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攻北斗山

圍攻北斗山

一家人……

北君沐滿心滿眼的苦澀,是啊,他們是一家人,他……又算什麼?

雲起重新坐下,林問歌見此鬆開他的手,咔咔地活動手指:“奶奶的,這雲山勝境還真是陰魂不散,夷平北斗山?口氣倒不小,正好咱們新賬舊賬一起算!”

嶽思遷一抖,聽着她活動手指發出的聲音,從腳底竄上一股寒意。

“姑娘,你真的打算和雲山勝境……”青舒言不敢相信地問。

“當然,”林問歌眉染傲氣,冷笑道,“不過是個看門狗,它既然想殺我的娃、欺負我男人,本姑娘端它半數產業那是大度,竟然還敢跑來放話夷平別人的山頭,真是活膩歪了!”

霸氣側露有木有?女王範兒十足有木有?

林問嘴角一抽,端人家半數產業這叫大度嗎?叫嗎?叫嗎?

“他們圍攻的日子定在十天後,我們……趕得及嗎?”黃亦寒道,對於林問歌有時候爆發的狂傲他已經免疫了,沒辦法,不免疫也麻木了。

雲起美美地攬住林問歌,若不是還有旁人在,定要抱住親兩口,這傲氣凌人的模樣,真是讓他愛死了!

“那雲山勝境當家的老頭有病吧?”林問歌一臉鄙視,“哪有人要殺人了,還好心告訴對方‘我要殺了你’?真是腦殘、缺心眼!”

雲起笑出聲,想起那個人時眼底陰霾了一瞬:“他很自負,不過這也難怪,雲山勝境在坤元大陸的地位太特殊,基本就是神話一樣的存在,誰能相信它會被毀滅呢?”

“神話?我看是笑話纔對!”林問歌繼續蔑視,“將它放到天之大陸,隨便一個三流家族都能滅了它,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真當它自個兒是神?就算是神,也有殞落的呢,依我看就是鼠目寸光、不知死活的貨!”

衆人無語半晌,誰能想到,所有人眼中聖地一樣的雲山勝境,在她口中被貶得一文不值,只怕就是雲山勝境所有人集體自殺了,她也會點點頭說“嗯,這樣纔對,理應如此”之類的話吧?

“歌兒,你怎麼想的?”雲起難得發回好心,拯救衆人被她刺激的心臟,“北斗山周圍有陣法,且山中還有北斗七人的其他人在,一時半會兒還能抵擋,我的人……這幾年多分散到各地做生意了,恐怕趕不回來。”

“十天時間足夠了那些弟子從仙居谷趕到了,常常御劍幾百圈的罰着,想來他們的御劍術都有所長進。”林問歌計算了一下仙居谷到北斗山的距離,如此道。

嶽思遷和青舒言對視一眼,齊齊同情起谷中的弟子,何止有長進,任誰一犯錯就御劍繞上幾百圈也不會差的好不好?這樣的掌門人加師尊好凶殘有木有?

“有了,”林問歌眸中一亮,打了個響指道,“我有個好主意,可以給那些腦殘送份大禮!”

衆人追問下得知她的想法,均眼神發亮,隱隱透着激動和興奮,都說這個法子好。只黃亦寒和林問有些猶豫,覺得這樣太過了,但鑑於雲山勝境的特殊地位,他們又有些期待它的反應。

只能說,雲山勝境在坤元大陸囂張了這麼多年,大家對它更多的是畏而非敬,一旦出事,自然袖手旁觀等着看戲,想看看它是不是真的那麼強,那麼不可逾越!

林問歌交待衆人繼續前往北斗山,以便與仙居谷弟子匯合,前去助北斗山一臂之力。而她自己則去無盡大草原,本來她要一個人去,奈何雲起不肯和她分開,小穹也不肯和娘分開,單人行就變成了一家三口行。

他們的到來,可讓無盡大草原上陷入了雞飛狗跳的混亂之中,許多動物每天做的事情是逃跑,最常做的事情是逃跑,不得不做的事情還是逃跑。

“娘,這邊這邊,有頭好大的兇獸!”小穹驚喜地喊道。

“來了!”林問歌一應,身形便掠了過去。

雲起一拳打暈那頭兩米高、四米長的兇獸,轉頭就看到了林問歌。

“喲,八階的劍齒長毛豹,收穫不錯嘛!”林問歌瞅了眼倒在地上長毛、花斑、長着尺餘大獠牙的兇獸,不禁意外道。

雲起看着她走到長毛豹腦袋那兒,骨架偏小的手往其腦袋上一拍,閉上眼與之靠近,不過片刻工夫便站了起來:“好了,繼續下一頭!”

父子倆正準備去尋找下一個目標,林問歌又道:“不要再找兇猛的了,現在開始只找個頭大的、看起來份量足的。好了,出發吧!”

父子倆彼此相視,腦瓜子聰明的他們很容易就懂了她的用意,紛紛露齒一笑,嘴角疑似有亮光閃過,六七分相似的眼中透出相似的狡黠,透露出本性中的蔫壞!

天上一團白色的雲悠悠飄過,地上卻是萬獸奔騰,仔細一看,那捲起滔天黃沙的萬獸中,竟有彼此爲天敵的並行一處,卻不曾撕咬逃遁,委實奇怪至極。

“娘,馴獸難嗎?教我吧?”雲團上,一家三口衣袂飛揚、青絲浮動,那俊俏可愛的小男孩扯着一女子的袖子,搖晃着撒嬌道。

這一家三口正是要前往北斗山的雲起三人。

聽到孩子的話,雲起和林問歌相視一笑,望向小穹時皆眼含寵溺和喜愛。

“你的靈虛分光劍訣學得如何了?你的御器飛行學得如何了?你的精神力凝鍊成神識了嗎?”林問歌一開口就是三個問題,語氣很認真。

此話一出,就見小穹小身板一僵,乖乖端正跪坐在一片雲上,撅了撅小嘴,小聲道:“我還在練習……不過,”他忽然擡頭,堅定而自信地看向母親,“很快我就能熟練掌握了!”

雲起笑着摸摸兒子的頭:“小穹,需知‘欲速則不達’,你娘和你說過,修煉求道當如何,你忘了?”

小穹轉頭看向父親,小臉上神情嚴肅:“我記得,求道最重心性、悟性,娘說我的悟性很好,只是年紀尚幼,對道的理解遠遠不及,無需急躁,更不能驕傲。”

林問歌忽然出手捏了捏兒子的嫩臉,直扯得他齜牙咧嘴換了表情才滿意:“說得對,不可急躁,不可驕傲,你的路還很長,在你未曾長成前,我永遠都會護你無憂。”

“歌兒,莫不是又忘了我這個夫君?”雲起挑眉一笑,星眸中含着某種深意看去,旨在讓那女子意識到,她不再是一個人,不再是曾經聲名狼藉、不得不避走他鄉的那個林家大小姐,不需要一個人擔負起罵名獨自教養兒子。

林問歌觸到他的目光,下一刻很快移開視線,垂眸遮去了眼中的不自在,只面上的薄紅泄露了她的心緒。自靈魂融合後,她再也做不到像雪霄那樣無喜無悲,更做不到像小藍那樣心如死水,她有了愛恨喜樂、有了不捨猶豫,似乎……變得感情豐富了。

與此同時,未國東北連綿的羣山之中,一座陡峭如直插天際的絕壁山巔,各種各樣的男男女女齊聚其上,憂心忡忡地看着這萬丈陡崖下密密麻麻的人羣。

“崖上的人聽着,爾等之護山陣法盡皆已破,速速交出雲起,否則難逃屠戮!”

聽到崖下的喊話威脅,崖頂上氣氛越加緊張,其中一黑衣大叔啐了一口,“噌”一聲拔出了長劍:“草,老子這就去滅了他們,縮在山上當了十幾年孫子,老子受夠了!”

“天璇子,你囔囔有什麼用?天權子不是送了信嗎,他說會請援兵來,就定能請得援兵!”一位身披狐裘的美貌夫人眼波流轉,笑吟吟地橫了他一眼。

“是啊,老夫相信天權子!”一位花甲老人捋着鬍子淡定依舊,頗有幾分從容氣度。

“我們也請了幾位援兵,若豁出去一拼,未嘗沒有勝算,何必……”那先前叫罵的黑衣大叔眉峰聳動,臉上盡是不耐和戾氣,隱隱地很是殺氣逼人。

“哼,就你一個刺殺失敗的刺客,還是莫要出去丟人了!”另有一陰沉少年上前,冷冷地俯視下方,眼底透出難言的恨意,“要我說……撒把毒藥全部撂倒算了!”

“玉衡子,你又忘了天權子交代你的話了?”一位作姑娘打扮的少婦踏前一步看了眼崖下,秀眉不自覺的蹙起,“沒想到……那老賊竟找到了不遜於我的陣法師,果然不簡單!”

他們就是北斗山上名震天下的北斗七人了,只是如今見到的只有五位,另兩位中天權子云起正在趕來馳援的路上,最後的搖光子就不知身在何處了。

而在他們五人身後,一眼掃去竟還有不少人,只是看神情不急不躁,似呈觀望之態。想來在場的北斗五人也清楚,這些請來的援兵未必肯真心助他們退敵,不過是人情難卻,說不得……還存了漁翁得利之意。

崖下人影攢動,正在這時,那陰沉少年一錯眼望向天邊,驟然變色道:“那是什麼?是敵是友?”

衆人紛紛順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天際雲層飄蕩的地方,許多小黑點陸續趨近,粗略一數居然有數十個之多,卻因距離遙遠,一時間看不清是什麼。

花甲老人神色凝重,爬上皺紋的眼眯着看了半晌:“那是……人?”

心生煩躁你是誰未婚先孕絕生丹蘇柔不曾出手她一直都是被保護的那個我是爲你們好合作愉快老夫見識一二合作愉快空間異能怎麼會成了外門弟子?武帝境界他們都是武帝,怎麼辦?九宮迷蹤界震懾仙居谷陰嘯塵初現弒神之炎問天劍哪家兵器兩條電龍仙居谷守護家族光明正大破壞氣氛有點無奈絲毫希望進入疾風塔空間異能我是爲你們好破除禁制皇子=惡霸?送個信兒滿臉感激的那位老人家七彩孔雀救人傳說中的守財奴盛滿了璀璨星光被吸引的兇獸佈陣之法有簡單複雜之分其樂融融等着姐虐死你白天黑夜最關鍵的時候原來你姓天大叔,要握手哦至剛至陽之火,紫極天火!有點無奈習武或者以法入道兩個男人銀色的背影嫉妒怨恨恭候大駕並非歹人白汶宇都要氣炸了就當是一次試練難言的骨氣追着雲起的北君沐禍害兒子神之後裔體積龐大個個是天才一重身份本尊去哪了?戰之序曲圍攻北斗山縱身飛躍兩座山峰魔法和異能受委屈打得就是你她就是那個林問歌你不是我的菜陰琴煙姐弟屍體和血跡囊中羞澀十月仙居谷再見禍害兒子有點無奈保持懷疑又見家主令所謂殘花敗柳求藥我回來了天夢珺隱晦的憂慮不近人情飛劍滅殺盡情去馴獸吧勝利會師神聖的地方你是殺手聯盟的首領?混蛋都是長這樣的有名的貿易之城光明正大也是幫兇盛滿了璀璨星光占卜掐算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