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薩看着一步一步逐漸逼近的盧子豪,突然嚎啕大哭起來。
“嗚嗚,莫姨啊,我的孩子沒了,子豪,是你嗎?真的是你回來了嗎?孩子,我們的孩子被她……嗚嗚,林鐺鐺,我要殺了你,殺了你爲我的孩子報仇!”
“麗薩,不要啊,你剛剛小產,不能動氣!子豪,你回來的正好,我不知道怎麼會出現這種事情!
如果你要怪罪的話就怪我好了,不要怪罪鐺鐺,是我沒照顧好麗薩,可憐的孩子,竟然就這麼沒了!”
莫姨也在一旁哭起來,抱着麗薩看着她衣裙上的血,悲傷得泣不成聲。
盛怒下的盧子豪腳步未停,大步邁過她們,“嘭”的一聲摔上房門。林鐺鐺覺得身上的力道驟然一鬆,身體被凌空拋起。
“啊——”她止不住尖叫着,瞬間滿是骨頭的身體跌入牀上,反彈了兩下剛要起來,就被男人撲倒,無法抵抗。
門外的一切哭喊戛然而止。
莫姨震驚的看着關閉的紫檀木門,目光中閃過失望,在聽到叫喊聲的瞬間,露出得意的神色。
要來的終究會來,一切都按照計劃行事,最終滿意的低頭看向麗薩。
“該死的賤人!”麗薩咬牙蹦出這幾個字,牙齒咬的咯咯直向,你去死!去死!懲罰,好好的懲罰她!最好就此奔赴黃泉,永遠不要再出現在她眼前。
“都是你,都是你,麗薩,我打死你,打死你!”張亦云受不了了,她狂呼着想要撲向麗薩,恨不得用柔弱的手撕扯開那個女人的心,吃其肉啖其血。
猛然一陣頭暈目眩,多日未曾進食的虛弱席捲而來,她搖了搖暈倒在阿耀的懷裡。
“雲!”阿耀急了,抱起亦云奔進隔壁的臥室,吼道,“王傑,王傑!”
麗薩坐在地上,一直都沒有起來,看着慌亂成一鍋粥的家,竟然忘記了她是位剛剛流產的孕婦,她冷冷一笑,“好,真的很好!”
“麗薩,起來!跟我下樓!”莫姨起身,伸出左手去拉地上蹲坐的麗薩,右臂肩胛骨處還沒有包紮,傳來一陣陣肌肉撕裂的疼。
“不,莫姨,我要等着,等着子豪出來,我們的孩子……”
她聲音很大,故意要讓房間內的盧子豪聽到!既然早就準備好拿孩子做籌碼,如今好不容易讓林鐺鐺上鉤,她怎麼能隨意放棄?
唉,莫姨嘆了口氣,對於眼前的情況,她突然有些看不透了!隔了一道門的臥室內,傳出讓她不安的聲音。
臥室裡,林鐺鐺揮舞着無力的胳膊,拼命推拒着身上的男人,“混蛋,你這個混蛋!怎麼可以?你怎麼可以對我做這些!
因爲牀事丟了孩子,這輩子她恨透了和男人之間的牀事!可眼前的男人,竟然……竟然不顧她剛剛引產的痛苦,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胳膊很無力,身體很瘦弱,她的拼命,在男人狂怒之下,只是空中下的毛毛雨,不足以熄滅燃燒的燎原之火。
盧子豪的確失去了理智,這一生,也只有面對林鐺鐺的時候,他的理智才成爲一擊必碎的腐蝕巖。
中年喪子的沉痛,壓抑在他的心中,無法釋懷!
深愛的女人,視他若仇敵,即將跟着別的男人離開,作爲男人,商業帝國的統治者,卻對一個女人無可奈何,一切的情緒
此時宣泄殆盡,奔突在他瘋狂的動作中。
雙手按着女人瘦削的一捏即碎的肩膀,赤紅的眼睛閃耀着瘋狂的怒氣,威脅着她,“說,你不會跟着他離開,你永遠都屬於我,屬於這兒!快說!”
怒吼的聲音迴旋着忍到極限的危險,他的手在微微顫抖。
不捨,真的不捨!曾經圓潤柔軟的肩膀,如今骨節突出,硌痛了他的手,更烙傷了他的心。
林鐺鐺冷笑一聲,乾涸的眼睛失望之極的瞪着眼前的男人,空氣中暴虐的分子在觸及到肌膚的同時,她徹底的失望了。
“屬於這兒?屬於你這個殺害自己兒子的兇手,還是屬於這個到處充滿骯髒與陰謀的魔窟?盧子豪,這一輩子,我恨你!我恨你!”
她費力的吼出這句話,把殘存在心中對他的愛,對他的情對他所有的奢望,全部傾灑出來。
心裡的痛苦,若殘留的血滴滴答答的抽痛起來。
從今天開始,對這個男人的愛,永不再有!記憶力,再不會有他的名字和他的一切!
空氣中還瀰漫着血腥氣息,她覺得自己要窒息了!她不想再掙扎了,只想找個偏遠的地區,孤獨終老!
話,落在盧子豪的心中,同樣的刺痛深入骨髓,她恨他,是的,她恨他!
暴動青筋的五指驀然抓住她的衣服,他的眼神透出癲狂的傷與怒。
“要恨,就留在我身邊恨一輩子!”話落,“刺啦”一聲,她身上寬大猶如袍子的衣裙被撕裂開。
他不帶一絲憐憫的咬住她格外腫脹的白果,牙齒猶如尖利的銳器,直刺入柔嫩的肌膚。
他想把她拆骨入腹,吞盡她每一寸肌膚之時,完成自身的消亡。
痛,極致的虛弱之下,林鐺鐺一系列的反抗耗盡了僅剩的體力,她掙扎着反抗着,可她象徵性的動作,只應驗了強姦者的名言:你越掙扎我越有興致。
白嫩無力的腿被分開,他不帶任何前奏,不帶任何溫柔的破入她的身體。
疼痛,撕裂的疼痛。
引產所帶來的痛苦還未曾復原,柔弱的稚嫩再次被撕裂,她痛得不能呼吸,背脊上瞬間冷汗涔涔,她呼叫着想要逃開,可男人的分身刺入更深,直達她最柔弱深處。
“不要……盧子豪你這個混蛋,放開我……我恨你,恨你,恨你!”
她反覆唸叨着這兩個字,似乎只有這兩個字還能讓她保持清醒的頭腦,才能記住今天發生的一切,記住他曾給她的痛苦,讓她徹底拔出心頭這個男人的名字。
撞擊,不停的撞擊!
女人口中的話,身體傳來的強烈的緊緻感,征服的快感逐漸充斥在他的體魄內,他發泄着,鬥爭着,在她身體的原野上肆虐的馳騁着。
體內的熱量身心的慾望,隨着動作的加劇源源不斷,化作刀光劍影的衝擊,化作槍林彈雨的攻破。
啪啪啪的撞擊聲,女人嗚咽着的哀鳴聲,男人低低的嘶吼聲,充斥着整個房間,匯聚成一道閃着駭人光芒的利器,刺破了紫檀木門,刺入門外麗薩的心中。
牙齒一點點咬住,手指一根根收緊,鮮紅的豆蔻泛着青白之色,漂亮的眸子裡涌現着委屈,哀傷逐漸轉化爲憤怒與仇恨。
她的孩子死了,他不追究根源卻抱着那個賤人一起翻雲覆
雨!該死,真的該死!她猛然起身撲向紫檀木門,擡手猛烈的捶擊着:
“子豪,子豪!我們的孩子沒了!你要爲我們的孩子報仇啊!林鐺鐺,你還我的孩子,你的孩子死了,你遷怒於我的孩子,爲什麼要這樣?爲什麼!”
捶打門的聲音,似乎是兩軍對壘雷響的戰鼓,踩着催促的戰鼓聲,男人的動作越發的冷厲狂野。
體力被消耗到極限的女人無力反抗,只能淪爲男人身下柔軟的春泥。
她在他的手中翻卷着各種高難度的姿勢,徹底的無縫隙的進攻,直達身體深處。
昏沉迷糊中的她,不時爆發出一兩聲無意識的哀鳴,顫抖着若琴絃上最高處的顫音,嘶啞卻顫動人的心靈。
男人,興致正高,女人,在一次次的攻陷中淪喪,似乎忘記了曾經的恨,也許她也分不清楚那些是恨還是愛!沒有愛又哪來的恨?
南山大老爺住處。
林瑞峰發完信息,走進隔壁刑室,慢慢的在一罐硫酸容器旁蹲下,擡頭看了一眼早已被損壞的電子眼,摸出手機丟了進去。
轉眼間,完全金屬製成的手機化爲溶液,他起身拍了拍手,轉身走到刑室門口,聽到院中驟然響起急促的腳步聲。
門外,幾名保鏢躁動的腳步砸在地面上,其中一人匆匆奔向客廳,他認得,那個人就是圍繞大老爺監管信號的專業人員,耶魯大學計算機系的高材生。
哼,動作夠快!可要找到沈華思這個人時,希望你們還能活着。
站在院子中,他擡頭看向這一排房子的後面,那裡住着一個和大老爺年齡相仿的男人,大老爺的御用廚師,據說只有他做的飯菜,大老爺才吃!
也許作惡太多的人,都時時提防着被人毒殺,所以大老爺纔會形影不離的帶着他。
林瑞峰眯起眼睛,有關沈華思和大老爺之間的事情也許只有他知道!
目光慢慢收緊轉爲恭謹,他轉身離開之時,聽聞客廳內傳來一聲暴怒的冷呵,“混賬,給我查!查出這個發送信號的人,凌遲!”
林瑞峰哆嗦了一下,凌遲?大老爺口中的凌遲他見過,一片片割盡肌膚而死,慘不忍睹。
盛世莊園,莫姨包紮完傷口站在客廳裡,失魂落魄的看着二樓的方向,事情發展到現在,她猜不透盧子豪的心思,心裡沒底了。
張亦風聽着房間內高潮迭起的聲音,躁動的臉逐漸騰涌起恥辱與疼痛,那麼柔弱幾乎要死去的女孩,被男人毫無憐惜蹂躪的情狀,他不用想也知道。
他憤怒的肺要氣炸了,握緊的拳頭錚錚顫抖着,衝出去卻被阿月牢牢抱住了腰,拖拽着他向樓下拽去!二人僵持在樓梯上。
房間內的聲音逐漸停止下來。可麗薩不知疲倦的捶門聲,依然在不竭的響着。
“子豪,子豪,你可憐可憐我們的孩子,他才那麼一點大,難道你忍心看着他就這麼消失嗎?他會在地獄抱怨你,子豪!”
“呼——”門,豁然被拉開,盧子豪一臉冷厲站在她面前,冷冷注視着地上的麗薩,俊臉淡漠之外籠罩着幾欲爆發的盛怒。
“子豪,求求你可憐可憐我們的孩子!”麗薩看到他的瞬間,驚喜的撲了上去,雙手抱住他的腿,臉頰蹭在他的腿上,不住的摩挲着以博取他的憐憫與信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