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芳眼眸看着張榮，眸光之中濃烈着的是完全化不開的仇恨。
隨後，芳芳就把張榮再她們姐們生前的所作所爲全部和盤托出。
張榮並沒有自己表現出來的這麼疼愛兩個女兒。
阿芬和芳芳的母親是張榮花了5o兩從人販子手裡買回來的。
模樣很是標緻，剩下兩個孩子之後，生了重病，而張榮並沒有拿錢醫治，捱了兩年之後，那女人便病死了。
阿芬和芳芳的長相隨母親，很是好看，張榮再他們七八歲的時候，就指着養大這兩個女兒，以後賣到大戶人家去做小妾，狠狠的賺一筆銀子。
爲了賣出去好價錢，張榮也捨得培養，花了血本送姐妹兩個去歌舞坊學歌舞樂器。
就在兩個女兒即將長大成人的時候，變故就出生了。
那個和月亮長得一模一樣的公子的出現，徹底打亂了他的計劃，兩個女兒開始脫離他的管教。
再張榮見識到那男人妖怪的模樣之後，他就不敢再讓阿芬和芳芳去歌舞坊了。
然而……更加糟糕的事情生。
兩姐妹被關起來之後，周圍的風言風語便多了，原本談好的兩戶大戶，也表示不要不乾淨的女人，不要她們了。
而張榮濫賭成性，欠下一大筆錢，如果不賣掉這兩個女兒，他是還不起的。
沉思一晚上之後，他做了一個殘忍的決定。
他急需要錢，人短時間內嫁不出去，於是乎……張榮便暗自找了那些富家公子，以一個時辰十兩銀子的價錢，將兩個女兒出賣了出去。
因爲阿芬和芳芳長得好看，垂涎她們的人很多，最開始的日子，每天夜裡，在黑夜之中侵犯、折磨姐妹二人的人絡繹不絕……
月亮聽到最後，臉色已經十分的不好了。
張榮撇開頭，雖說沒有反駁，可臉上的表情皆是理所應當。
“我和姐姐不耐這種痛苦，終於找到機會逃出去，爲了不再受到折磨，我們這才跳湖自盡的！這禽-獸並不是因爲心疼女兒死了，纔到處找公子的，他是想錢想瘋了，居然想從公子那裡再得到好處！”
芳芳咬牙切齒。
月亮始終沉默不語，風逸的視線淡淡的看了一眼她。
“這一切都是因爲他！如果你們當時順利的嫁給那兩位員外做小妾，也能給我弄不少銀兩了，我怎麼可能會讓你們做妓-女啊？”
“我要殺了你！放開我！啊！放開我啊！”
芳芳陡然又激動起來。
“讓我來猜一猜，那日在街上，你得知我是少主之後，以爲會有更多的金錢可以敲詐，所以在衙門即便是要被打死了，也一口咬住我不放？”
“我也想爲她們討回公道。”
張榮說話越的心虛了。
月亮嗤笑一聲：“這世間真的會有你這樣渣滓的存在？張榮，你簡直刷新了老孃對這個世界的認知！”
“什麼叫渣滓？說句不好聽的，我可是她們的爹，生養她們的人，我讓她們生她們便生，讓她們死她們便死！賣個身而已，有什麼啊？女人生來不就是被男人睡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