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玉自然不用說,當代美國最著名的華人偵探,那是全世界響噹噹的人物。
張毅行之所以會來,也是跟這個李明玉有關係,據說李明玉以前上過張毅行的《趣聞三人行》,結果就成了朋友了。
至於譚韌爲什麼請吳墨,這道理也很簡單,吳墨找失蹤人口那麼厲害,雖然熊熊不是失蹤人口,可是道理也算是相通的吧,讓他幫忙找,應該不是什麼問題。
搞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吳墨是非常願意幫忙的。
首先他要跟裡的動物都成爲好朋友,這迷路的熊熊自然是要尋找的。
其次這可是****的寵物啊,找到了之後,最起碼也算是跟大人物有了那麼一點關係了吧,以後萬一去俄羅斯,搞不好還會受到總統接見呢。
“吳先生,我看你就不必費心了吧,這個事情交給我就行了。”
在吳墨充滿了熱情想要幫忙的時候,李明玉卻懶洋洋地說了一句。
吳墨沒有搭理李明玉,雖然這人是世界名偵探,可是跟他有什麼關係,他是譚韌請來的客人,如果譚韌說他不用幫忙了,那他就可以放棄,至於李明玉,哪兒涼快哪兒去吧。
譚韌笑了笑,看向李明玉說道:“哈哈,李先生,大家都是朋友,何必搞得這麼緊張呢,您可能不瞭解小吳,他找人很厲害的,失蹤人口尋找簡直一找一個準。”
“譚總!”
李明玉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說道:“我李明玉不喜歡跟別人一起辦案,如果您非要讓吳先生去處理這事兒,那我就只能退出了。”
這是明擺着故意針對吳墨了,看着張毅行那得意的表情,吳墨就知道,這事兒肯定是張毅行搞的鬼,不知道背後說了他什麼壞話,才讓李明玉對他的印象如此不好。
“波列諾夫先生,你覺得怎麼辦?”譚韌用俄語問道。
“我的意思很明確,不管是誰,只要能找到總統先生的愛寵就行了,最好是一起找嘛,那樣效果應該更好。”波列諾夫的話是譚韌幫忙翻譯出來的。
譚韌皺了皺眉,然後把李明玉的意思告訴了波諾列夫。
波諾列夫沉默了許久纔回答道:“那好吧,就麻煩李明玉先生了,吳先生就不要摻和這個事兒了。”
譚韌沒有直接翻譯波諾列夫的話,而是又說道:“波諾列夫,我希望你明白,小吳是個很要面子的人,如果你這一次選擇了李明玉而不是他,那麼下一次要讓他幫忙,恐怕就沒這麼容易了。”
“都一樣不是嗎?”波諾列夫聳了聳肩道:“李明玉更好面子啊。”
譚韌嘆了口氣,其實他是更看好吳墨的,只是沒想到李明玉對吳墨那麼反感,這個事兒的確是他做的有些欠妥了。
他將波諾列夫的話翻譯給了吳墨,然後又不斷的道歉,只希望吳墨不要因爲這個事情而疏遠了他,畢竟在他眼裡,吳墨是一個可以結交的朋友。
吳墨笑了笑道:“譚總,說實在的我的確不高興,不過這不是您的錯,是有些人太自大了,探案跟尋找失蹤的動物可是有很大區別的,這個李明玉爲了壓制我,非得把自己坑了不可。”
說完話,這飯他也不想吃了,直接就給譚韌告辭了。
劉雪是帶吳墨來的,見吳墨要走,也不可能留下來了,於是就開車送吳墨回了歡樂園。
這一路上劉雪都沒說什麼,她不懂俄語,但是譚韌的翻譯她聽得很清楚,只要是自尊心稍微強一點的人,聽到那種安排,都不會怎麼高興的。
她本來以爲吳墨會因此消沉,誰知道吳墨回到歡樂園之後,居然就像個沒事人一樣出去玩了。
是曲曉曉帶吳墨出去的,曲曉曉公司開張,而且辦公用具什麼的都已經買回來了。
爲了慶祝,曲曉曉特意讓吳墨去玩的,順便也是散散心。
要說吳墨對譚韌家裡的遭遇完全沒感覺,那是騙人的,不過意志消沉還談不上。
“哥們,有件事兒可能還得你幫幫忙。”
大概是喝得有點高了,曲曉曉完全沒了淑女的樣子,嗯,這丫頭好像本來也就沒淑女樣。
她居然攬着吳墨的肩膀大叫“哥們”。
“什麼事兒?”吳墨也有點喝高了,一點都不介意,只是聞着曲曉曉身體上的那種香味,總感覺有點意亂情迷。
“德國那家公司的代表過段時間會來海河談判,你也知道,我雖然這段時間一直都在努力學習德文,可是水平提升沒那麼快,你能不能幫我找個實時翻譯?到時候我戴着耳機就行了。”
曲曉曉這段時間之所以神龍見首不見尾,一方面是因爲忙於公司的事兒,另外一方面也是在學習德語,這丫頭真得很有天賦的,估計以前就是太貪玩了,現在稍微努力一下,這成效立馬就來了。
只是學外語這種事兒,絕對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完成的,她努力是沒錯,簡單的對話已經能說了,可如果要用德語直接去將自己的構想,那就有些難了,因此纔會提出這樣的奇葩要求。
吳墨因爲喝得有點多了,所以也就沒多想,直接一口就答應了。
曲曉曉當然因此很高興了,又逼着吳墨跟她幹了兩杯,雖然喝得是紅酒,可畢竟也是酒啊,所以兩個人都有點醉得厲害。
吳墨還好,只是有些困,曲曉曉簡直瘋了一樣居然還跳起了舞。
後來曲曉曉的朋友開車送兩個人回了家,可這朋友並不知道吳墨跟曲曉曉並不住在同一個房間,稀裡糊塗就把兩人放一個房間了,反正一個在沙發上,一個在牀上,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然而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吳墨就發現自己被這瘋丫頭壓在身子底下,他不由心驚,昨天晚上是不是做了不可描述的事兒了,酒後亂·性這種事兒可是很常見的啊。
結果一看自己的衣服,已經被撕爛了。
麻蛋啊,吳墨真得是欲哭無淚,守了二十多年的童子身,就這麼被破了?
曲曉曉醒過來的時候卻是一臉的不介意。
“我是個女人都沒喊吃虧呢,你怕什麼,都什麼年代了,男人女人那點事兒說開了也沒什麼。”
吳墨一陣苦笑,曲曉曉不愧是曲曉曉啊,這思想夠開放,不過他這心裡頭還是有點過意不去,總覺得跟人家睡了,這總得負點責任吧。
結果曲曉曉竟然好像猜透了他的心思似得說道:“你可別想我對你負責啊,你不是我心目中的白馬王子,今天這事兒,就當是你做了個美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