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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巴眨巴大大的眼睛,她有些反應不過來的呆住了。
什麼叫好像啊?
委屈的癟着小嘴,情緒低落的嘟囔道,“乾爸,您被嚇唬我了啦,是不是沒有徹底清除封印,我就知道我目前煉藥術煉製這個品級的丹藥還是欠火候,若是我那個摳門師傅出馬就好了。”
她精緻的小臉頓時垮了,柳眉不悅的蹙着,很不開心的譴責自己爲什麼不喚七王爺來。
爲什麼要逞能,封印一旦沒有驅除乾淨,以後若想再次踢除,就更難了。
都怪她,嗚嗚!
想着乾爸封印沒有完全解除,肉身還是無法動彈,她答應乾媽的竟然沒做到,很是歉疚自責。
再想到白簫自小便離開了父親,這次卻被她搞砸了,好煩好鬱悶。
“呵呵,舞兒口中的師傅是何人,聽語氣關係不一般哦!”
白鼎天直接抓住重點,柔聲問道。
小舞蔫蔫的直接趴在了地上,聲音小的如同蚊子,“就是摳門師傅啦,哼,都怪他個是腹黑啦!”
突然有些抱怨的低咒道,白鼎天睿智的黑眸裡劃過一抹了然,嘴角笑意更濃上幾分。
這個小丫頭真是越看越讓人愛不釋手。
真不知哪家的公子有這等榮幸能獲得他的芳心,人都是自私的動物,紫翼天王也不列外,此時此刻,他想到和小舞在一起的必然是自家兒子。
肥水不流外人田,他是那麼的喜歡這個善良又暴躁的小姑娘,若能納入自家族譜,當真是天大的喜事。
可是,聽她的口氣,這事還有待考證。
小舞如同蔫了的茄子般,無力的趴在地上,嘆着粗氣,遠在天邊睡覺的七王爺猛然間打了一個噴嚏。
阿嚏!
七王爺狐疑的揉揉高挺的鼻子,靈魂深處某個角落好像聽到了小舞的抱怨,悲催的嘆口氣。
這個丫頭,他冤死了,第一次知道,自個乖乖躺着都能中槍!
哎!
閉上眼眸,想繼續寐一會,卻怎麼也睡不着了。
翻身而起,走到一面銀色寶石面前,修長的手指輕輕在其表面劃過,一副生動的畫面離開展現在他眼前。
看着畫面裡的環境,猶自感嘆一聲,看這裡靈魂狀態濃郁,應該是某個頂級強者自成一派的靈魂空間。
莫非是紫翼天王的空間,這丫頭速度也是超級快了。
劍眉微擰,繼續往下看,便看到某女很沒有形象的趴在鋪着草藤的地面上,正碎碎念自己的名字。
一邊念,手腳並用的狠狠敲擊着地面,彷彿很不解氣的樣子。
呵呵!
這個丫頭,他和她有這麼深仇大恨麼?
瀲灩眸子深遂如一汪海洋般浮起一絲壞笑,某女典型的做好事從來不找他,做了壞事第一個想到的肯定是他。
他該榮幸呢,還是該哭死。
順着她的視線往下看,果然看到她旁邊正襟危坐着一位紫發中年美男,只一眼,他已斷定,這個男人非紫翼天王莫屬。
大漠中能擁有這種天生王者氣度的人,唯有一人,紫翼天王——白鼎天!
舞兒,你果然做到了,短短時間內,不僅將四種難度極大的物件收入囊中,還煉製出了破解封印的精靈丹,可是,他納悶的是爲什麼她明明成功了卻悶悶不樂呢?
瞅着紫翼天王看小舞的眼神,他突然感到有些不爽,若不是提前知道這二人是義父與與義女的關係,他立馬會穿過去一掌拍飛這男的。
管他是誰,只要敢打他女人的男人,一概拍飛!
可是,即便是知道這個前提,心裡還是有些酸啊酸。
這個傢伙,就沒給他省過心,若不是族裡脫不開身,真想飛過去提起她狠狠打她屁股,主要是某人的屁股蛋子軟軟的,很有彈性哈哈哈!
想着欺負她時的畫面,七王爺妖孽的臉上終於笑開,高貴狂傲的氣度下,笑得肆無忌憚。
從未見過他笑臉的丫鬟們,頓時呆如木雞。
帥死了,主人簡直是神!
兩個清爽打扮的小丫鬟眼冒紅心的想着,真羨慕傳說中未謀面的王妃,能得到煉帝青睞,王妃太好運了。
七王爺那雙瀲灩眸子彷彿能洞穿周圍一切,包括身旁人一個眼神,一個小小變化。
“王妃也是你們能褻瀆的,收起你們的心思,若是還想活的長久些。”
淡淡的威嚴聲音沒有任何溫度飄出,劍眉微挑間掩不住的狂傲霸氣,此刻他已恢復到那個冷血無情,言語間便能操縱人生死的至尊——煉帝!
看着這樣兇悍的七王爺,兩個小丫鬟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嚇得渾身顫抖,頭顱伏在冰涼的地面上淚流滿面。
她們怎麼那麼蠢,煉帝大人能洞悉一切人的心理,想起剛剛說王妃的那些話,恨不得暈過去。
“這次看在王妃的面上,滾!”
唯美的白色紗幔下,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七王爺雙手揹負的立在銀色寶石前,癡迷的看着那畫面裡的人。
兩人如同大赦的爬起就跑,剛剛她們一度以爲小命定是沒有了。
王妃,謝謝王妃,謝謝王妃。
邊跑邊唸叨不停,對於這位傳說中的至尊人物更是充滿了好奇,究竟是怎樣一個女人,能將毫無感情的煉帝大人迷惑的。
修長的手掌輕輕觸碰着銀色寶石,他並非是無情,只是不會濫情,
說他殘忍冷血也罷,說他專橫恐怖也罷,這個世界上,有一個人懂他就已足夠。
再無需別人,他亦不喜!
……
小舞趴在地上裝死,半天不動彈,看樣子很是心灰意冷。
白鼎天看不過去的伸手拉起她抱在懷裡,溫柔道,“舞兒,你煉製的很成功,你這是在和誰過意不去呢?”
他的聲音帶了一絲戲謔,隱隱有失笑之意。
啊!
很成功?
小舞頓時懵了,不明所以的擡起下巴瞪着笑吟吟的白鼎天。
“很成功你還說好像?”
“呵呵,看來乾爸需要給舞兒證明一下哦!”
白鼎天話剛說完,小舞頓時覺得自己如同一陣輕煙飛出天外去了,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的某人,徹底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