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一片晴朗,幾團清不清黑不黑的雲被輕風帶了過來,地面上,已經是綠色一遍,幾隻紅白相間的鳥在枝頭上跳動,張開着翅膀,鳥脖子被拉得老長,尾巴翹得老高,在炫耀尾羽的時候,卻忘記蓋住那光禿禿的屁股,一高一低的抖動着身體上的鳥毛,吸引着一隻經過的麻不麻,花不花的母鳥。
“該死的鳥,這時候吵啥吵!”秦山依在一個枝椏上,左右動了動身體,抓起弓箭就朝那傳來的鳥叫聲地方瞄了過去,但馬上有頹然的放了下來,然後又躺靠下,眯着眼睛打算和周公好好的交談一下,可他選擇的地實在不是個好地,無奈的只好站了起來,跳下了那三米高的樹椏,狠狠的看了那幾只被葉子遮擋的鳥,就朝另一邊走去。
或許是秦山的詛咒起了作用,一隻餓極的老鵰,不適宜的插足了這樣愛情劇幕,張開爪子,就抓起一隻伸得老長的鳥頭,然後粗暴的破壞掉求偶宴會,殘忍的把這幾歡鳥用鉤子一樣的嘴野蠻的拔毛,然後開膛破肚,讓得這幾歡鳥只及得叫了兩聲,就已經被吞下了肚。
聽得幾聲慘叫,秦山眉頭皺起,然後見那紛飛的鳥毛,隔了幾息時間才搖頭道:“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爲只母鳥,何必呢?爲何呢?”
從那日夜談後,秦山就出來在這裡轉了兩三天了,不是這裡有什麼寶藏讓他在這裡轉悠,而是有問題他實在想不明白,也就再這片林子中徘徊,那一夜的談話,讓秦山想了許多許多。
特別是木鐵說那徽丫頭是專門來找他時候,秦山臉色有點不自然了,那次,是救過她,那不過是一場巧遇,那次,秦山是幫過她,那不過是他的善心,他沒有其它的目的,也沒有想法,至少秦山是這麼想的,更是在幾經推測後,大概是大有來頭的時,秦山有種天生般的排斥,一股天然的溝出現在他面前。
所以,在秦凡問他回去圍子的時候,他毅然的選擇離開,這次丟人丟到家不說,不想見那那女孩也是在其中,不過,或許是母親知道他不會回去,讓木鐵帶東西來,吃的,穿的,光陶罐都有三個。
秦山也把自己見聞跟他們一說,更是把《玄虎訣》上遇到的問題說了出來,幾人有是討論,把自己的心得感受說了出來,這《玄虎訣》具備了人氣了,見東方泛白,秦山朝圍子深深的看了一眼,把那剩下的幾馱肉鬆冰末丟給了秦凡,然後把效果說了,讓他拿去分,和秦凡他們兩人一虎道一聲別,鑽進了山林中就不見了蹤影。
秦山滿山的看,晨喝露,晚喝水,累了就爬樹上休息,再不就是鑽進洞中,和洞中的獸搏鬥一番,強搶獸窩睡覺,絲毫不理會那些獸在洞外怒吼,興趣來了,搗倆蜂窩,讓過路的獸倒黴,心情不爽的時候,爬樹看窩,東窩放塊石頭,西窩拔跟鳥毛。
苦行般的生活,秦山過得跟獸一樣,就連武器,他都開始逐漸的放棄,整個人和就跟饑民沒有兩樣,要不是身上帶着幾樣看起來值錢的物事,還以爲是在等待哪爲好心善人收留。
一路禍害,秦山製藥都開始隨心起來,想起了,纔去熬上一罐,就這麼就着喝了,有時弄得滿面紅光,有時鬧得長跑,秦山卻是全然不顧,笑盈盈的幹着自己的事情,看螞蟻搬家,看毛毛蟲化蝶。
一晃半月有餘,這麼走走停停,還是摸到了大木林大村邊上,老遠的看了一下,秦山就這麼擦過,然後折轉,到了那有很大爭議的林子處,老遠就見得那裡有人把守,外面還有人轉悠。
秦山很想看看,秦凡口中的冥羅樹到底是什麼樹,居然讓兩個鎮的人來爭奪,應該是有其特的地方,秦山有點想不明白,或者是感覺對那些鎮上的人有些害怕,居然隔了老遠,最先不是來搶佔,而是找個由頭來佔領地盤,並沒有暴露目的,要是秦山,估計最開始就直接讓人衝過去,把那片林子守住,要是人夠多,守個水泄不通都行。
一邊算計一邊朝前面隱身過去,慢慢的那些林子中露出了樹的樣子,那是一片高地,在四周雜亂的樹林中,幾棵樹有點特別,樹幹不細,估計都有兩條大腿粗,樹不高,冒尖的還沒有人高,枝葉橫伸,更重要的是,那些樹枝東扭西拐的,要多彆扭就多彆扭,如果是做料,估計就是作廢柴,秦山還不願意用這類,免得不好放。
伏在亂林中,秦山再次朝前靠了幾步,想看得更清楚一些,想記下一些紋路來,到時候在林中亂躥,總能找到別的不是,懷着這樣的目的,秦山一下下的朝目標移動着。
眼睛盯着目標,還得注意那人,更要注意自己身邊,叢林,什麼是叢林,步步殺機,就是叢林,不小心着了道,還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這不,剛纔朝前注意人的時候,居然沒有注意草皮邊有窩土蜂,單獨的一對老蜂,指頭大個蜂巢,五個蜂眼,被秦山給頂頭擦掛了一下,兩隻老蜂火了,開始對秦山身上的皮衣鬥爭起來。
秦山側爬了三步,那對老蜂依然是糾纏不休,老在秦山的眼珠子前面晃悠,要不是秦山輕微的幾下擺動,估計被尋了個縫,已經是紮上了兩尾針,吵得秦山一個叫心煩意亂。
想擡頭看那邊的人移動軌跡,可面前兩傢伙老晃悠,還得萬分的小心,那泛着微末的水光的尾針在一陣的伸縮,估計不是盤算着好事,這弄得秦山火起,就想伸手去滅了兩蜂,那知道手想剛動,卻突然見到面前的兩隻賊眼在對着他,只好趴着不動。
那眼光冰冷,要不是對方看到老蜂翻了下身,秦山還不一定發現,順那對賊眼,秦山看到了細長沒有小手指粗,一個蛇頭離他腦袋只有二十公分的距離,基本上已經是跟秦山對上了眼。
這東西秦山知道,毒,太毒,那一個三角腦袋,麻烏的身段,就不是好惹的傢伙,想後退都不可能,秦山只能忍耐,只能等待,就這麼僵持着,隔了兩分鐘,那麻烏的蛇身動了一下,秦山偏了下腦袋,那蛇身還是撞在了他腦袋上,不過,對方咬的不是他,而是一隻老蜂。
另外一隻老蜂見勢不好,只好逃了,那蛇也吞了咬住的老蜂,頭也不回的追了去,秦山這才緩過了氣來,感覺背心都是一片汗溼,手臂在剛纔支撐身體都麻麻的,剛緩了口氣,秦山準備朝前爬去,去是一隻草蜢落在他腦袋前,然後在他臉前爬了兩圈,蕩了兩下鞦韆,一彈腿,跳了出去,秦山突然感覺臉火辣辣的痛。
恨恨的詛咒了兩句老蜂,三句麻蛇,問候了十句草蜢,秦山再次打算再次擡頭看看對方那人的位子,突然聽到那巡邏的人在道:“出來,看到你……你……你……你……你……你了!”
被發現了,秦山頭腦一下嗡的一聲,有種回家拿鹽那時候的感覺,一下站了起來,朝那邊看去,同時,秦山看到,其它地方也分別冒了幾個人出來,更有一人身邊圍了三隻土蜂,嘴裡還罵道:“該死的土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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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狀態實在不好,欠的是要補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