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蛇姥姥臉都青了,連忙道。
“江遠山,你什麼意思,你有最終極手段就趕緊拿出來用,因爲我可沒有什麼手段啊!你這不是把我坑了嗎?!”
江遠山回頭瞪了蛇姥姥一眼道。
“你才發現吶,你死不死管我鳥事!那個李陽啊,你知道吧,我身爲南域第一高手,可不僅僅有一身修爲,我可是擁有這個的!”
江遠山突然拿出來了一個卷軸,不管蛇姥姥鐵青的臉色,江遠山略微得意地望向了李陽,卻見李陽也眯起了眼睛。
“這,這是......”
紀洛水突然出聲,驚駭道。
“這是仙君一劍決?”
什麼?!
慕容媚和慕容婉都驚呼一聲,然後對視一眼道。
紀洛水嘆了口氣。
李陽厲害是厲害,但是,若是下一次攻擊他的是仙君呢?
“你們只需要知道,這東西很厲害,足以一劍把你們幹掉就是了!”
“不會有事的,李陽,他無論到哪裡,都會是最傑出的。”
“哎,這倆人,真不知道萬劍一的巔峰一劍,有多麼恐怖啊!”
森羅星上,絕對有那麼幾個隱世的仙君的,這一次江遠山吸取教訓,就絕對不會再在下次犯同樣的錯誤。
她看出來了,這慕容媚姐妹,之所以對李陽這麼有信心,就是因爲李陽一向是這種什麼都不鳥的態度,而在以前的經驗之中,李陽每次都能夠化險爲夷,甚至以最強的姿態撕碎挑戰。
事情可能就沒那麼簡單了!
慕容媚浮現出驚慌的神色,慕容婉到底還是她姐,比她理智一點,不由望向了紀洛水,卻看見紀洛水臉色稍微冷靜了一點,深呼吸道。
紀洛水心中微嘆,就在這時,李陽卻也嘆了口氣道。
他氣急敗壞道。
“我一直以爲這是傳言,因爲人們說,萬劍一已經離開有上千年的時間了,他留下的卷軸,應該也已經消耗掉很多了,但是沒想到,居然還真的有人留存着他的卷軸!”
紀洛水不這麼認爲,這一次是金仙,但是別忘了,北域有它的守護仙君,那麼南域呢?西域呢?東域呢?
江遠山也快被逼瘋了!
“他真的想打?!”
在森羅星,甚至是修真界,大家都是衡量利弊,斟酌再三,對自己沒有利益的事,不願意去做。
敬畏,是因爲她完全沒有想到,一個同境界的金仙,居然真的能夠秒殺同境界的幾大高手,可以毫不客氣的說,今天圍攻李陽的這些人,哪怕是放在整個森羅星來看,都是排行前二十名的高手!
但這一次,情況真的不一樣了啊!
“李陽不會有事吧?”
可惜,今天李陽是必須要讓江遠山離開了,可是江遠山離開之後,又真的會放過李陽嗎?
慕容媚姐妹臉色蒼白,她們都看出來了,李陽確實不像在地球那樣,說殺誰就殺誰了。
啊?!
江遠山臉色難看起來。
可是,當李陽真的因爲她們,面臨危險的時候,她心中沒有李陽虎落平陽的感傷,反而更加覺得,李陽比之前還要男人很多!
慕容婉眼神堅定,慕容媚看了看姐姐,愣了一下,也堅定地點點頭。
“一個卷軸,就想嚇走老子,我說你是不是有點太天真了。”
紀洛水望向了李陽,目光有些複雜,有敬畏,也有可惜。
“你瘋了,你真的瘋了!你不知道這一下你會死嗎?”
慕容婉抿了抿嘴,以前她一直對李陽的感情很奇怪,一方面覺得他狂妄,不把異能局放在眼裡,但另一方面,她又在心中嚮往,認爲像李陽這樣肆意人生,不在乎一切規矩纔是真男兒所爲。
“這東西確實相當厲害,據說南域曾經出過一位巔峰仙君,名爲萬劍一,在一次光辰星域仙君比武之中,豪奪前十名的位次,後來他跑到一個星球上做星主了,但是爲了照顧南域,就留下了很多卷軸,能激發出他最強一擊的力量。”
什麼?!
看見李陽依舊是一臉不屑的表情,紀洛水欲言又止,卻又搖了搖頭。
紀洛水在這一刻,簡直覺得李陽是瘋了!
江遠山得意的神色直接僵在臉上,他本以爲自己拿出這東西,幾人都會驚駭,甚至求饒,沒想到這倆女人居然啥也不知道,讓他白裝了這個b。
他就沒遇見過李陽這樣的人。
“我也沒和你有什麼深仇大恨啊!”
她可以看得到,李陽只要能走出森羅星,註定未來會叱吒仙界!
可是,就是這樣的陣容,還是被李陽鐵拳破掉了。
而此刻,位於萬蛇谷的最中央,江遠山以及近乎瘋狂,他拿着那捲軸,望着氣勢不斷增強,拿着墨鈺殺劍一臉殺意的李陽,嘴脣變得無比蒼白。
“那是什麼玩意?”
就在這時,紀洛水突然感覺到身形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瞬間推動,她和慕容媚姐妹,都被這股力量直接傳了出去,不知道飛出多少米的距離。
“李陽,我勸你最好不要太嘴硬!萬劍一前輩的巔峰一劍,豈是你能接受的,我就是不想丟掉這一個底牌,所以纔沒有對你激發出來,否則你以爲自己現在還哪裡有命在?”
江遠山和李陽的距離,已經只有幾千米之遙,李陽只要再靠近,就是最佳攻擊的距離,江遠山都快崩潰了,因爲李陽要是再次前行,無論願不願意,他都要激發出卷軸來攻擊李陽了。
他非常確定,李陽會在自己的攻擊下死去,但是,他同樣也失去了最佳的一道保障!
別看江遠山現在被稱爲南域第一高手,春風得意,但是他也有自己的仇人,唯一能嚇住仇人的,便是這卷軸了,一旦他真的殺了李陽,到時候被人知道,他也要逃走。
而在此刻,江遠山、蛇姥姥等人之前和李陽的交手,早已經傳遞了出去,很多東域的高手,都察覺到了幾人的戰鬥痕跡。
所以,倒是有很多神識,以霸道的姿態審視了過來,可惜,他們感覺到交手的幾人修爲之後,便不敢再那麼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