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此時此刻,她精神如此崩潰的時候,迷香的藥效便能乘虛而入。
很快月亮就帶着淚痕昏倒了過去。
“快讓人將少主送回去。”
名落話音落,一陣黑風捲過,衆人聞聲全部跪下。
“參見聖君!”
骸夜一言不發,看着一塌糊塗的月亮,沒有頓時緊鎖。
走過去,伸手將月亮從名落的懷裡抱起來,“名落跟着來。”
“是!”
隨後,骸夜就抱着月亮消失在衆人眼前。
“聖君分明也是心疼少主心疼得要命,怎麼就能忍心讓她一直這麼折騰呢?”肆月無奈一聲嘆息,再度擦了擦眼淚。
年紀這麼一大啊,人就容易多愁善感起來。
骸夜將月亮帶回去她的繡樓,小心翼翼的放在牀上,名落隨後氣喘吁吁的也到了。
“聖君您別擔心,給少主用的迷香對身體不會有損傷,頂多睡上兩天。”
“嗯。”骸夜點頭。
他倒是沒想到這回月亮居然這麼瘋,咬着牙就是不讓她出去,看着她自己折騰自己的樣子,骸夜不是沒想過直接給她藥倒。
可月亮對他的人警惕性十分的高,根本不讓人近身,還得多虧了名落回來。
“聖君,您以前不會對月亮這樣的。”名落還是問了。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我不會允許月亮和一個懦弱的男人成親,不然……以後我的女兒該過得有多辛苦?”
骸夜直白道。
“若是書生一日不來,您就一日不放月亮出去麼?”
“再過兩日,那臭小子還沒有來,本座就要了他的命。”骸夜語氣泛着滲透徹骨的寒意。
名落嚇了一跳,隨後趕忙道:“聖君,這其中可能有一些事兒是您不清楚的,那書生的父母的死好似和您和夫人有關,書生是因爲這個仇恨在,才選擇不和月亮走在一起的。”
“父母的死?”骸夜眸光微微一沉。
他殺過那麼多的人,怎麼知道是哪一個?
“原來月亮的書生真的風楚歌的兒子。”外面傳來鳳九傾的聲音。
骸夜立刻轉身過去,鳳九傾手裡端着個黑漆漆的藥盆,他趕忙上去接到自己手上來:“都說過多少次了,這種事情給僕人做便是了。”
“不是想找個理由過來看看女兒麼?”鳳九傾嘆息一聲,視線瞥了一眼月亮,頓時眉心緊蹙。
這幾日,她都不敢去看月亮,生怕自己一個沉不住氣,直接和骸夜撕破臉,這肯定會大大的影響到骸夜作爲父親的尊嚴。
而且聖君這一次的理由充分,她也認可聖君的目的,所以也沒有理由來阻止。
“聖君,我來吧。”名落將藥盆接過來,放在牀頭的架子上,隨後擰乾毛巾,敷在了月亮的額上。
“別擔心,只是有些虛,養一養就好了,頂多再有兩天,那書生不出現,就永遠都別想出現了。”骸夜安慰鳳九傾道。
“既然這中間還存在着這樣的誤會,是不是應該先讓月亮和那書生化解掉中間的誤會再說?”鳳九傾溫和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