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陣強烈地眩暈虛脫感傳來,落月身子搖晃一下,便朝地面倒去。
“喂……你……”
木白手疾眼快,立刻上前一把接住了落月溫香如玉的嬌軀,抱在懷裡,鼻尖頓時涌入一股沁入肺腑的少女體香,他心神一蕩,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大氣。
“你沒事吧?”
木白望着落月問道,看樣子她似乎是體內透支了。
“你……你這個混蛋,快放開我。”落月臉色一片羞紅,從小到大,除了他父親意外,她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如此抱着,而且還是她眼中一向不屑一顧的平民,如果她還有力氣站起來的話,真恨不得狠狠抽木白一個耳光。
木白體內的傷勢比落月要嚴重得多,不過他現在倒是還能支撐一會兒,聽了落月的話,木白‘哦’了一聲,當時鬆開了雙手。
“哎呦。”
落月一聲痛叫,身子摔在地上,只覺渾身一陣火辣辣地疼。
“你……笨蛋,你放開我幹什麼?”落月虛弱無力的坐起神奇,大眼狠狠瞪着木白,心裡簡直是又氣又怒。
“你讓我放開的啊。”木白一臉無辜道,又接着問了一句:“要不要我扶你起來?”
“滾……你這個混蛋給我滾遠一點兒,本小姐不會放過你的,遲早有一天我會把今天的面子給找回來。”落月怒道。
木白聳了聳肩,倒是懶得繼續理會這個驕橫的小姐,朝前方的迪拉走去。
“木白哥哥,太好了!你終於贏了!”
迪拉此時恢復了幾分力量,從地上站起身子,激動地朝木白跑去,高興無比的抱住了木白的身子。
“疼……疼……快放開我。”
木白倒吸一口涼氣道。
“呀!”
迪拉驚呼一聲,趕忙鬆開雙手,望着木白問道:“木白哥哥,你……哪裡受傷了?”
“我剛纔逆轉了經脈中的鬥魂之力,給經脈造成了很嚴重的傷害,需要一段時間恢復。”木白苦笑道。
這時,兩名擔任裁判的天弓系導師和武師系導師的身影緩緩走到擂臺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