新生,還沒擠進去一半身子,就被死黨玲拉了進去,用激動的口氣說:“哎,詩月,我跟你講哦,今年我們班要轉來一個帥哥,聽說是從上海回來的,你說他到底是有多帥,會不會……會不會……和我……”
詩月看到死黨玲的口水快流出來的模樣,用眼睛白了一下玲:“切,我看八成是個蟋蟀,不感興趣,別又犯你的花癡病。今天班上沒事我就走了,去夢我家相公周公去,本小姐沒時間陪你在這犯花癡,在下走也。”
只聽玲在後面的嘶叫聲,“詩月,你等等我……你等我一起啊……”詩月沒有理採死黨,頭也不回的把死黨遠遠的甩在後面,正在高興之時……天啊被什麼東西給擋住了去路,直接以擁抱地球母親的狀態往下倒……詩月緊閉雙眼,接受着上天的安排,等侍着和地球母親的一次熱烈親吻,可是過了好久都沒有倒地球母親的懷抱裡,好像在半空中浮着,詩月想,不會吧,摔一跤不至於就去地獄吧,難道就這樣完了……怎麼沒感覺到痛了,就下地獄了……
正在這時候一個男孩子聲音出現了,“喂!你到底要佔我便宜佔到什麼時候。”這一句無禮的話把詩月從思緒中拉了回來,慢慢睜開眼睛,看到自己被一個男孩子抱着腰旋在半空中,自己緊貼着他的身體,他臉長得很好看,眼睛很深陷,還帶着殺人的微笑。詩月反彈的從他懷中跳起來,紅着臉,直接施展她的拿手武力,無情往帥哥臉上打下去,沒想到多年的經驗確敗落了,被他大手握小手的截在半空……詩月也不管什麼淑女形像,開口道:“色狼……”沒想到此人不緊沒有生氣,反而以笑臉對着詩月很有風度的說:“小姐,我又沒有對你親親,又沒有對你那個……那個……我哪裡色了,是你要摔倒了,我好心扶你一把,你還反咬我一口,真沒良心……”聽着他那一連串說詞,詩月也放慢語氣說:“好好好,停停停,你對,你好心。我們到此打住,不過你欠我一個東西,你還了我我倆才扯平。”那男孩子彎*子,以足夠迷死人的笑說道:“是不是想讓我做你男朋友啊?”本來不想生氣的詩月一聽到這句話馬上就火冒三丈,狠狠的看他一眼,用勉強的笑容說:“是啊。你怎麼知道我想了哦?”然後狠狠的踢了他一腳,在那個男孩子痛的還沒反應過來,詩月就在片刻間消失在他的視線裡。
剛回到家不久,就看到老媽在家裡忙忙碌碌的,詩月也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爲了迎接那個所謂的什麼表哥,理也不理,詩月直接跑到自己的房間去了。她知道這意味着以後她的母愛要被人搶走一些了。
“詩月,詩月……快下來,你表哥來了,出來陪他玩。”聽到是老媽那狂叫的聲音後,詩月不得不起牀,她懶洋洋的來到客廳,又看到了剛纔那張足夠迷死人的臉,心裡暗叫:天啊,是他!他怎麼會在我家了呢?他不會就是媽天天說的我聽就煩的那個所謂的表哥吧?沒想到還真是,詩月知道她真的完了。
每天都要面對這個討厭的人,詩月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坐在椅子上,腦子裡想真是冤家路窄。就聽老媽開口道:“月月這個是表哥,他叫浩鬆,她就是詩月。”老媽指着我轉向那個傢伙說,那個叫所謂的浩鬆開口道:“詩月表妹,你的名字跟你人一樣,不錯哦!”聽了他的話,詩月以吐的鬼臉對浩鬆說:“不好意思,浩鬆表哥,我今天有點不舒服,我上樓去睡覺了。”而且還故意把表哥兩個字叫的很重。
第二天去教室,隨便找了個空位子就坐下來了,看大家好像都在等那個傳聞中的什麼上海來的帥哥。只有詩月沒理會那些,繼續看着手裡的小說,一下安靜的教室鬧了起來,原來是老班來了,還領着一個人,詩月沒理會他們,只是繼續的看着那本小說。什麼關於那個人的介紹也沒注意聽,只到最後老班說道:“王詩月同學,以後這位新同學李浩鬆就坐你旁邊,請您多多幫助他!”她看了來人一眼原來正是所謂的表哥。
詩月以世界末日快到的狀態站起來說道:“老班,可不可以叫他跟別人坐,我可能……幫不了他,老班你看他是從上海來的,哪用得着我幫啊……”說完這句話,全班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着詩月,沒辦法只好坐,剛坐下就聽浩鬆開口道:“小表妹,這麼不願意看到我……”詩月沒理他只做自己的事。
剛一下課,詩月這裡就被圍得水泄不通,一整天都是這樣,有浩鬆的地方就會特別熱鬧,好不容易熬到放學時間,本以爲可以清靜一下,沒想到被死黨纏着說:“詩月,跟帥哥一起坐,有什麼感覺了?”詩月沒好氣的說:“跟神經病的人坐能爽嗎?”聽了這句話,玲用不相信的眼光說:“你們倆個是不是認識,還是有什麼仇啊?”詩月拍了一下玲的頭:“哎!你清醒點,誰會跟那色狼認識啊?”話還沒說完,就聽浩鬆開口說:“看,還說不認識,不認識怎麼知道我是色狼了?”被他這麼一說,死黨也跟着說:“對哦,有道理!”沒話說的詩月,不管死黨的疑問,就匆匆的走了。
以後在學校的日子不是聽浩鬆這個就是浩鬆那個,詩月也習慣了有那個討厭的人的陪伴和那個人的每一件事。詩月不得不承認他真得很有魅力和才華,幾乎是全校皆知的名人,就連外校的女孩也給他寫情書,只是沒見過他有一個女朋友。遇到浩鬆的事詩月總是以見怪不怪的心理來對待。大學生活快完了,詩月才知道這幾年浩鬆已經成了她不能放下的人,可是命運真得很殘酷,自己竟然一直暗戀自己的表哥。要是被老媽知道……詩月再也不敢想下去。
直到有一天,死黨玲跑過來說:“詩月,我一直都喜歡浩鬆,要畢業了,我不想放棄,爲了我的幸福,幫我一次吧。”聽到玲的話,詩月心裡真的好難受,但事實改變不了,浩鬆是他表哥,所以她答應了玲的請求。到時機成熟的時候她就溜,遠遠就看到死黨打扮時尚站在咖啡廳前等他們,剛一到就看到死黨深情的看着浩鬆,犯起了花癡。
走進咖啡廳,隨便找個靠窗戶的位置坐下,沒多久,看浩鬆跟玲談得很投機,所以詩月站起來,說“哎,色狼,今天本姑娘有點事,先走了。”說着就強忍着淚水走了,沒想到她前腳還沒進家門,浩鬆後腳就到了。接着就聽到一聲大吼:“王詩月,你給我站住,你爲什麼要這樣子做,你真得很笨,明明是自己的東西,還要讓給別人,你知道不知道我們跟本不是什麼親屬關係,而是我們從小就有訂親的事啊。”聽了浩鬆的話,詩月呆了半響纔回過神來,你說你不是我表哥,是……是……怎麼會這樣子,詩月不爭氣的結巴起來。怪不得每次別的男孩子追她的時候,浩鬆總出來說是她男朋友,總會把圍在詩月身邊的男孩子趕走,害得她大學生涯戀愛度一直是零,原來是這樣子。
詩月看着老媽在一邊微笑着點頭的樣子,就知道他說的話是真得,被騙了這麼多年,詩月竟然沒有生氣,壓在心裡的石頭落地了,只是用不確定的眼神看着浩鬆,傻傻的呆在那裡。
浩鬆又開口道:“哎,王詩月,你還真笨,我叫玲幫忙試一下你,你還真幫她了,我早就料到你會這樣,幸好人家玲在剛開始就知道你是我未婚妻,要不還真愛我愛下去,看你怎麼辦?”原來自己又被騙了,詩月沒好氣的吼道:“李浩鬆我跟你拼了!”也不管什麼淑女形象,就開始了“報仇雪恨”……浩鬆一邊用手擋着一邊喊道:“王詩月,住手,再不住手我對你不客氣了!”詩月頑皮起來說:“我就看你怎麼個不客氣法,我好怕好怕!”話還沒說完,就被浩鬆的吻封住了口,剎那間一種被欺騙的幸福在她的心裡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