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跟陳如微說完那話之後我基本上不管是什麼情況都是躲着莊寒律,一下課就跑廁所,知道快上課了纔回去,去他家也是躲躲閃閃的幹活,然後就直接開溜,就是害怕看到他,好在他沒有像之前那樣多加刁難我。
回家了之後開啓qq也看到了寒冷韻律發來的,但是每一句話我都讀了好幾遍,
論壇我一如既往的管理,但是已經沒有了以前的活躍度,不斷的發帖之類的了。
就在這樣的情況維持了三天之後,寒冷韻律發過來了一句話:“你是在躲我嗎?爲什麼?”
看到了這句話之後我的淚水已經開始決堤。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只是想要在你的心裡保留着一份美好。只要你記得在我們網絡的瞬間我們是開心幸福的就好了。
現實往往都是很殘酷,既然你也喜歡陳如微,陳如微也那麼喜歡你,我能做的只是祝福你。
可是我沒有辦法做到明明知道了你的身份還是跟以前一樣的對你。
經過了再三的決定我還是把窗口關掉,qq也關掉。然後對着沒有打開任何程序的電腦發呆,不斷的文自己,這樣做到底是對的嗎?
第二天去到學校的時候陳莉莉直接鬼叫:“穎櫻,你昨天被人始『亂』終棄了嗎?怎麼哭得兩隻眼睛跟核桃一個樣。”
“你才被人始『亂』終棄了呢,我昨天茶喝太多了,所以睡不着,可能是睡眠不足引起的吧。”
“少來,睡眠不足也不至於腫成這個樣子,該不會是你那個論壇的老公欺負你了吧。”
陳莉莉的話一出口,我立刻捂住了她的嘴巴
天啊,這個該死的女人,雖然她也不知道莊寒律是寒冷韻律,但是她就不能管一管她的那個大嗓門嗎。要是讓莊寒律發現了那可怎麼辦是好?
如果他知道了又會對我怎樣呢?
我瞧瞧的斜眼看了一下莊寒律,之間他的背影微微的動了一下,就沒有任何的情緒。
不由得拍了拍胸膛,還好,還好,他什麼都沒有聽到。
小聲的對着陳莉莉說:“晚上回去我qq上跟你說,但是關於我的那個的事,你不要在那麼大聲的說了。”
“爲什麼?”
我直接丟給她一個白眼:“總之就是不能說。”
“哦。”
上課了之後我總髮覺莊寒律好像有事沒事的總往我的身上看,搞得我怪不自在的,知道熬到了下課之後我以爲總算可以逃跑去廁所了,誰知道他在我屁股還沒有立刻椅子的時候就先開口說話:“禮拜天的事情不會忘記了吧?”
禮拜天?對了,我怎麼把這件事給忘記了,週一的時候因爲十塊錢我就???
這些天因爲老是爲了要躲避他,我根本都忘記了這件事情了。
可是,禮拜天我真的要去嗎?對於綠『毛』龜的警告我倒是不害怕,可是我答應過陳如微,我會盡量少跟莊寒律接觸的,怎麼辦,怎麼辦。
“我不管你這幾天是在玩什麼把戲,但是你這個禮拜天要是敢不來的話你就死定了,你要知道我有辦法讓你死得很難看的。”
莊寒律丟下這句話之後就揚長而去。
我唯有呆若木雞的坐在了原位上,後面的陳莉莉用筆頭戳了戳我的後背:“穎櫻,你說莊寒律是不是又用什麼損招想要來對付你了啊?”
陳莉莉的話讓我立刻反應過來,是啊,雖然我知道莊寒律是寒冷韻律,可是莊寒律不知道我就是他論壇裡裡面的老婆啊。
從我們見面的第一次開始就結下了‘深仇大恨’,他無時不刻的就想要惡整我,這次看來也不例外了吧。
我整個人焉了似的趴到了課桌上,高呼:“神啊,你殺了我吧???”
這樣做人還真是累死人不償命,要知道高三的學業本來就已經如此的沉重,爲什麼還要我攤上這麼多的事情呢。
難怪老媽以前一直告誡我,愛情是害人不淺的東西,她就是被老爸害了之後纔會生下我的。
在莊寒律告訴了我這話之後他就一直板着一張臉,就連我晚上回家的時候寒冷韻律也沒有發信息過來,習慣了他一日一條的詢問,突然就這樣減少了真的感覺很怪異。
週六的一天我都是在家睡覺,有時候你想要時間可以慢下來的時候你會發現他不知道怎麼的一眨眼就過去了。
到了週日,我終於開始坐立不安起來,怎麼辦啊,我答應了陳如微的,可是要是莊寒律想要惡整我的話怎麼辦,要知道我的契約還在他的手裡,要是我沒有去的話,他交給了我的老爸,那我不就完蛋了?
猶豫了再三,我覺得陳如微應該會明白我的,誰叫我有把柄在莊寒律的手上了,這與愛情無關。
風風火火的來到了莊寒律的家時,很自然的拿起鑰匙開門(因爲是奴僕,所以莊寒律特意給了穎櫻一套鑰匙,特地在這裡說明一下哈。)卻沒有見到莊寒律的人。而四周也安靜得詭異。
該不會把我騙來這裡,然後把我反鎖在這裡面,要活生生的要餓死我吧。
當下不做多想就跑到了莊寒律的房間。
可是時間如果可以從來的話我已經恨不得把自己的腿打斷我也不去他的房間。
冒冒失失是我一直以來的『性』格,當我莽撞的推開他房間門的時候,我的瞳孔立刻放大,眼球好像在下一秒就會爆炸了一樣。
“啊???”
我立刻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當然還是從手指的縫隙中偷偷的看了一下。
只見他身材偉岸,竟然.....咳咳,而且這斯文的傢伙,還有腹肌,膚『色』古銅,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如希臘的雕塑,邪魅『性』感特別是。整個人渾身上下,散發着邪惡而危險的氣息。
老天,這.....這跟我想的也差太多了吧?這傢伙明明就是長得很斯文的一個人,特別是光潔白皙的臉龐,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脣形,無一不在張揚着高貴與優雅。
怎麼衣服脫了之後,感覺變化就這麼大?不對不對,我在這裡要聲明一點,那個他就是光着上身而已,不過這樣已經足以讓我快要噴鼻血了。
但是莊寒律還是旁若無人的繼續穿着他的一份,用着一種不屑的聲音說:“要看就光明正大的看。”
汗,他知道我在偷看?天啊,這下丟人丟大了,他會不會以爲我也跟那些花癡一樣呢?
“我???我我,哪有偷看啊。”算了,給他來一個死都不認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