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斗的影子被風鈴一罵,總算有了些許清醒。
風鈴的影子再次提醒道,“你忘了候辰小妹妹跟我們說過,獨霸天是藉着女兒國一位女孩子的身體完成生命體蛻變過程的麼,這個女子如果不是獨霸天,怎麼這樣狐媚招惹,又怎麼會被困在四十八洞天的霧陣之中?”
唐斗的影子思及候辰的的確確說過這樣的話,暗暗想道,“莫非這個女子真的就是獨霸天了?天啦,不可能吧,獨霸天不是殺氣騰騰的嗎?”心底其實還是有些不相信。
恰在此時,那女子從牀上一飄而下,走出屋外。
唐斗的影子無比好奇,立刻跟着。
那女子沿着屋頭一條小道緩緩走過,來到了一泓溪水匯成的水窪之地,在水窪邊一塊乾淨的石頭上站了會兒便開始解帶脫衣,將一身衣服輕輕一舞,飄掛在水窪對面一條樹技上,脫光的身子冰雪暖玉般的浮現在霧氣之中。
於是,一幕令人噴血的情景在眼前發生了——那柔密如瀑溼亮光滑的秀髮,直墜墜地垂落到女子齊腰的位置,將女子曼妙無比的腰身抽拉得盈挺到了極致;緊翹的臀部緊身而下,由嬌柔無限一直伸到腳底,更是描寫着天地之間絕無僅有的青春傳說,在那裡充滿了無窮無盡的活力和生機,連腿窩都是顯得那麼的優柔順暢,足以黯淡人間音色。
而且這還僅僅只是從後面看了一眼,唐斗的影子不由莫名激奮起來,立刻又忘記了女子獨特身份。
不知不覺中,轉到了女子的面前。
一看——呀!
再也忍不住不心底的感嘆,唐斗的影子失口叫出聲來。
就像見到了夢中億萬年間纔出現一次的夢裡花開,確切地說,其實任何花朵在此時此刻已經不足以再形容眼前的女子了。
眼前的女子就那麼很隨意、飄飄欲仙地站着,根根髮絲在風腳的微吹下輕輕掃動,卻渾然給人有一種如夢如幻若畫若仙的感覺,令人覺得此處已經不再是人界,也不是仙界,而是比人界天界還要美妙千百倍的地方。
那柔密如瀑的秀髮,雨絲般地飄落,無比愜意地披瀉在雙肩之上,一部分沿着雙肩之前落下,一直落到平滑無比的小腹之前。
額前掃着的劉海極多極多,細微無比,正好在眉際之上形成了一層毛茸茸的飄灑,微微掃動着。
之下是清爽爽淡微微、優柔如柳的眉;
之下是水靈靈清澈澈、水動星搖的眼;
之下是緊挺挺氣息息、雅緻精巧的鼻;
之下是嬌嫩嫩笑彎彎、新脣如月的嘴;
之下是光滑滑白晰晰、修美細嫩的頸;
之下是胸際,兩粒嫩黃如豆的花蕾點綴在剛剛發育僅僅一握**之上,小小的**緊繃繃地挺身而出,從中透出清清的純純的甜甜的氣息,暗含着掩藏不住的青春活力,叫人一看就忍不住熱血沸騰情不自禁;沿着**之下平坦光滑的肌膚走過,光滑腹部收緊在那雙修美細緊的雙腿根部,形成了一處微微的隆起,從那隆起的下面已經向着上面及周邊生出幾根柔嫩淡色的細毛,猶如花盆裡長出幾條可憐的小草,反而襯托出隆起之內蘊藏着的勃勃生機。雙腿緊緊地收在一起,靠得沒有一絲縫兒。大腿以下,小腿稍稍分開一些距離,柔美的雙腳正好平穩地站在石板之上。
如果只是因爲這女子美麗,當然也不可能如此瘋狂的吸引住唐鬥,最妙的是女子一身上下都像融融面頰一樣鼓漲着無窮無盡的青春活力,白裡透紅,紅裡含白,白得細嫩,紅得紅潤,溝溝壑壑,緊緊繃繃,柔柔細細,曲曲折折,無一地不是美得那樣莫名其妙驚天動地,無一處不是生得那樣恰到好處妙不可言。女子一笑,含笑的不僅僅只是她那嬌柔的嘴巴,而是臉和眼睛、整個人都在笑,並將所有的笑意用身體確準無誤的表現出來,讓人感到她那十根酥嫩如紅姜的手指都在跳舞。女子一媚,帶媚的不只是她那黑亮的眼睛,一身上下同樣瞬間也充滿了無法可想的嬌媚,就是腿根那微微的隆起之處都帶上了某種溫柔入骨的夢幻一樣的誘惑。總而言之,她的舉止優雅而恬靜,笑容美麗而神奇,容貌脫俗而乾淨,體形緊緻而嬌媚,千百般的美在其內嬌在其中,煙籠霧罩,好像一個的夢境從心底盪漾開來。
女子翻起身子,輕飄飄地落下水中,驚起了一層微微晃盪的水波。
當她再度從水中冒出頭來,溼溼的長髮帶着水珠貼在身上,更是出落得彷彿一個水中洛神。
若不是風鈴的影子拼命地將唐斗的影子拉走,他還會再繼續看下去。
去了好遠仍然戀戀不捨地回過頭望。
三番五次,氣得風鈴的影子大罵狐狸精,並再度將唐斗的影子拉回了屋內。
“唐鬥哥哥,你到底幹什麼來的?”
身邊這個平時溫柔如水的佳人惱火了,不依不饒的揪着唐斗的影子大聲問話。
唐斗的影子尚未完本回過神來,一急之下竟答錯了話,“我們就是這樣來的啊。”
風鈴的影子於是大怒了,“我是問你來這裡幹什麼的?”
唐斗的影子摸着頭道,“是啊,我們是怎麼來到這裡的呢?”
風鈴的影子不分由說上去就給了他一個不輕不重的耳光,“你知不知道我們是來做正事的?”
“正事?”
唐斗的影子錯愕地望着風鈴的影子,“我們不是在做正事麼?我們……”
突然說不下去了。
直到這時,他才真正意義上的有所醒悟,一看風鈴的影子嬌怒滿面,不由尷尬至極,慌忙道,“對,對,我們是來找獨霸天的,咦,獨霸天會在哪裡呢?”
風鈴的影子鼻子裡哼了一聲,“不就在那個水窪子裡洗澡嗎?”
唐斗的影子立刻斷然的叫道,“不會的,她不可能是獨霸天!”
風鈴的影子更是連哼了好幾聲,“不是不是,你憑什麼說她不是?”
唐斗的影子跟着道,“是的啊,我憑什麼否定她不是獨霸天呢?”一邊說一邊到處去找,找了一圈回到風鈴的影子面前,“鈴鈴,你看見沒有,這裡根本沒有找到《先天書》,據候辰所言,《先天書》就在獨霸天手裡,這裡沒有《先天書》不是正好說明那個女子不是獨霸天嗎?”
風鈴的影子又氣又急,“我看你是被那個狐狸精迷了心了,《先天書》那麼重要的東西,她不會帶在身上麼?”
“帶在身上?”
唐斗的影子嘀咕了一聲,“你要知道,她身上只有那件舊衣服,剛纔我還看見她脫光了身子……”說着突然意識到失口,連忙打住。
風鈴的影子冷哼道,“我倒是忘記了,剛纔你還看見她脫光了衣服呢,而且衣服還掛在樹上了,當然不會藏着《先天書》。”
唐斗的影子連連點頭,“是啊,是啊,你也看到了的,那麼一件舊衣服,怎麼可能藏得了《先天書》?”
風鈴的影子聽他還在幫那女子說話,又大怒起來,“唐鬥哥哥,你又想到哪裡去了!你且說說,以前,不論你在外面跟哪個女子要好——比如姐姐,比如百藥姐姐,再比如風雪姐姐,我可阻擋你了?”
唐斗的影子被問得無話以對,心中大是不安。
風鈴的影子道,“我不讓你接近那個女子,就因爲那個女子有可能就是獨霸天,她會害了你的!不僅如此,她還會害了好多好多人,難道你還願意再一次失去你童年那些朋友嗎?”
唐斗的影子心中一震,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鈴鈴,我知錯了。”
“好了好了,知錯就好,我們還得趕快去找《先天書》。”
“可是屋裡已經找遍了,並沒有啊。”
“這裡沒有,難保她不藏在別處,我們就在這裡等,等她洗完澡回來,看她還會不會到別處去。”
兩人的影子就在屋中呆着,風鈴趁機將屋子裡再找了個遍,始終不見那本將來足以影響人類命運的《先天書》,期間唐斗的影子不止一次產生過再去偷看那個女子的念頭,只因懼於風鈴發怒,遲遲沒敢出門,卻不知道就在這個時間之內,水窪中的那個女子正在施展着自己的法力,極力破壞着這裡的霧。
但見那個女子雙臂向天,不時抓來大圈霧氣無聲無息地打入水中,隨着她的抓打,周邊的霧氣越來越少,最終竟至形成空白。當然,這種情況只是持續一會兒,別處的霧氣又會瀰漫過來將空白之處朦朧起來。但即便是這樣,女子還是顯出興奮不已的神情,喃喃自語道,“好了,好了,今天我的法力又增加了不少,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出去了。”仰面向天,眼睛閃過兩道兇光,曼聲道,“候辰啊候辰,困了我這麼些年,現在你終究快困不住我了,但等我將霧陣破去,出得此山,必將殺盡天下高手,獨霸天下,唯我獨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