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母慈父

嚴母慈父

“林兄弟,你真的要一個人和我們一起去天之大陸?那……你的幾個兒女呢?”嶽思遷看向旁邊的中年老人。

於情於理他都是感激這位養大姑娘的恩人的,當年他和姑娘在傳送到坤元大陸的時候失散了,要不是林問好心收留了姑娘,並將之充作嫡女收養,即使他數月後找到姑娘,只怕也看不到安好的姑娘。

林問捋捋鬍子,有些傷感:“這個自然,那幾個兒女好歹還讓我照顧了這麼些年,可問清兄妹卻……我這個不稱職的父親,自當尋到他們,以慰內子在天之靈。”

青舒言看到他們兩都情緒低沉,便開口勸解:“等到了天之大陸,我們四處去尋便是,說不定他們兄妹也在設法找你呢!”

“舅爺爺,舅爺爺!”蓉蓉忽然跑過來,站到青舒言面前眨眨眼,目光溜向他面前的茶,“舅爺爺,可不可以把你的茶給蓉蓉啊?”

三個大人摸不着頭腦,但還是頂不住小女孩甜美嬌俏的笑容,不止把茶杯拱手想讓,還奉送了剩下的半壺茶。

“這是怎麼回事?”林問奇怪地望着那個抱着茶壺茶杯跑遠的小小身影。

嶽思遷眯了眯眼,笑道:“肯定是那三個小蘿蔔頭在折騰什麼呢!”

“賢弟怎麼了?”林問想想也是,一轉眼卻見青舒言有些失神,便關切道。

“沒什麼,”青舒言搖了搖頭,表情有點古怪,“只是不太習慣,我才三十多歲,沒想到就變成爺爺了,真是……老了啊!”

蓉蓉叫北君沐舅舅,北君沐又叫青舒言舅舅,這隔了兩輩,可不是要叫他爺爺嗎?

兩個都比他大的人一聽這話,齊齊瞪眼:“三十多歲老什麼老,要說老也該是我說!”

紀霜霜趕來時,就見三個老男人乾瞪眼,立時笑彎了腰:“我說你們這是在幹什麼,比誰眼睛大嗎?”

楓林中,三個身高各異的孩子端正小臉,跪在插了三根香的香爐和兩個點了蠟燭的燭臺前,很嚴肅、很嚴肅地磕了三個頭,說出了那段經典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求同日生、但求同日死”的誓言。

“好了,以後我是大哥,惠兒是二妹,蓉蓉是三妹……”小穹總結道。

“還有我還有我,小穹穹,還有我!”雪球蹦躂道。

“好,還有你,你是……”小穹彎腰扒拉起那團雪白的肚子,“雪球,你是小弟弟還是小妹妹啊?”

雪球一竄老遠,用爪子擋住自己的肚子,很是害羞道:“小穹穹,我……我和你一樣啊!”

“啊……你是公的,那上次還鑽到我被子裡!小色獸!”聞惠驚叫一聲,指着雪球怒道。

雪球翻白眼:“那是你讓我和你一起睡的好不好?而且,我不是公的,你應該說我是雄的,雄的懂嗎?”

蓉蓉在旁邊掩嘴偷笑,小穹無奈地拍頭,拉住想要上前報仇的聞惠:“二妹,以後雪球就是我們四弟了,兄弟姐妹之間要友愛,娘說了,要……要……哦,對了,是兄友弟恭、和睦相處!”

“可是它非禮我,我娘說了,這輩子只有我未來的夫君纔可以和我睡在一張牀上!”聞惠堅持要收拾雪球,死命擋開小穹的阻止。

拉扯間碰翻了燭臺和香爐,蓉蓉早就和雪球躲到了一起,氣憤下的聞惠竟然使出了才學會沒多久的火球術,小穹自然以法術抵擋,因爲不想傷到義妹,便沒有用與火球術相剋的水系法術,而是選擇了土系。

一來二往間,不知怎的,火星落到了積滿乾枯楓葉的地上,如今已快到十一月了,緋霞峰上雖因設了陣法的緣故,能讓楓樹紅上半年,但此時也開始落葉了。

“着火了,小穹哥哥,惠兒姐姐,別打了,着火了,怎麼辦?着火了!”蓉蓉忽然驚叫起來,慌亂地不知怎麼是好,眼裡也露出了水霧。

兩個孩子頓時停手,小穹一看地面上竄起了火焰,範圍還不小,聞惠見此也嚇住了,她到底還是孩子,何曾遇到過這等事。

小穹初始一慌,很快又鎮定下來,雙手迅速掐訣打出水球術,同時不忘吩咐聞惠:“二妹,用水系法術,快點!”

“啊?哦……”聞惠立刻醒神,掐訣施起水球術,可能因爲她是火靈根,又太緊張,施術的速度遠不及小穹快,打出的水球也小得多。

“蓉蓉小心!”雪球一直在蓉蓉身邊,看到一簇火焰要燒到她,騰身一躍,張大嘴向她身邊的火焰噴出個氣泡,氣泡爆破熄滅了一片火焰,還將火焰的方向刮向了相反的方向。

這時,楓林上空忽然出現一個直徑兩三米的大水球,在這一帶猛地炸開,下了一場局部大暴雨。

火災被撲滅了,小穹和聞惠癱坐在地上,對視着抹了把汗,蓉蓉快步跑過來,檢查他們是否被燒到,三個被淋得溼答答的孩子心有餘悸地相互看了看,都有些心虛。

“咦?你們在玩火嗎?怎麼不叫上我呢?”一個大大的龍頭從空中探入楓林,燈籠大的眼睛好奇地看向地上的三個孩子,外帶一隻小獸。

“啊!”聞惠驚懼地往後退,卻見一道白中透碧的光芒閃過,從空中落下一條一米多長的小龍,長得極其漂亮可愛。

“君臨大叔,龍嚇人會嚇死人的好不好?”小穹沒好氣地起身,皺眉掃了眼自己,又看向剛剛結拜的兩個義妹,他們此時都很狼狽,頭髮散亂、衣衫全溼,還因先前的火災,臉上沾了黑灰。

“就是就是!”雪球一向站在小穹這邊,小穹所說的話、所做的事,對的是對的,錯的還是對的,完全就是盲從的典型。

雪玉龍不滿地甩甩龍鬚:“小穹啊,不是龍大叔說你,你說你玩什麼不好,偏偏玩火,剛纔要不是我發現這裡冒煙過來看看,你們就麻煩了知不知道?”

“啊,剛剛的大雨是君臨大叔弄的?”蓉蓉驚異道。

“當然,要不你們以爲是誰救了你們的小命?”雪玉龍得意地揚頭,一副“誇我吧誇我吧”的模樣。

“哼,原來是你弄髒了我的新衣裳,還把我淋成了落湯雞!阿……阿嚏!”聞惠豎眉輕哼,不自主地打了個噴嚏。

沒有得到想要的誇獎,雪玉龍有些委屈地耷拉着頭,兩個前爪對到了一起。

“君臨大叔,你看我們都溼透了,想個辦法弄乾唄?”小穹用商量的口吻道,眼睛裡藏着狡黠,他對自家孃親的這個獸寵很喜歡,不想看到它失落的樣子。

“這個簡單。”雪玉龍又恢復了精神,讓三個孩子、一隻小獸排排站,張嘴衝他們吹了口氣,怪的是,那口氣竟化成了大風,呼啦啦吹向了他們。

“啊!”體重最輕的蓉蓉沒站住,被這風給颳得上了天。

雪球雖然用爪子死命扒着地,在蓉蓉飛起來的時候,也被捲了起來。

小穹按着聞惠趴下,焦急地向蓉蓉和雪球的方向伸手,就見空中一道銀色光芒打了個“之”字,落到了他們這邊。

銀光褪去,林問歌的身影從中顯現,一手拎着蓉蓉,一手拎着雪球,她美目一掃,雪玉龍就乖乖退到一邊了,一副做錯事的心虛樣。

她轉向被吹的頭髮亂糟糟的小穹和聞惠,將拎着的蓉蓉和雪球放下,無奈地揉揉額頭道:“你們這是怎麼回事?可以給我解釋一下嗎?”

小穹作爲最年長的,也是唯一的男孩子,當仁不讓地站出來認錯:“娘,對不起,我們剛剛結拜來着,着火只是意外,真的!”

“結拜?”林問歌挑眉。

這時,楓林中陸續跑來其他人,雲起、黃亦寒、紀霜霜等都在其中,紛紛奔過來看三個孩子有沒有出事,得知原委後全部露出哭笑不得之色。

雲起彈了下兒子的頭,給了個讚賞的笑容:“應對不錯,知道用相剋的法術滅火,不愧是我兒子,有我的風範!”

衆人受不了他自戀的模樣,都轉開了頭。

“孩子們沒事就好了,明天就起程了,就別罰了吧!”紀霜霜摸摸自家外孫女的小臉求情道,不怪她這麼說,實在是林問歌的臉色確實很不好。

小穹在雲起誇獎時眼睛一亮,又見自家孃親皺眉,便主動走了過來,他沒有向雲起求助,而是站在林問歌面前承認錯誤:“娘,是我不知分寸,險些讓兩個妹妹遇險,娘,對不起!”

林問歌眉頭舒展,語氣嚴肅道:“你對不起的是我嗎?身爲哥哥,我有沒有告訴你要照顧好兩個妹妹?”

小穹擡頭看了她一眼,果斷地走向紀霜霜和黃亦寒:“紀奶奶,黃叔叔,我沒有照顧好蓉蓉,對不起。”

紀霜霜和黃亦寒趕忙說沒關係,卻未曾插手林問歌教子。

“娘,稍後我再去跟聞爺爺說對不起。”小穹返回林問歌身邊,低着頭道。

“嗯,知錯能改,纔是好孩子。”林問歌點了點頭,又道,“君臨雖然做得不靠譜,但確實救了你們,你該跟它說什麼?”

小穹立刻明白了,毫不猶豫地走到雪玉龍面前鞠了一躬:“君臨大叔,謝謝你搭救我們!”

雪玉龍連忙搖起腦袋,表示不用謝。

它的成因一種實力一起去尋寶吧很雞肋的東西這裡有個茅草屋宴無好宴快快長大打得就是你本尊去哪了?囊中羞澀這裡有個茅草屋偷東西?帶我做幫手吧洗乾淨脖子等着震懾操控骷髏大軍怎麼又晉升了那麼可怕的閃電問天劍仙居谷保存實力婀娜花對比何其鮮明戰之始傳說中的守財奴誰利用誰元神星蘊?驚豔了無數人體積龐大聽牆角(上)李是明還是李世民?名傳坤元的那個他亦正亦邪之劍靈氣濃郁了很多他們是兄妹催情蠱避走天涯前來一戰坤元第一花花公子重逢,打起來了本尊去哪了?救人自得之色多年後已是物是人非哪裡來的變態已有靈智七年多前那一夜吩咐宰人大驚小怪我們同行落地脫困了莫名其妙的刺殺滿臉感激的那位老人家莫名其妙的刺殺進入疾風塔不再理會他們一重身份君臨只強不弱黑衣人又來了守護獸“招風”坐下來喝茶的節奏捨不得賣給別人心向光明通常都會被……追殺莫非她姓陽?所謂聲東擊西老夫見識一二你不是我的菜靜靜燃燒更高的境界我爹爹是好人商賈之流的花花公子託孤那一道金光輕鬆自在美救英雄?強大許多林問歌的心亂了一重身份坐下來喝茶的節奏震懾一家人陰琴煙姐弟守護家族的新貴你纔有病不專業、不敬業聽牆角(上)等着姐虐死你追着雲起的北君沐完不成任務的殺手你好弱啊!進入疾風塔一家人有可取之處絕生丹打開通道前絞肉機再現你纔有病白汶宇都要氣炸了絞肉機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