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級修真國，某處山巔之上
陳小明盤膝而坐，身旁的歐陽倩和呂亮兩人在恭候着，同時有着不解之色，自從那日古廟之中出來，陳小明帶着他們一路行來，一直在此處停留着，彷彿在等待着什麼一般。
微風浮動，陳小明漂浮在空中，微閉的眼眸睜開，射出一白一黑兩道光芒。
光芒在虛空之中爆發着耀眼的光芒，不過片刻的功夫就化爲兩道陰陽魚，相互交融，最後消散在天地。
“呼，終於完全掌握了。”
深深的吐了一口氣，耳邊傳來熟悉的系統提示聲，陳小明露出笑容。
悟道良久，自己終有所得了，因果本源雖然沒有，不過卻是入了門，掌握了因果意境。
“該升下級了。”
眼眸之中銀色光芒閃動着，擡起頭，彷彿看透了無盡的虛空，望向了未知之處。
“咻。”一道流光閃過，隨後系統的屬性面板浮現在陳小明面前。
宿主：陳小明
年齡：79
境界：問鼎期巔峰（+）823750億/1000億
熔鍊：100億
本體：青木樹（斗羅神果）（遮天龍果）（鬥破帝果）
本源：初級時間本源（+）823750億/10萬億
血脈：空心楊柳（中級）（+）823750億/1萬億
意境：因果意境（初級）（+）823750億/1000億
煉丹：帝品煉丹師（+）823750億/1萬億
物品：千萬年神裝（+）823750億/1000億
破界：100億
經驗值：823750億
每年兩萬多億的經驗值，不知不覺間，陳小明已經積攢了80多萬億的經驗值，嚥了咽口水，之前陳小明也沒怎麼在意過，現在回過神來，卻是也不自覺的震撼了。
“果然，苟着纔是硬道理呀。”
搖了搖頭，80多萬億呀，這是一筆絕對的鉅款，要是換做在鬥破位面，估計不知道要待多久，才能積攢夠。
“呼，冷靜。”
深深舒了一口氣，陳小明到底是見過世面的，80多萬億而已，不算什麼。
目光從屬性面板上掃過，最終停留在了意境那一塊，在自己徹底的掌握了因果意境之後，系統的面板之上多出了升級的選項。
之前這可是沒有的，這突然的變化，讓陳小明對系統的機制有了一絲的猜測。
自己掌握的，和煉製的東西，貌似都可以升級。
就像自己煉製的丹藥之類的，本來屬性面板上我沒有，可是煉製完之後，就會多出來。
就和這因果意境一樣，掌握了就可以升級。
初掌握因果意境，纔不過初級，望了一眼身後的升級經驗，陳小明直接隨手點了上去。
“轟。”
猶如驚雷在腦海之中炸響，一瞬間，陳小明的腦海之中，多出了兩道因果之魚，浩瀚的識海之內，猶如一片汪洋大海，因果之魚一黑一白，在識海之中遨遊。
海浪撲來，激起浪花朵朵，黑色之魚猛然躍出湖面，飛向高空，一瞬間，黑色的霧氣瀰漫而出，不過片刻的功夫，就見魚生出雙翅，黑色的羽翅拍動着，黑色的因果之魚悄然變化，等到一切塵埃落定之時，魚已經劃爲了黑色的飛鳥，翱翔天際。
陳小明癡癡的望着這一幕，不知爲何，一股股靈光在腦海之中閃動。
飛鳥與魚，因與果！
一瞬間，陳小明對於因果的領悟更深了幾分，趁着感悟的功夫，陳小明隨手又點在了升級之上。
飛鳥翱翔天際，而識海之中的魚卻是隻能游魚水中。
陳小明默默地觀望着，靈光涌現，眼前的世界彷彿失去了色彩，劃爲了黑白的世界。
黑色的飛鳥與白色的游魚，兩者之間被一層薄薄的湖面所阻攔。
就像因與果，因終究是因，果終究是果，縱然有因果，但卻是依然沒法改變彼此。
陳小明領悟着，目光緊緊的盯着天空之中的飛鳥和湖中的游魚，雖然自身的因果意境提升了，但他終究有一種意猶未盡之感。
望了一眼再提升一級所需要的十萬經驗值，沒有猶豫，直接點了下去。
“轟隆隆……………”
識海翻涌，就見識海上空，猶如天崩地裂一般，狂風暴雨驟起，飛鳥的黑色羽翅被雨水打溼，雖然極力的拍動着羽翅，但依然艱難的搖搖欲墜。
而識海之中的游魚，也是趁着雨水，奮力的拼搏，想要掙脫海洋的束縛，遨遊天際。
暴雨來的快，去的也快，等到烏雲褪去，撥開雲霧見月明之時。
翱翔天際的黑鳥俯衝而下，雙翅在俯衝之際劃爲虛無，身軀漸變，卻是又向着游魚蛻去。
而識海之中的游魚，也是奮力一躍，從湖面之上飛躍而起，瞬間一對白色的羽翅伸出，劃爲飛鳥，翱翔天際而去。
“嗯？”
陳小明眉頭一皺，眼神之中有着空洞迷離之色。
飛鳥化爲了魚，魚又變成了飛鳥！
終究是魚是飛鳥，還是飛鳥是魚？
一時間，一股奇特的感覺在陳小明內心之中深涌而起，一瞬間，陳小明心頭萬千靈光閃爍着，閉目凝神慢慢感受着。
時間一點點流逝，直到陳小明再度睜開眼眸之中，才狠狠地送了一口氣，一股獨特的因果本源意境在周身圍繞着。
“原來這就是因果本源！”
口中輕輕道了一聲，望了一眼還在演變的飛鳥與魚，輕然一笑。
飛鳥也好，魚也好，即是因，也是果。
飛鳥可以是魚，魚也可以是飛鳥。
在陳小明領悟的那一刻，他終於知道那意猶未盡的感覺是什麼了。
是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的感悟。
“呼，因果本源也獲得了。”
深深的吐了一口氣，陳小明睜開了眼眸，眼中難以掩飾內心的喜悅。
不過花了十萬億的經驗值，就可以獲得因果本源，這對於陳小明而言，可是賺到了。
望了一眼屬性面板上的顯示。
意境：因果本源（初級）713750億/100萬億
雖然很想再提升一下，但看了一眼那恐怖的一百萬億，陳小明只能望洋興嘆了。
又掃了一眼上面的血脈本源升級一萬億經驗值和本源升級的十萬億經驗值，陳小明神情疑惑了下，最終還是嘆了口氣。
“唉，這狗系統的數學不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