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劉玉明說的最後一句話,讓我痛心;楊潤一往情深卻與他毫無關係。
“你是她最愛的人,你比誰都清楚,她可以爲你做一切事情”我咬着牙說。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你們是好姐妹,只有你最瞭解她,連你都不知道她去那裡了,我怎麼知道呢?”劉玉明很輕鬆地說。
“我看你真不是人,你對她什麼態度?當初如果不是你,她能刮胎,背罵名嗎?”劉玉明毫無人性的語氣,讓我恨得咬牙切齒。
劉玉明也被我的話激怒了說:“你真是忘恩負義的東西,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好處是誰給你的?”
“誰給的,我也不會黑心,我到現在都不相信你會把她害死,公安局問我,我也沒有說出你和她見個面。”
“你去說吧,公安局也不會把我怎麼樣,我和她根本沒有在一起,那天我天快黑了纔回老家的,公安局也調查過了。我什麼時候和她在一起?誰見過?”劉玉明面露鄙視、挑釁的眼光看着我狡辯着。
“我看你從來不關心她的生死,也沒有見你找過她”我憤怒地說。
“她是我什麼人?未婚妻?妻子?妹妹?親戚?”他說了一連串的稱呼。
“不管她是不是你什麼人,她都爲你付出過,你就不應該關心關心,起碼也幫着尋找嘛”說到這兒,我內心已經被劉玉明強勢的語氣所打倒。
“你關心就足了”他雙手一攤說:“如果是爲這件事情找我的話,我無可奉陪”
“你真沒有良心,楊潤還爲你懷了孩子,你就這樣對待她?你難道不怕天打雷劈嗎?要是做缺德的事情做多了是有報應的”我立即火了,大聲地向他吼着。
“你——給我出去!滾~~~~”劉玉明聽到我這樣罵他,立即拉長了馬臉,一隻手指向門外朝我吼道。
劉玉明見到我對他咆哮,心情壞到了極點,見我出了門,將門狠狠“砰”的一聲巨響,重重地關上了。
“如果有人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天老爺也是不會放過的”我站在門邊朝他吼道。
我哭着離開了省城,這次我真心地爲楊潤哭了。
我碰了一鼻子灰回到礦裡。
公安局在礦裡調查楊潤的父母,她父母說楊潤出差了,到單位覈實,她是一個無人管的人,誰都沒有指派她出差。
公安局在周邊調查了半個月之久,杳無音信。最後給了一個結論:人口失蹤待查!最終以失蹤案了結。
與在此時,劉玉明接到人事廳的錄用電話與通知書“恭喜劉玉明同志,你榮錄爲化工廳機要秘書一職,請與1981年2月1日報到。”。
爲了不驚動任何人,他回礦趕緊辦好調動手續,拿着檔案去化工廳報到了。吳礦長當即給他安排好了,他在省城轉運站的工作暫停一些時日,由保管員代辦。只要找到合適的人選之後,劉玉明再移交工作。
爲了穩住雅麗和吳礦長,在離開礦山前夜,在吳礦長小住了一晚。還主動幫着吳夫人做家務活。
吳夫人看女婿勤快,越看越喜歡。
離開礦山之後,在化工廳報道的當日,他讓雅麗中午來到省化工廳內部餐廳用餐,特
來慶祝他的成功。
吃飯結束後,他卻對雅麗說“我想找我上司走走關係,既然打算長期在他手下工作,得把關係搞好,搞融洽才行。”雅麗生在官宦之家,當然知道其中的厲害。她答應了。
打發掉雅麗,他馬上給陳琴打了電話,晚上一同來前往陳琴曾經與他吃過飯的洋餐廳吃晚飯。
到了晚上,當時沒有新鮮玫瑰的情況下,就買了十一朵塑料做的玫瑰花,向陳琴求愛。
劉玉明早早地站在門邊,捧着玫瑰花靜候着他的天使到來。
當陳琴車剛冒頭,他立即捧着花給陳琴打開車門,立即單腿跪在車門邊說:“.Meeting………………………………………………………………(遇見你是命運的安排而愛上你是我情不自禁。)Youare……………………………………………………………………(你是我的天使,請接受我對你的愛吧!)Iwould***********************!(我願爲愛而死去,你就是愛的化身,你就是愛的天使!)This10……………………………………………………………………mylove!(這一十一朵玫瑰代表我的一心一意,請接受我的求愛吧!)陳琴被劉玉明的行動感動了,她不顧在古老的中國,還很封閉,她接來玫瑰抱在懷裡連說:“Mygosh,mylove!~~”陳琴和劉玉明的舉動立即驚動了四周的人,被他們的舉動感動很稀奇,都圍了上來觀看。
劉玉明就聽得周圍的人說:“這是什麼舉動?這是幹什麼?還要獻花?”
陳琴挽起劉玉明手說:“My………………………………………………………………”(我親愛的玉明,我被你的舉動所折服了,我接受你的求婚,請到我家裡去吧。)“Oh,good”劉玉明說。
“Ho***********?”(上車吧,去見見我的父母?)
“No,not…………………………………………………………………………”(不,現在不行,我想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通過考覈被錄取到省化工廳了,已經接到通知了,我今天太高興了,雙喜臨門呀!)
“Iwanthip”(我想把我的職位明確了,再到你家去,向你的父母明確我們的關係)
“No,………………………………………………………………”(不,先到我家去,對你今後任什麼官職有好處)
“哦,爲什麼?”劉玉明改爲中文問。
“你不知道呀,我父母是外交官呀”
“我想和你結婚以後,到國外留學可以嗎?”
“你是黨外人士?”
“我是黨員呀”
“那可不行的,你的官職和你的信仰決定了你的行爲,你只能在國內發展了。除非你退黨”陳琴告訴劉玉明說。
“我現在就是這樣,黨員一枚,侷限性的只能在國內生活,而我弟弟可以自由出國的”陳琴又解釋說。
“原來是這樣呀”劉玉明這時有點顧慮了,想到他那筆不易之才,要立即轉向國外才是最安全的。他想到這裡對陳琴說:“親愛的,我聽你的安排。
爲了你我打算退黨”他覺得陳琴的思維必定超過自己。
當劉玉明再次來到這座白色建築裡的時候,他見到了陳琴的父母。這對異國夫婦的高雅舉止,就看得出他們的是何等的有涵養。劉玉明被這些東西所折服了。
“Hi,gladto………………………………………………………………”(您好,很高興的認識您,我叫劉玉明,是小琴的朋友)劉玉明一進門很主動地向陳琴的父母做了自我介紹,並向他們一一握手。
“Pleasesitdown”陳琴的爸爸是個純A國人,黃色的捲髮,高鼻樑,藍眼睛。陳琴的媽媽是個典型的東方美人,細膩白摺的膚色,一頭黑黝黝的筆直的發,很自然的披在肩上,高挑的身材,穿着上看不出有任何皺褶,挺直,很講究地顏色搭配,使人看了有一種很特有典雅的氣質美感。
劉玉明知道外國人都是很坦誠的,不喜歡對方轉彎抹角,所以他坐下後對她父母說:“TodayI've……………………………………………………………………”(今天我專程來是向您們請求,允許我和陳琴訂婚,希望得到你們的祝福)
“Aslong……………………………………………………”(只要你們幸福,我會祝福你們的!)陳琴爸爸很直爽地對劉玉明表明了態度,他覺得和外國人打交道太容易了,根本沒有自己國家的許多的風俗禮節。
“Thankyouverymuchforyour”劉玉明很虔誠地說。“爸爸,他已經考起了省化工廳的要職,現在還沒有確定什麼職位,我想請您出頭介紹一下他和我的關係”
“那好吧,今天正好有一個晚會,我帶你們去吧”陳琴爸爸一口流利的漢語讓劉玉明吃驚不小,很純的北京腔。
“孩子,您家裡還有些什麼人呢?”很溫柔的語氣,這是陳琴的媽媽在問劉玉明瞭。
“伯母,對不起,我忘記自己做了介紹了,我家裡有父母,有一個已經出嫁的姐姐,我自己有一個孩子,離婚了”
“哦”陳琴的媽媽用懷疑的眼光看着劉玉明。
“是,我結過婚,有一個孩子”“我很喜歡你的坦直,你家裡的事情處理好了嗎?”
“處理好了,您別擔心”陳琴家的傭人送來了咖啡,陳琴給劉玉明端了一杯。說“我們晚上去參加晚會去,我去化一下妝,”陳琴的爸媽從天文地理上來詢問着劉玉明,又從外國文學談到中國文化,從埃及談的雅瑪人......。劉玉明坦然處之地應對着這一切,對答如流。
陳琴媽媽觀察着劉玉明的舉止,在他不停地回答着陳琴爸爸的提問時不停地點頭。
看來陳琴是有意迴避自己,是讓她爸考驗自己。
陳琴出來了,一襲黑色的晚裝外套着裘皮外套,顯得榮華富貴。那一頭黑色的發已經盤成了像雲朵般的結,一朵很小的鬱金香的花插在雲鬢上,修長的脖子上戴着閃閃發光的鑽石項鍊,耳朵上穿着像星星一樣的耳環。
劉玉明這才覺得這就是他所追求的天使,這纔是他所追求的愛人。
在晚會上劉玉明平生第一次見到了省級以上的官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