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級賽之後便是總決賽。
三個種子隊伍加入,共計33支隊伍,其中晉級賽前三輪空,其餘隊伍兩兩交手,決出十五支晉級第二輪的隊伍,敗者淘汰。
第二輪則是前兩名輪空,決出8個出線名額,第三輪則是排名靠前的未輪空的兩個隊伍輪空,其餘八個隊伍爭奪四個出線名額。
第四輪,六強比拼,決出前三,第五輪賽制迴歸晉級賽的單人模式,決出第一,其餘兩個決出第二,最後第一和第二進行團體戰。
這便是全部賽程。
不過這些對江千海來說並不重要,他只需要將人全部清出擂臺即可。
至於其他,全部交給千仞雪安排即可。
同樣,經過晉級賽一戰,他的實力雖然沒人知道具體多強,但放在這年輕一輩的比賽中,肯定是超模的那種。
因此有不少人爲此發起了愁。
就比如我們的教皇大人。
當天晚上她就將武魂殿戰隊的七人召集到了一起。
要知道武魂殿戰隊號稱黃金一代,其中更是有着魂王級別的高手,原本奪冠是毋庸置疑的,畢竟沒有隊伍能夠與他們抗衡,因此本次比賽武魂殿給出了豐厚的獎勵,三塊魂骨!
這三塊魂骨其實就是給他們的,但又不是直接給,意思就是想要魂骨?那就憑自己的實力去奪。
絕不讓他們不勞而獲。
但現在江千海一出,比比東頓時就知道事情得變一下了。
首先,江千海是千仞雪的人,至少在她看來是這樣的。
但江千海現在是天鬥皇家戰隊的人,若是他贏了,魂骨即使能收回來,也無法全部收回,被天鬥皇室或者其他隊員佔一塊的大概率事件。
如此一來,武魂殿簡直血虧。
還是被自家人背刺的那種虧。
光是想想就夠頭疼的。
“老師,您找我們?”
胡列娜身爲武魂殿聖女,又是比比東學生,這個時候只有她開口最合適。
比比東微微頷首。
“今天的晉級賽你們看了嗎?”
幾人點了點頭。
“說說你們的看法。”
比比東的話讓幾人面面相覷。
“老師,我們的實力放在參賽隊伍中無疑是最頂尖的,而且我和邪月還有武魂融合技,即使是面對魂聖也不落下乘,但只有天鬥皇家戰隊,我們沒有萬全的把握。”
胡列娜的這通分析有主觀有客觀,但總體上與比比東所想一致。
“我倒是覺得聖女完全是多慮了,雖然那個什麼天花板的實力不弱,但我們可不是一個人,即使第五輪單人賽落敗於他,但團隊賽他根本沒得打,因爲我們有娜娜這個超強的控制系魂師,再加上我們其他人,冠軍必定還是我們的。”
焱將自己的想法講了出來,順帶十分明顯的拍了胡列娜一個馬屁。
其他人一想,好像是這麼個理,紛紛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畢竟這不是一個人的比賽,一個人打不過,難道配合起來的隊伍還打不過嗎?
邪月捏着下巴思索,雖然他挺贊成焱做自己妹夫,但在這件事上他卻有着自己的思索。
“我們想的一切都得有個前提,那就是知道對方的實力到底達到了什麼程度,如果是一個魂聖,那問題不大,但若是對方是一位魂斗羅,我們完全沒得打。”
“魂斗羅?怎麼可能啊!最多是有些奇技淫巧的魂聖罷了,十來歲的魂斗羅還是人嗎?真當世界上有這種怪物啊,邪月哥你也是多慮了,看我們明天爆殺他就對了。”
焱表示自己是一個堅定的現實主義者,絕不相信任何不符合常理的東西,但對於自己認定的未來大舅哥,他該有的尊敬還是要有的。
邪月無奈的撇了撇嘴,這個朋友什麼都好,就是這個性格太過激進又太過魯莽,不是小妹中意的那種,這讓他想牽線搭橋都無處下手。
“老師,您怎麼看?”
胡列娜這話一出,其餘人瞬間噤聲,比比東在他們面前還是相當有威嚴的。
“娜娜說的有道理,邪月說的也沒錯,對方實力大致在封號斗羅層次,你們···贏不了。”
“封號斗羅!”*N
幾人瞳孔一縮,倒吸了一大口涼氣。
胡列娜瞬間想明白了問題,封號斗羅他們七個就算頭再鐵,也真的是幹不過,冠軍就得拱手相讓,那麼作爲冠軍獎勵的魂骨,豈不是要落入外人之手?
“老師你召集我們回來,是有辦法讓我們取勝嗎?”
比比東眼角一跳,她這學生有些高看她了,她還真沒辦法讓這羣小傢伙戰勝封號斗羅,沒那麼大本事知道吧。
看着自己學生崇拜的眼神,比比東搖了搖頭。
“你所想的辦法,爲師沒有,之所以召集你們,是爲了讓你們有個心理準備,不要被打擊的一蹶不振,你們中的哪一個出問題,都是武魂殿的損失。”
雖然沒有想要的辦法,但胡列娜還是被這番話深深的感動了一下。
至於辦法,比比東也不是沒有,畢竟對方隊伍裡有自己人,明面上拿不到,難道還不能暗中派人搶回來嗎?
雖然不想用這種方法,但總不能便宜了那些外人吧?
就算只給那江流兒一個人也可以接受,畢竟這是千仞雪的人,但外人?想都別想!
還準備說些什麼的比比東忽然一愣,頓時她便改變了主意,簡單說了些便揮退了幾人。
比比東隨後便起身返回了自己的寢宮。
坐在牀沿,比比東確保無人後纔在腦海裡問道:
“你說你有辦法?沒有騙我?”
剛纔她之所以愣了一下,就是因爲二號在她腦海裡說,她有解決的辦法。
二號顯出身形,眼中帶着莫名的笑意。
“當然啦,你看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嗯,我信你,那你說說我武魂殿的黃金一代如何才能戰勝那江流兒?”
“他們沒有任何辦法戰勝你說的江流兒。”
比比東眉頭微微一皺。
“那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二號神秘一笑。
“但若是對方不能上場,不就不用戰勝對方了?”
“什麼意思?”
“其實吧,江流兒就是我的主人,你夢裡見過,只要你把主人搞定,請求他辦點事情,難道他還會拒絕嗎?”
二號壞笑,比比東則是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