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之後,我心滿意足地從高橋律子滿是汗水的身體上爬了下來,經過這一番發泄我終於完全恢復了平靜。我一向認爲穩定身心還是用純物理方法更好,靠着吃藥遲早那是要出問題的。
高橋律子果然還是第一次,這和我預料的一模一樣。今天的經歷變化過於突兀複雜,膽小怯懦的她幾乎是完全地亂了方寸,幾乎沒有作出什麼抵抗就讓我得了手。
雖然算不上是出奇壓衆的美色,但是作爲一道小點心,高橋律子卻也可以當之無愧稱之爲“美味”。一身擁有健康小麥色的皮膚雖不嬌嫩,卻也是細膩滑爽,摸在手上摟在懷裡令人感到非常的舒服。
尤其是她苗條纖細的身體幾乎令人感覺不到什麼重量,翻來覆去之間就像是一件合乎心意的玩具,尤其是被採摘時雪雪的嬌呼和高潮過後的輕聲抽泣,會令男人格外地有成就感。
不知怎麼忽然想起了幾個月前的那個女小偷,名字好像是叫做大川裡香,雖然當時我並沒有真正地佔有她的身體,可卻拍下了一些相當有意義的照片,現在還保存在我的手機裡。
這個外地來的傻妞在性格上倒是與高橋律子有幾分相似,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是否還會經常地想起我。
這是伊豆偏僻街道里的一家不引人注意的小旅館,一間適合於純粹一夜情的簡單房間,臥室裡的活動只能圍繞着那張還算寬大的雙人牀進行,外帶一個可以洗浴的小衛生間。
返回東京即便不算等車也需要一個小時,我不打算給高橋律子平復心情後考慮的時間。在路邊看到了這間小旅館,就把她拉着跑了進來,完成了她一生中最重要的經歷,現在看來這個決定相當正確。
不過只怕是任誰都不會想到我們還留在伊豆,發生了那樣的衝突之後還不趕緊地溜回東京去。
我將牀邊的檯燈打開,翻身坐起來靠在牀頭上,一陣海風輕輕拂動着半開的窗簾,遠處主要的商業街上依舊有喧鬧的人聲傳來。我一隻手一邊繼續撫摸着高橋律子光滑的胴體,一遍一件件回想着今天發生的事情。
在今天一起遊玩的這些女孩子裡,其實還是水野有希子和濱田薰最有味道,雖然我和她們只是一次小小的交鋒,卻也畢竟是一番鬥智鬥勇的比試。
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這樣的機會,能夠再嘗一嘗她們的味道,雖然可以肯定這兩位女玩家並不是什麼處女了,但是僅僅作爲一種“交流”未嘗不會有所裨益。又不是要談什麼感情,就算是彼此增進一下技巧方面的經驗也是好的。
我並不想在這一方面與朋友產生什麼衝突,相較起來牙田、荻原都與花川坊明證一樣,算得上是一種志同道合。這也是我爲什麼這一次沒有下手勾搭那兩個女孩兒的原因,不過很難想象牙田和荻原兩個今晚能有什麼進展,以他們現在的水準還抓不住這樣的“獵物”,除了被忽悠算計一番之外,我實在想象不出還能有什麼別的結果。
不管怎麼說我已經拿下了高橋律子,也算是在這場比試中佔到了一些上風,也不知道以後還沒有繼續交手的機會。
“唉……”我從胸腹之間長長地嘆出了一口氣,似乎是想把積存在那裡的鬱悶全都噴吐出來。不管是勝是敗與水野和濱田這樣的女孩兒,總還是可以接觸進而較量,宮藤晴子那裡我卻似乎有一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嗚……”可能是我的手無意識中重了一些,昏昏沉沉中高橋律子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
有那麼一句話叫作“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眼下的我也只能這樣做了。朝着遠大的目標努力同時,不放過已經到手的和可以到手的,人生的樂趣就在這奮起向上不斷努力當中。
不知怎麼的我又想起了鬆崎綱,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要說起來她的身材倒是和身邊的高橋律子基本屬於一個類型,只是肌肉要稍稍地豐滿結實些。
不過論起性格倒是完全的不同,暴烈與深沉這對矛盾在鬆崎綱身上統一了起來,倒有些像是水野有希子與濱田薰的統一。加上體力與精力奇蹟般的旺盛,無論是在牀下與牀上,她都喜歡使用類似一種戰鬥般的方式。
鬆崎綱消失已經快要一年了,她詭異的失蹤亦如她神秘的出現,也不知道帶走了我那五億円的鉅款現在還剩下了多少。雖然理智早就告訴我不會再見到那筆錢了,可實際在心底的最深之處,還總是有那麼一絲無法根絕的奢望。
請不要嘲笑我的這種怨念,如果在你的面前也曾經有這麼一筆觸手可及的巨大財富,然後又失去了,只怕也會如我這般念念不忘的。
嘆了一口氣我不想再繼續想這個問題,想也沒什麼用處,只能夠給自己招來煩惱。
今天之所以會想起鬆崎綱和那筆財富,除了身邊的這個女人的原因之外,還有就是遇到了那個好像是叫作“青谷”的**分子。上一次的事件雖然更加的詭異激烈,不過一直是鬆崎策劃我協助,躲在暗地裡下手,並沒有這麼直接地面對過危險,我看得見他更主要的是他也看得見我。
直到現在我也不知道鬆崎綱與福島文泰一夥結怨的詳情,只是到了性命相搏的地步肯定不會那麼簡單。今天我進一步體會到了這些人的可怕,也就更加重了對消失了的鬆崎綱的擔心,但願她一切都好。
雖然我貪慕於男女的情愛歡好,但確實在算不得一個冷酷無情的人。
手上柔軟的身體抽搐了一下,細若簫管的呻吟聲若有若無地響了幾聲,看來高橋律子已經快要恢復了過來,看來雖然貌似柔弱但是身體素質還算不錯。
時間已經逼近午夜,再來上一次後也該睡了。我俯下身去覆在她的胴體上,非常輕鬆地再次分開了她的雙腿,微一挺身就刺了進去。
“不要……了!”正好高橋律子這時睜開眼睛,與我的眼神相對,眼神中一陣慌亂她的手撐在我的胸前,可這個時候阻止還有什麼意義呢?
“嘀嘀叮嗒、嘀嘀叮嗒、嘀嘀叮嗒……”已經是提槍上馬正待縱橫馳騁的時候,一陣電話鈴聲非常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我將手伸進牀邊凳子上的衣服堆裡一陣的劃拉,拿出手機按下接聽鍵,極爲鬱悶地對裡面喊道:“喂,我是野間風!”
要是牙田健二和荻原貞治兩個傢伙來訴苦的話,那麼說不得我再好的脾氣也要挖苦他們一番了。
手機裡面寂靜無聲,可衣服堆裡的鈴聲依舊在堅持不懈地響着,剛纔心煩意亂之下我居然沒有分辨出來,原來兩種鈴聲還是有些細微差別的。
“你的,接吧!”我又找出了另一隻手機,然後送到了高橋律子的面前。
她將眼睛緊緊地閉了起來,甚至眼角處都擠出了輕微的魚尾紋,拼命地搖着頭以致兩鬢邊的髮絲都沾到了臉上,只是緊閉着嘴一聲不吭。
既然是如此也沒有別的辦法,我只能按下接聽鍵然後舉到了自己的耳邊。“喂……”
“律子你聽着,今天可是個大豐收呢!”我剛剛說出一個字,傳聲孔裡面一個興奮的女音就傳了出來,是濱田薰我不會聽錯。“我從招風耳這裡拿到了七萬五千塊,而有希子更是弄到了十萬二,那兩個精蟲上腦的傢伙還想着帶我們到旅店開房,讓他們去等着吧!你那裡怎麼樣了,沒有對那個喝醉了的混蛋手下客氣吧?”
顯然電話那邊是把我當作高橋律子了,但是這樣被當面罵作混蛋還是令人不那麼高興。 “這樣的口吻可不是一個淑女該有的,這麼晚了你有什麼事?”我也不客氣地說到。
電話那邊稍稍沉默了一會,可能是有些吃驚並且在確定電話號碼。“電話怎麼會在你的手裡?!你把律子怎麼樣了?!”然後就響起厲聲的質問。
“律子小姐就在我的身邊,她現在很疲倦所以由我來聽電話!”想到不僅粉碎了這個丫頭的陰謀而且還一口將“魚餌”吞了下來,我的心情又迅速好了起來。
“立刻讓律子聽電話!”可能是感覺到我的話證實了自己的某種猜測,濱田薰的聲音裡流露出更多的憤怒。
“有什麼話你就只管對我說好了,以律子小姐現在的狀態即便是有什麼事情自己也處理不了!”她越發激動我就越得意,因而也就有意刺激她到。
“我告訴你,律子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我不會放過你!”不想她卻突然冷靜了下來,這使我對她的評價一下子提高了不少。“立刻告訴我你們現在在哪兒,不然我就報警了!”
“我們現在還在伊豆,是哪條街我不知道!”我也沒有把事情鬧大的打算,再說我的目的也已經基本達到了。“這是一條很背靜的小街,我們就在街尾的木村旅館,二樓二零六號房間。找不到的話你再打電話,我現在要掛了!”
“我立刻就來!”她也不再說廢話。
我將手機關閉扔回到衣物堆裡,雙手重新按在了身下那具胴體上,調整好了位置。看來今晚時間是不多了,不過還應該可以再來一次“大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