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蛇，落在地上，天地顫動。
鳳九傾回頭看了它一眼。
狗蛋撇開頭，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
“賠得起，無妨。”
骸夜手搭在鳳九傾的肩膀上。
“你就慣着，這敗家的東西，知道鮫珠多貴嗎？”鳳九傾瞪了一眼狗蛋。
少年斷斷續續的，將那日看到的所有，都說給了女王聽。
他從小是跟着鮫娘長大的。
看着鮫娘慘死，心中只想報仇。
所以只是告訴族人，鮫娘被殘忍的殺害。
其餘的都沒說。
“作孽啊！”
女王聽完，哀嚎一聲，扶着柺杖，在長板凳上坐了下來。
鳳九傾視線看回去，也沒有開口說話。
“姑娘，可否告知老婦，那欺騙了我女兒的壞人在何處，我……我要去找他報仇。”
“陛下，九幽已經將那傢伙消滅了，您女兒臨終之前也叮囑過我，要殺了那惡人……”
“鮫娘……我的孩兒啊！”
女王顏面，嚎啕大哭。
鳳九傾垂下眼瞼，老實說，母女情深這種事情，是鳳九傾最看不得的。
年幼的時候，她的母親就非常的好。
每次看到這種場面，她總是能回憶起和母親在一起的那些年。
單純、簡單……
“你們真的將害了鮫孃的人殺了？”
少年看着鳳九傾，眼眶也是紅得不得了。
“嗯。”
鳳九傾漫不經心的回答。
“是我狹隘了，你們要殺要剮任意來。”
說話，少年直接跪在了鳳九傾的跟前。
“放心，饒不了你，一邊站着去。”鳳九傾擺擺手。
狗蛋還在和那幾顆鮫珠耗着，死活不讓它們靠着自己。
骸夜招招手，讓狗蛋過去。
狗蛋趕忙過去，然後骸夜揮揮手，就將鮫珠驅趕開了。
然後狗蛋就鬆了一口氣：“那種小珠珠在身上滾動，真是抓心撓肺的難受，真看不懂，女人們爲啥要在身上掛那麼多的珠珠，不難受麼？”
“漂亮就行。”
骸夜回答。
狗蛋搖搖頭，表示依舊不能理解。
“那麼不喜歡小珠珠，你把眼珠子摳出來？”鳳九傾撇了狗蛋一眼。
“眼珠珠那是大珠珠，大小你會分嗎？”狗蛋回嘴。
骸夜看了它一眼。
狗蛋哼哼兩聲，就沒反嘴了。
以後還要背靠着冰塊臉過好日子呢，順着他點兒吧。
畢竟……
這個男人已經在孃親這裡沒有任何的原則了，啥都依着，它也得讓他感受感受，被別人順從的滋味。
“鳳主，是老婦一時糊塗，並未瞭解好真相，就誤會了您，請您定不要怪罪我的族人，是我昏庸了。”
隔了一會兒，鮫人女王就開始道歉了。
這是鳳九傾最看不得的環節。
“事情既然已經達成共識，我答應過什麼都會做到，其餘的不用再多言。”
鮫人女王點頭。
很快，外面傳來腳步聲。
“大夫，快找大夫！”
最先聽到的是花溪的聲音。
一直還算淡定的鳳九傾立馬臉色沉下去，站起身來大步往外走。
花溪抱着森覓走在最前面。
看到鳳九傾，立馬嚎啕大哭：“鳳姐姐，你快救救森覓吧，她好像死了，沒有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