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三、我是你師兄(上架求收藏)
安撫住小傢伙,甘寧翻了翻《天視術》的特殊功能,頓時大喜過望,這竟是一篇可以大幅增強眼力的秘笈,雖然極其偏門,卻正是他極需的心法。
“四弟,爲兄近日新近練成八鏈彎刀術,正需要一門提高眼力、耳力的秘術,這部天視術竟然可以一直修煉到化境,真是絕頂妙術啊!”
“有用便好!”覃鈺原本想的是甘寧擅長箭法,張任擅長弩機,這門天視術給他們倆正好。想不到在甘寧身上,竟然另有大用,不覺連連點頭。
不過,似乎還沒見過甘寧用刀,這八鏈彎刀術又是什麼刀法?
甘寧高高興興地迴轉自己的6號屋,走前跟覃鈺約好兄弟三個等會兒一起去閃金塔。
張任一直將三哥送到門口,熱情地盯着甘寧關上自己的6號房門,才悄悄蹩回來,關死10號房門。
“二師兄!”
“幹什麼啊,這麼詭秘的?”覃鈺正在檢查龜息真法和識海圖書館的差異,見他行爲忽然如此神神秘秘的,不覺大爲奇怪。
“二師兄你看,這是什麼?”
張任從懷裡抽出一張黑黝黝的東西。
“藏寶圖!”
“嗯,剛纔三哥在的時候你怎麼不拿出來?”
“那個,這種好東西,當然只能給二師兄你一個人了。”張任理直氣壯地說道。
覃鈺聳聳肩,知道這種小師弟認準了的事,怎麼也說不服他,慢慢處吧。
隨手接過來看了看,頓時一呆,急忙從自己的腰裡摸出賴德親手交給他的那張寶圖,兩廂對看許久,不由地出了一身冷汗。
“好奸賊,臨死都還要坑我!”
原來,這兩份圖大同小異,都是那位丹絕唐維的遺窟藏寶之圖。
可是這大同也就罷了,小異卻差了好幾處巨型陷阱,有毒水巨坑,有毒箭噴射,還有一處超級複合機關,如果不懂開關走位,必定會遭遇一堆帶釘滾木和八菱巨石的反覆柔藺,就算是化境,驟然之間,估計也會很難招架。
“還好你搜出來這張真圖。”看着那份黑黢黢的寶圖,覃鈺暗暗惱火,賴德這是心存歹念,才早就做好了假圖啊!
別的秘笈都是真的,讓他不知不覺中放鬆警惕,最後在遺窟裡,若能把覃鈺一下殺掉,賴家去了心腹之患,從此便再無後顧之憂。
鼻間似乎嗅到一股怪異的臭味,覃鈺心中一顫,也不去問從哪兒搜出來了,直接便丟還給師弟。
那藏寶圖案已經牢牢印入識海,就算原圖扔掉也沒啥。
張任嫌棄道:“二師兄,你自己留着吧,這味道真難聞,小蝶姐姐會不高興的。”
“你丟火裡燒了吧,我這兒有一份。”覃鈺擰着眉,想想不禁也噁心起來,把自己這份趕緊也丟給張任。
張任抽抽鼻子,喜道:“這份不臭,我留着得了。”
“那也隨你!”覃鈺哈哈大笑。
張任收了賴德的假圖,抽出兩根赤銅鐗,夾住那份黑黝黝的地圖,嘀嘀咕咕,直接到走廊裡,付之一炬。
可惜這張丹絕遺窟圖,在賴家世代相傳近四百年,已經算是一尊老古董了,最終還未能完成自己的使命,就化爲飛灰了。
張任也不會來,遠遠聽他在外面叫了幾聲,不一刻,兩名侍從擡着一大桶熱氣騰騰的洗澡水進得屋來。
“二師兄,人家這水早都準備好了,就等你老不來,都又熱了兩遍了。”
“你不洗麼?”
“我中午洗過了。”
“那好!”覃鈺心情大好,剛弄的一手臭氣,正好洗洗。
貨賣世家這貴賓房間,果然是有些好待遇的。
抓緊換時間沐浴更衣,覃鈺清清爽爽出來,坐在大牀上緩緩回氣。
張任令徐家的廝傭又把桶搬出去。
“小師弟,怎麼忽然對師哥這麼好啊?”
張任嘿嘿一笑,湊到牀邊,問道:“二師兄,我求你個事行不?”
“說吧,咱們哥兒倆誰跟誰?想要什麼?哥哥有你就拿去,沒有,咱們不是有錢嘛,去買了來玩。”覃鈺大包大攬。
“你說這麼久沒見着大師兄和師父了,怪想念他們的,要不,咱們給他們買點合用的寶貨吧?”張任眨巴眨巴小眼,“二師兄,你要覺得不方便,用我的,我的錢都可以拿出來。”
“好兄弟!”忽然之間,覃鈺心中劇熱。只有小師弟,還念着師父和大師兄,自己想東想西,卻偏偏把最親的兩位親人給忽視了。
他輕輕摟住張任的肩膀,剛強而結實。
“錢,不是問題!問題在於,他們最喜歡什麼?咱們買的東西要是他們不喜歡,到時不是白瞎了?”
“我知道啊!”
“噢,說說看。”
“師父身體不太好,咱們給他買點延年益壽、強身健體的丹藥回去。大師兄呢,他武功那麼高,天生神力,可是兵器一直不怎麼就手,那支破叉都使了十年了。”
“嗯,師父這事你不用操心了,丹藥,好辦。”在跟徐登談判的時候,覃鈺曾提出了兩粒天機奪命丹的要求,徐登也已經同意,這一兩天內就要兌現。除了史璜預訂去一粒,另一粒完全歸覃鈺支配,留給張遜也是理所當然的事,不會有人反對。其他的,他還有九花無常丹、寒冰雪參丸,都是好藥。
“至於大師兄……”覃鈺皺皺眉,珍品單子上似乎就沒有鋼叉棍棒這種寶貨,可能是貨賣世家嫌棄這種黑粗長大的兵器外表太過榔槺,有損他們的形象吧!
“大師兄也擅長使長戟和雙手大劍呢!”
“雙手大劍?”覃鈺被他一言提醒,一下想起來,鐵焰蘇氏寄賣的那柄騎牛伏魔劍,不正是一口雙手大劍麼?
立刻找出一本百寶圖,翻開來看,果然在一等珍品榜上,雙手劍騎牛伏魔劍,排名第七,鐵焰蘇氏的精品。
“到時記得把它拍下來。”覃鈺指指點點。
他不想再爲這種事走徐登的後門,雖然現在剛擊殺了賴德,徐登應該很好說話。但這畢竟不是他們徐家自己的寶貨,隔着一層,乾脆到時去拍了回來,送給大師兄,兄弟倆也都有面子。
“到時我們倆一人出一半,不讓你貼錢。”覃鈺摟緊小師弟,“你以後也是要養老婆的男人,不能讓婆娘沒錢買首飾,是不?”
張任張張嘴,沒說出什麼話,小臉卻紅了。
過了半晌,才期期艾艾地說:“二師兄,你咋這麼好呢!”
“因爲,我是你師兄啊!”覃鈺嘆了口氣,“師父和大師兄不在,二師兄當然更要對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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