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打賭
“你所說的老鼠屎,是蝙蝠的糞便,藥材名叫夜明砂,至於你說的雛女的精血,更是無稽之談,類似的應該是紫河車,是嬰兒的胎盤。”
徐帆直直的盯着盧澤,沒有任何語氣的說道:
“你連中醫之中最基礎的東西都不知道,爲什麼還會有這麼大的底氣來嘲諷中醫呢?”
“呵呵,你們中醫要真的厲害,那爲什麼現在還遍地都是西醫的天下,你們中醫爲什麼沒有發展起來呢?”
盧澤嘲諷道,現在很多華國人都不相信中醫,覺得中醫就該取締掉,所有的中醫就該當做巫醫直接被掉在橋上燒死!
“那是因爲要成爲一個優秀的中醫,要比你們西醫更難,而且中醫對於一些小病的見效期太慢,現在的人節奏快,不耐煩等而已。
實際上,西醫治療感冒的時候,只是壓制病情,讓體內的細胞自愈,而中醫治療的時候,卻是讓你以後都減少的感冒的機率,孰是孰非,一目瞭然!說我們中醫是巫醫妖術,你們西醫手痛切手,腳痛切腳,頭痛切頭的時候怎麼說?”
聽到了這一番話,鄭老不由得鼓起了掌,哈哈大笑了起來:
“說的好!現在的年輕人啊,老是覺得老一輩人的東西都過時了,可是實際上,都沒有認真瞭解過,你叫什麼來着,徐帆是吧,不錯不錯,你來給我看看病吧。”
聽到了這話,盧澤頓時就是慌張了起來:
“鄭老,我給您設計出的治療方案,是最爲科學正確的,不能讓這個小子打斷啊!”
可是鄭老只是看了盧澤一眼,富叔就直接攔到了盧澤的面前,嚇得盧澤不敢大聲講話,盧澤知道自己已經阻止不了徐帆動手了,不住的小聲非議道:
“這簡直就是瘋了,這小子這麼年輕,而且還是用中醫這種邪術給鄭老治療,你麼這是在把鄭老往火坑裡面推!”
聽到了這話,徐帆突然站住了腳步,看着盧澤說道:
“你一直在說我們中醫是邪術,那好,我們來打個賭,要是我真的用中醫將鄭老病情穩定了,那你就要專門發表一篇論文,在專業雜誌上面公開聲明,證明中醫是有用的,你爲你看不起中醫的言論道歉!”
盧澤一聽這話,呼吸頓時就是一滯,這個小子的心好毒啊,雖然憑着他現在的身份,發一篇論文只不過是小事,可是要讓他公開支持中醫,那豈不是要讓他和那些西醫同行決裂嗎?
看到了盧澤一臉遲疑的樣子,徐帆又是冷笑了一聲:
“當然,如果鄭老的病情沒有任何起色,我就直接給你一千萬,如何?”
盧澤聽到了這話,眼睛頓時就是亮了起來,看着徐帆說道:
“那好,一言爲定,呵呵,不是我說你,到時候你要是治不好鄭老,別說是錢了,你的後半生在什麼地方住都不一定呢!”
聽到了這話,鄭開元也是冷冷一笑,要是這個小子真是一個銀樣蠟槍頭,把所有人都耍了,到時候誰都救不了他!
徐帆瞥見了鄭開元一臉的冷笑,微微一笑:
“你笑什麼?忘了我剛纔說的了,這一次免費治療,下一次治療的時候,你可是要給我磕三個響頭呢。”
鄭開元的臉色頓時就是一變,剛纔他真的是把這個事情給忘了!
鄭老看了一眼小孫子的臉色,也不理會這些小孩子的胡鬧,對着徐帆說道:
“那你過來給我看看吧。”
徐帆點了點頭,走到了牀前,伸手給鄭老把了把脈,果然是和他之前看到的一樣,鄭老的身體,已經快要到了迴光返照的地步。
“還請你們這些閒雜人等出去,我要爲鄭老進行治療了。”
聽到了這話,周圍的那些人都是一陣皺眉,不過還是聽話的走了出去,只有富叔一個人留在了這裡。
看到了富叔不像是會出去的樣子,徐帆也沒有說什麼,他只是怕這些人來打擾他而已,又不是怕別人會看到。
而後徐帆直接掀開了鄭老的被子,手掌順着鄭老的身體不住的丈量,是不是的對着鄭老問道:
“是不是這裡痛?”
“這裡是分界線嗎?”
“這裡有沒有感覺。”
鄭老此時看着徐帆,卻是心中一震,本來看在徐帆如此年輕,他對於徐帆還保留着一絲懷疑。
可是徐帆這一上手,只是把了把脈,就無比精準的找到了自己身上難受的點,甚至就連身體控制的界限,都是把握的分毫不差,這頓時就是讓鄭老的心中有了一絲信心。
檢驗好了鄭老身上的症狀之後,徐帆的心中已經有了方案,從口袋之中掏出了一個針袋,拿出了一根紅色的玉針。
“這是……滿天彩?不對,怎麼會有深紅色的滿天彩。”
鄭老居然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是滿天彩,徐帆微微一笑:
“鄭老倒是見多識廣,這的確是滿天彩,只不過因爲一點其他的緣故,變成了紅色。”
說着這話,徐帆輕輕一點,直接將玉針扎到了鄭老的身上,而後出手如電,以十八根玉針爲主,銀針爲輔,在鄭老的身上扎滿了銀針。
此時在一邊看着富叔,卻是心中一震,雖然他不懂醫術,可他卻是懂得武術,徐帆的這種手法顯然是不一般,他甚至能夠在裡面看到一絲武道的意思,這頓時就讓富叔反應了過來,眼前的這個小子,恐怕也是一個武學高手。
銀光現,星河落!
徐帆的這種針法,正是叫“星河落”!
要不是得到了血煞針,徐帆還真的不敢用這種手段,要治療鄭老,也是要多費一番心思。
扎完了針之後,徐帆直接從一邊的藥盤之中,拿出了一袋生理鹽水,然後倒在一個水杯之中。
而後徐帆在一邊的洗手池之中,認認真真的洗了洗手,然後,就將手指,放進了水杯之中。
好在這一個水杯比較大,所以徐帆能夠將手指全部都放進去,而在一邊的富叔雖然不知道徐帆在做什麼,卻也沒有說什麼。
過了好一會,徐帆這才把手拿出來,然後將水杯放到了一邊,臉色變得有點蒼白。
之後,纔是幫鄭老拔下了身上的銀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