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在這裡,那麼,現在在外面觀戰的···便是我的親生母親嗎?”
千仞雪現在說不上來是什麼心情,感覺事情的發展有些荒謬,畢竟自己一直以來想要讓對方認同自己的人居然不是自己的母親,自己的母親竟然是替身。
同樣,千仞雪心裡也有一絲竊喜。
畢竟不是母親不肯認自己,而是自己一直都搞錯了對象,自己真正的母親說不定會給她一個更好的答覆也說不定。
但忽然想到自己爲了這件事付出的代價,千仞雪的臉色就是一黑,實在是便宜都叫江千海那傢伙佔完了,結果發現是一場烏龍,血媽虧!
對於千仞雪這明知故問的問題,比比東自認給出了確定的答案。
甚至她明確的告訴了千仞雪,二號心中有她。
哪怕她一直以來都以傀儡自居。
這下千仞雪心中的鬱悶頓時消散了七分,剩下的還是因爲感覺莫名血虧,但想到江千海爲了自己任勞任怨的陪一羣小孩玩了幾個月,千仞雪心中最後的不開心也隨之消散。
‘那些被佔的便宜就當這段時間麻煩他的報酬了,唉~’
“那現在你們是什麼情況?”
千仞雪拋開鬱悶後,心中愈發好奇,完全不知道他們兩個連一面都沒見過的人,爲什麼會飛速搞到了一起。
這簡直太離譜了有沒有?
從江千海離開,到帶着比比東回來,才小半天啊!
你們這麼迅速,搞得我這個久相伴的好兄弟很沒面子的好吧?
好兄弟的身份是捷徑,同樣也是一道阻礙。
不過這點阻礙並不大,要是千仞雪把自己打包丟到江千海被窩裡,她大概率會被吃的一乾二淨,但她不想這麼簡單就便宜了那狗東西,暫時還是保持在友誼之上,戀人未滿的程度吧。
“這個嘛,若是我說我們是一見鍾情你肯定不信。”
千仞雪點了點頭,這一見鍾情絕對就是扯淡,最多最多也是見色起意。
但從這兩個人那陌生中透出的莫名的相熟感,千仞雪十分確定,他們兩個和一見鍾情沾不到一點邊。
比比東面色並無異樣,她接着說道:
“既然如此,那麼欺騙你也沒什麼意義,所以我就不說了。”
畢竟那種事情是能說的嗎?
現實裡威嚴滿滿,夢裡上演阿偉十八式?
千仞雪終究是自己看着長大的孩子,若是曝光,她怕是要上演滅口大戲。
裡面兩個人聊的火熱,外面江千海也沒有憑着自己的實力貿然偷聽他們兩個人的談話。
尤其是千仞雪那般嚴肅的模樣,還是第一次見。
不過他也不是乾站着發呆,除了常態化下的釣魚外,江千海還在思考,那隻魅魔到底是誰?
那隻魅魔只有若用一個字來形容,那就是潤。
但僅僅一個字又不能將她形容完全,除了潤,她的身體構造也很奇特,這點奇特主要表現在別人是褶皺,她除了褶皺外,還有類似觸手按摩的服務。
那寥寥幾條短短的東西,給江千海帶來了極致的享受。
其次就是那隻魅魔扛得住連天的炮火,這種獨特的體質,江千海都懷疑那是不是自己臆想出來的生物。
畢竟斗羅世界,哪來的魅魔?
倒是魅惑型的魂技有不少。
比如老兔子,再比如武魂殿聖女。
但這兩個人長相都對不上啊。
他回來前還特地感知了下武魂殿聖女,所以十分確定。
之所以看不出是小舞,還是因爲小舞暫時的變化都在身體上,她的臉蛋雖然也越來越漂亮,但和夢中那般攝魂奪魄可還差了十萬八千里。
也就和朱竹清的差距從兩斤打底,降低到了只差不到一斤的地步。
效果肉眼可見,但同樣可以歸咎於到了發育的時候了。
畢竟有些人發育的晚,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想了半天,江千海也沒有從已知的人裡面找出魅魔本體,但千仞雪和比比東已經打開了房門走了出來,江千海不得不將這個問題留給未來的自己。
該來的總會來的。
“你們聊得什麼?”
千仞雪和比比東對視一眼,眼神中閃過了然。
原本她們還真有些擔心江千海偷聽,畢竟他的實力超出她們太多,就算有心遮掩也沒用,何況兩人根本就沒有遮掩,全靠江千海的隔絕以及相信江千海的自覺。
就從江千海剛剛那一副好奇的樣子,兩人都知道了答案。
頓時有種被尊重到了感覺。
千仞雪直接給了江千海一個白眼。
“都已經讓你遮掩起來了,還問?問也不告訴你!”
江千海聳了聳肩。
“還不是第一次見你這麼生氣,現在怎麼樣?氣消了?”
“誤會,都是誤會,對不起啦,您受累了,我給你捏捏。”
千仞雪自認理虧,當即討好似的認錯,順帶給江千海捏了捏肩膀。
江千海眯了眯眼。
“也就是說,你無故向我一通發火,還拿絕交來威脅我,這些都是些誤會,是嗎?”
千仞雪心中一緊,連忙委屈巴巴的求饒。
“對不起嘛,我深刻認識到了我的錯誤,所以這不是來贖罪了嘛。”
千仞雪也不想啊,但那時候她真的認爲自己兩個最重要的人搞到一起了,她怎麼可能忍得住啊。
江千海自是得理不饒人,虛空端坐後,慢慢伸出了右腿。
“嗯?”
眼看千仞雪沒有動作,江千海不滿的嗯了一聲。
沒辦法,理虧的人就是得吃虧,千仞雪只能不情不願的給江千海來了一套腿部按摩。
比比東在旁邊看着,對於這兩個人的相處方式頗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覺。
直到千仞雪快要忍不住爆發,江千海才踩着線結束了對千仞雪的懲罰,甚至還拍了拍她的肩膀以資鼓勵。
千仞雪翻了個白眼,要不是確實是她的錯,她高低得讓他知道一下,花兒爲什麼這樣紅。
“你們關係真好啊。”
比比東由心的感嘆,千仞雪得意一笑,江千海則是嫌棄的看了千仞雪一眼。
“關係也就那樣吧,頂多互相看不對眼,畢竟剛剛某人還要和我這個可憐的孤寡青年絕交呢。”
“你夠了啊!”千仞雪無奈的看了江千海一眼,明明都翻篇了,又提?
“對了,千海,我有一件事要和你商量一下。”
千仞雪說話間眼神飄忽,竟有幾分難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