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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某人太過氣憤,導致動作幅度偏大了一點點,裹在頭上的圍巾側滑下來,一張精緻絕倫的小臉就這樣展露在白衣少年眼簾。
一股驚豔充斥着眼眸,沒想到那褶皺的圍巾精藏着一張驚世絕豔的小臉,白衣少年有些怔楞的望着,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起來。
小舞奇怪的挑眉看着突然呆呆的小子,這傢伙又搞什麼鬼。
不怪她這麼小心,實在是被人陰的感覺很差勁,何況一般情況下,都是她陰別人的份。
若是讓某個腹黑男知道了,又改叫她傻妞了。
“喂,你丫的在看什麼啊?”
兩人大眼瞪小眼足足瞪了十分鐘,搞的她頭都大了,這小子還是一副雄赳赳的可惡模樣,實在受不了的大吼一聲。
頓時將神遊太虛的少年驚醒,低下頭不好意思的紅了臉頰,抓着腦袋低聲說道,“你長得可真好看!”
額……
某女焦躁了,瞪了半天,等了半天,這小子就憋出這麼一句廢話,她長得什麼樣自個很清楚,用得着他廢話麼?
“我對你的樂殺曲很感興趣,如果你贏了我,剛剛的事就一筆帶過!”
白衣少年委屈的哦了一聲,擡起頭細長的眸子很是魅惑,隱隱有着一種吸力,令人心底一驚。
靠,天生魅瞳,若定力低下的人一準被他迷惑,這狐族的寶貝當真層出不窮。
“那若是我輸了呢?”
就在她暗暗爲他那雙眸子感嘆時,低得不能再低得聲音響起,小舞才從驚奇中還魂,無語得翻翻白眼,雙手叉腰沒好氣的吼道,“你丫的是不是男人啊,還沒比呢就認輸,真沒勁。”
“我沒說我是男人啊?”
咕……
這次小舞真的驚到了,不是男人,難道是連日在這個炎熱的鬼地方轉得眼花了?
她微困惑的目光向他掃去,卻聽到一句更讓她暴躁的話語。
“你被這麼瞪着我啊,我還沒說完呢,我不是男人,因爲我是男孩啊!”
男孩,男孩……
“孃的,你就不會一次把話說完麼?草……”
看着暴躁的小舞,白衣美少年更委屈了,眨着魅惑的眸子要哭的感覺。
“不許給我放電,管好你的眼睛。”
沒好氣的將頭上圍巾一扯而下,帶着這麼討厭的玩意就是倒黴,她就說她和大漠無緣吧,竟然遇到這麼一個詭異少年,看他那一臉委屈的樣子,她大聲一點感覺都在傷害他。
孃的,罷了!
煩躁的揮揮手,大步流星的邁着步子準備離開,這小子背景很牛叉,她初來咋到一時惹不起滴說。
還是安生點,也好早日抵達天國學院。
目光茫然的看着這無邊的金色大漠,腦海裡一張妖孽衆生的面孔掠過,頓時來了精神。
大漠,不管你多麼危險,都擋不住我衝過去的腳步。
看着她轉身欲走,白衣美少年慌張的擋在她面前,臉色有着一絲焦急,“你,你要走了嗎?”
“不然你想怎麼樣?”她嚴重懷疑這小子是不是抽風了。
“那不和我比試了麼?”
“靠,你記性這麼好,怎麼不記得你陰了爺一把?”小舞一邊說一邊鄙視的看着他。
白衣美少年被她生動的表情逗樂了,漂亮的五官浮起一絲好看的笑容,“對不起,我叫白蕭,是靈狐一族的人,看哥哥你好像迷路了,我怕你再像剛剛那樣,遇到血鷹的小分隊。”
果不其然!
聽到他自報家門,後又好心提醒,這份耐心讓得小舞頓時火氣消了一大截,卻還是擺着一張臭臭的臉。
鳳眸掃過遠處那一堆堆的屍體,冷聲道,“我問你,血鷹一族都是這麼殘忍嗎?”
白蕭清楚她指的的是什麼,眼眸也是一寒,“是得,他們一直做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
一直,靠,那這片大漠裡豈不是死了無數的生命。
心底咚咚急跳幾下,清冷的鳳眸掃過周圍,只聽得狂風呼嘯,風沙吹來,乾燥炎熱,很不舒服。
這樣的種族就該滅亡,怎麼會躋身到八大世家之列,真是奇了怪了。
“難道,就沒有人管他們嗎?”
白蕭聞言嘴角竟勾起一抹無奈哭笑,把玩着手中的玉簫道,“這裡只有我族中人會與他們對着幹,這也只是父親大人全盛時期。
現在父親重創閉關多年,族中長老怕事,便下令狐族中人不得插手血鷹一族之事,哼,這才令得他們日漸猖狂。”
“其它的世家呢?都死了嗎?”
看着他那有些失落的情緒,她心底頓時對靈狐一族長老的印象大打折扣,真是老不死的冥頑不靈。
若是任一勢力無休止的發展下去,後果不言而喻,大漠八大世家遲早變成血鷹一族的天下。
到時,靈狐一族大漠把子的位置也即將轉手與人。
真是一羣蠢貨。
不過,白蕭的父親看來倒是蠻英明的,只是不知他受了什麼傷?
若是他能完好無損的站出來,這大漠也等於恢復了正常,像她這種闖入者也不至於落得這麼狼狽,被那些臭鷹盯着。
“你父親受得是外創還是內傷?”
對於這個神秘的種族,她倒是有些感興趣了,畢竟,如果能救他,那羣討厭的血鷹就很不爽。
對這種骨子裡殘忍的魔獸,她沒有絲毫的惻隱之心,見一個殺一個,見一對殺一雙。
一直沉浸在悲傷情緒中的白蕭,聽到她居然問起父親的傷勢,大爲感動的看着她,“謝謝哥哥的關心,父親是被四大世家聯手重創,導致精神受損,這才閉關多年,可憐了我的母親一夜白髮,都怪我沒用。”
說道最後,白蕭竟然蹲了下來,一副委屈得要哭出來的樣子。
額……
某女再次震驚了,這小子的情緒怎麼說變就變啊,比她變臉還快。
不過,一個女人一夜之間白頭,定時痛到了骨子裡。
受不了得走進他身邊,聲音微微放柔。
“好啦不哭了,遇見你這小子真倒黴,帶我去看看。”
在白蕭震驚的目光下,她終於給了他一記笑臉,補充道,“我是一名煉藥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