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前提是雲毅不要有出格的舉動,否則他不介意挾持雲毅,給雲家制造一點小麻煩。
“三少爺,房間已經準備好了。”沒過多久,薄嘴脣的侍女就走了回來。
藍衣侍女則走在她後面,手裡端着個木質漆盤,上面擺了一個暗紅色精緻的小盒子,另外還有一個儲物袋。
“三少爺,我把東西拿來了。”藍衣侍女走到雲毅身邊,恭恭敬敬地舉着漆盤。
“嗯。”雲毅將儲物袋遞給李天,隨即鄭重地打開那個盒子。
儲物袋中有五千靈石,他覺得這對於李天來說,應該是一筆很大的財產,足以讓他追隨自己。
盒子剛被開出一條縫,璀璨的光暈頓時照了出來,只見盒中放着一條粗細合適的項鍊,通體銀白,表面有淡淡的光澤流轉,很是亮眼。
“這條項鍊是我在行商途中,用價值三萬靈石的海獸晶核,跟一家拍賣會換取而來,實際上,它的價值遠不止這個數目。”
雲毅拿起項鍊,輕聲道,“寒兒,我把它送給你,相信你會喜歡的。”
許韻寒眼中閃過不屑之色,她可是許家的二小姐,什麼好東西沒見過?
在她心裡,這根項鍊跟普通的裝飾品,並沒有多大區別,這種級別的儲物法器,許家真的不缺。
“雲三少爺,我姐姐臉皮薄,我替她收下了!”李天收下靈石之後,二話不說就把項鍊拿在手裡。
雲毅嘴角一抽,心裡有些不悅,他本來想親自給許韻寒戴上的,但現在顯然是不行了。
要不是許韻寒在這裡,他真的想好好處罰李天,讓他知道什麼時候該出頭,什麼時候不該出頭。
“三少爺厚愛,小女子在這裡謝過了。”許韻寒淡淡地說道。
“呵呵,無妨無妨,這是我對你的一點心意。”雲毅臉上滿是笑容,雙眼則貪婪地盯着她的身材看。
雲毅雖然沒生氣,但周圍那幾個侍女就不爽了,甚至眼底閃過冷芒。
她們覺得許韻寒不知好歹,裝成這麼清高冷傲的樣子,就是爲了抓住三少爺的心。
要知道,這條項鍊可是她們求都求不來的寶貝,雲家族老曾經給它估過價格,說是能賣到五萬靈石。
“三少爺,我現在有點累了,想盡早休息。”許韻寒眼底閃過一絲厭惡,一分鐘也不想看到他。
“那你好好歇會,晚上我再來寵幸你。”蘇毅色眯眯地看了她一眼,隨即對身後的侍女說道,“萱兒,帶寒兒和小天去樓上的房間。”
薄嘴脣侍女低頭應和,但眼中的嫉妒之色,卻愈發明顯,她覺得只有自己,纔有資格享受雲毅的寵愛。
三人隨即走到樓上,許韻寒和李天的房間互相挨着,距離雲毅的房間都有些距離。
房間裡的佈置也很奢華,就連香爐都是低級法器,價值好幾千靈石,屏風和牀鋪同樣不是普通物件。
就這麼一個房間,只怕沒有四五萬靈石,還真沒法佈置好,而且還沒有包括裡面的聚靈法陣。
雖然這個法陣的效果不怎麼樣,只能增加兩成靈氣濃度,但也不會很便宜。
“寒姑娘,這是你的房間,裡面的擺設,大部分都是法器,你以前肯定沒見過吧?”
薄嘴脣的侍女一邊介紹,一邊開啓冷嘲熱諷模式,動不動就會秀一波優越感,彷彿能夠當上雲毅的侍女,非常值得自豪似的。
許韻寒不屑地撇撇嘴,跟許家比起來,這個房間只能說過得去,算不上有多豪華。
但她並沒有反駁,就這麼冷冷地看着對方裝逼,畢竟她現在的身份,可不是許家二小姐。
“想來也是,你一個旁系子弟,能夠什麼見識,要不是被三少爺看上了,你這輩子都不可能住這種高級房間。”
薄嘴脣侍女越說越起勁,在她眼裡,許韻寒的沉默,代表的是默認和自卑。
“萱兒姑娘,我們確實不可能住這樣的房間,也只有你們嫡系配得上。”李天眯着眼說道。
“沒錯,你們這些下等人,就應該住到船底貨倉,要不是我們三少爺可憐你們,又怎麼會浪費兩個房間?”
薄嘴脣侍女說道,“不過你們也住不了多久,等三少爺把你玩膩了,自然會收回這個房間。”
聽到這話,許韻寒的臉色就徹底沉了下來,差點就忍不住直接動手了。
什麼狗屁三少爺,自以爲很有天賦,實際上比他優秀的人太多了,如果拿李天跟他比,那絕對是皓月之與螢火蟲。
“寒姑娘,你別不樂意聽,我是最瞭解三少爺的,他不可能喜歡一個旁系下等人。”
薄嘴脣的侍女譏諷道,“說實在的,最近這幾年來,被三少爺玩弄的女人數不勝數,可他身邊還不是隻有我們這些侍女?”
“沒什麼事,你可以滾蛋了,一個奴僕而已,有什麼資格對我大呼小叫?”許韻寒冷冷地說道。
“你纔是奴僕,你全家都是奴僕,勾引三少爺的婊子,你得意不了多久!”
薄嘴脣的侍女直接就炸毛了,一臉猙獰地大吼,情緒幾乎要失控。
她最恨被人說成奴隸,更何況現在開口的是許韻寒,她根本無法忍受。
要不是出生有問題,她早就勾住雲毅,讓他娶自己當雲家少奶奶了,許韻寒沒出現之前,她也是最受寵愛的。
就在這時,李天忽然聽到一陣腳步聲,隨即嘴角微微勾起,笑着說道:“你剛纔是什麼意思?”
“小畜生,你耳朵聾了是吧,我說你們都是奴隸,特別是她這個千夫枕萬人騎的賤貨,一輩子供臭男人**的命!”
薄嘴脣的侍女滿臉怨毒,嘴裡說出來的話更是如此,簡直沒有半點素質修養。
“你敢不敢再說一遍?”李天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得更歡了。
許韻寒的臉色也變得古怪起來,看向薄嘴脣侍女的目光中,充滿了同情。
“感情你還是個殘廢,我真替你們家感到悲哀!”薄嘴脣的侍女嘲諷道。
“你說什麼?!”然而她的話音剛落,一道身影就怒氣衝衝地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