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錢，就滅掉了暗夜的基地，可以說同樣對暗夜是一個侮辱。
女人聽到這話之後，明明知道是李天故意說的，依舊感覺怒不可遏。
“李天，你知道你做了什麼嗎？你這是要和整個暗夜宣戰！暗夜是看上你的能力了，所以纔會招攬你，但是我現在告訴你，你已經成爲了暗夜的敵人，暗夜會傾盡權力把你滅掉！”
女人厲聲說了一句，旁邊的李天真的很無語，這個女人一點腦子都沒有嗎？在這個時候跟自己說這種話。
可以說，要是以前的李天，這個女人連十秒都活不下去！哪怕是現在，李天也是隨手就能把她給殺了。明知道激怒自己會死，這個女人還敢來，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想的。
“我想，這次你們來找我，肯定是經過考慮的吧？”
“那是自然。”
“而且肯定只有你一個人答應過來。”
“哼，很多人都想過來，只是司長比較照顧我而已。”
“確實對你挺照顧的，至少天底下應該沒有比你還要傻的人了。”
說完，李天直接轉身離開。
這個女人，沒救了，可以說早已被暗夜奴役了意志，不管說什麼都沒用。
還有就是這個女人的實力確實很一般，就是受傷的和尚也能打得過，對李天沒有任何的威脅，李天也不好做出當街殺人的舉動的。
或者，單純的是因爲她就是一個女人吧，要是一個男人，李天也有可能直接殺了完事。
暗夜是怎麼想的，李天不清楚，也不想去問，但是絕對不會自大到現在跟自己宣戰。
哪怕自己摧毀的不是暗夜的總部，至少也是一個重要的基地，暗夜又不是傻子，這個時候還不認真的考慮一下和自己做對有沒有好處嗎？
有一點，李天相信，如果自己把這個女人殺了，那麼暗夜一定會再派人來，再次派人過來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道歉，把一切責任都推到女人的頭上，女人註定是白死的。
不過剛剛女人無意間說的一句話，讓李天聽到了一些問題，司長，這是一個什麼身份？在暗夜裡面是什麼地位？
這個女人的身份，李天大致可以猜出來一些，比夜玫瑰的身份可能要高一點，但是也絕對不屬於核心高層，或許也就是一個普通高層罷了。
她所說的司長，是一個能夠命令她的人，那麼說這個司長應該就是真正的高層了。
既如此，那麼問題來了，這個司長到底是什麼人呢？竟然專門派一個人過來和自己說這種話，似乎是對自己有些仇恨一樣。
如果雙方沒有任何的仇恨，那麼暗夜或許就不會派出任何人了，又或者直接派人來道歉，絕對不會派這麼一個死忠女人來跟自己說話的，那樣只會激怒自己。
唯一的解釋就是對方希望自己生氣，殺掉那個女人，然後拿這件事做文章，不管暗夜會不會過來賠罪，雙方的關係都會變得微妙起來，甚至隨時都能再次爆發衝突。
別看暗夜的基地被李天摧毀了，但是那畢竟是暗夜找事再先，暗夜自己都找不到藉口。但是要再殺了他們的一個小高層，性質就發生變化了。
目前，李天和暗夜屬於平等的位置，你刺殺我，我報復你，兩清了。
“怎麼會有司長這個稱呼呢？而且這個稱呼好像有點熟悉，到底是在哪兒聽說過呢？”
李天轉身離開之後，就一直在想這麼一個問題。
而女人，則拼命在回想着李天剛剛說的那句話，天底下恐怕沒有你這麼傻的人了，他在說自己傻？
不，自己是自願來的，司長也沒有要求自己一定來，只是詢問自己的意見。肯定有很多人強迫頭皮想要過來的，想要爲暗夜立功的，只是司長對自己很照顧罷了。
一定是的，李天那個賤人，他想要離間我和司長的關係。
……
“和尚，我問你一件事啊，你有沒有聽說過司長這個稱呼？就比如上下級的稱呼那種。”
“司長？我想想啊……應該是沒有的吧，現在哪裡還有人用這麼土的名字啊，我看過華夏國的歷史，在唐朝的時候有一個叫做什麼司農寺的，可是別人的稱呼也沒有叫做司長的啊。”
李天最終還是沒有想明白，所以就給和尚打了一個電話問問。
他有一種感覺，這個司長稱呼，絕對是和什麼武林門派有關係，自己不知道在哪兒聽說過一次。
和尚好歹也算是半個武林人士了，問他應該不會有太大問題的。
但是，和尚的回答讓他心涼了半截，和尚竟然都沒聽過。
可是自己絕對是有這方面記憶的啊，那段記憶是從哪裡來的？當時是誰跟自己說過這個詞呢？
不是和尚，肯定也就不是小鬼了，鬼王？也不對，鬼王跟自己說的話並不是很多，雖然鬼王的身世和這方面有關係，但是他從來都不會多提自己家族的事情。
自己身邊也就這幾個人啊，除了他們三個，還有誰會跟自己聊這種問題呢？
不對不對，這件事應該就是一個和自己很熟悉的人說的，可是到底是誰呢？
司長，司長，這個稱呼爲什麼那麼熟悉。
李天坐在路邊雙手抱着腦袋在思考着，思考關於司長的一點點記憶。
雖然那些記憶過去好幾年，甚至十幾年了，但是他卻依舊能夠模糊的感應到。
“應該有十幾年了吧。”
李天努力想要翻看自己十幾年前的回憶，想要回憶起十幾年的點點滴滴。
突然，他腦袋嗡的一聲，然後他整個人都感覺有些毛骨悚然。
“是語晗，是語晗告訴我的，十幾年前我只和語晗生活在一起過，絕對是她告訴我的！”
秦語晗，就是那個告訴他司長這個稱呼的人，也就是說，秦語晗或許……
李天沒有再繼續往下想，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看着上面秦語晗的號碼，猶猶豫豫，不知道該不該打這個電話。
幾分鐘之後，他深呼吸一口氣，最終決定還是打了，不管怎麼樣，這件事都需要一個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