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聖帝繼續道:“當然,這不是要給你的全部東西,剩下的禮物,自然還有!就是你不一定能看上眼罷了。”
說完。
第三聖帝,雙手一揮。
空中頓時飄起來了很多寶物,包括但不限於各種道器,其中有些道紋的數量,多到齊英完全沒有辦法數過來,只能從肉眼所見的推斷,得出這些道器,很多道紋都在恐怖的六十七條以上。
當然。
這些極度珍貴的寶物,都被第三聖帝給直接收回去了。
剩下的道器,卻依然價值不菲,不乏道紋的數目多達二三十條的。
這時。
齊英盯向第三聖帝,問道:“聖帝,你覺得,我要拿哪一件?”
第三聖帝,卻是微微一笑:“如果我是你,我會一件都不拿,因爲在後面,還有更好的東西。”
齊英好奇:“更好的東西,你指的是什麼?”
第三聖帝說道:“你好奇嗎?但我現在還不會告訴你,等到冊封典禮結束以後,你就會拿到了。”
“多謝聖帝!”
齊英雖然內心中暗罵第三聖帝就會賣關子瞎扯淡,但表面上對第三聖帝依然是畢恭畢敬的,表現不出一絲違逆的地方。
其實。
齊英內心中,也在考量。
第三聖帝,很明顯不是那種過分看重形式,刁難別人的傢伙。
他的所作所爲,定有深意,說出這些話來,肯定有他的一番道理。
再加上,除了聽從第三聖帝的話,自己也沒法幹什麼,就只能同意下來。
這時候。
第三聖帝不再只關注齊英一個人。
而是撤身而出,對着所有人直接朗聲道:“‘道經’即將開啓,五位新晉準聖子,請做好觀摩道經得到體悟的機會。整個時間一共只持續半個時辰,在半個時辰之內,你們各自努力吧!能從新晉成準聖子這一機遇中,得到屬於自己的未來收穫,將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但一定要看重你們個人的努力和機緣,否則,也有那些觀摩了道經,卻絲毫沒有長腦子,丁點收穫都沒有的傢伙存在。”
五人,其實早已準備好了!
道經石碑,是冊封準聖子典禮上,所有人最關注的一環。
不同於一般的傳承之地,道經石碑給每個人帶來的提升,差異性是十分明顯的。
有些運氣好的,看了兩眼道經石碑,就直接白日飛昇了,有些運氣不好的,你讓他看一輩子道經石碑,也不帶着有什麼額外的收穫的。
但這兩種人的比例,其實非常之低。
絕大部分人,都保持在一個相對穩定的區間內。
然而這個區間內,其實也是有好有壞的,有的人從道經石碑中得到的感悟,足夠他一路修行到道經,有人乾脆直接多領悟掌握了一種道之力,還有的人暫時顯現不出什麼變化,自身對天地的認知,卻發生了極大的改變,未來的修煉路途變得一片平坦。
爲了用最高效率來觀摩道經石碑。
五個人中,有的人已經修習了各種能配合道經石碑修行的功法,按照這些功法來運轉體內周天的同時來觀摩道經石碑,能讓他體內力量流轉的速度擴大很多倍,一定程度上也相當於能多領悟道經石碑上的內容。
“起!”
第三聖帝,陡然一聲呼喝。
轟隆隆!
地上,寸寸土地破裂開來。
從地內部,鑽出來一塊方形的光滑石碑,然而在石碑的面上,鐫刻着許多奇形怪狀的文字和符號,很明顯就是道經石碑上的主體內容了。
“第一個觀摩的,公羊邇!”
第三聖帝,直接讓公羊邇來觀摩道經石碑。
後者懷着激動的心情,走到了道經石碑的近前,蹲下身子,仔細地瞅着道經石碑上的一行行字符,雙腿盤坐下來,一股股的天地元氣開始往公羊邇身上瘋狂匯去。
齊英身邊。
齊英小姐點頭道:“不錯,看來他早有準備!應該是修行了多增加天地元氣流通速度的法門,這樣在觀摩道經的時候,他就有更多的力量,來讓自己和天地相互貼合,從而領悟更多的道經上的內容。”
“哦?還能這樣?”
齊英是搞不太懂,觀摩道經時候,都能有什麼太強的手段的。
但毫無疑問,對於齊英自己而言,造化玉輪實際上最有用,靠着造化玉輪起到的加速效果,是其他任何手段在新晉準聖子身上輔助來的效果,都做不到的。
就在這時。
從公羊邇身上,突然衝出來一個異獸的虛影!
這異獸的樣子,有點像羊,然而又不是羊,表情極爲凶神惡煞,活像一頭被剝光了所有鱗片還被扒了頭上鬃毛和尖角的麒麟。
“不錯!”
第三聖帝,露出讚許目光。
其他人,此時也紛紛感慨,公羊邇從道經中,得到的感悟不少!
那異獸的虛影,無疑是屬於公羊邇自身的血脈的,然而公羊邇自身血脈在以前,可形成不了如此的巨獸虛影。
看來,這就是道經石碑,所起到的恐怖效果!
哪怕是齊英自己,都迫不及待想要嘗試,道經石碑,能給自己帶來多少好處了。
半個時辰結束。
公羊邇從道經石碑前面坐起,然後盯着道經石碑,臉上冒出來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整個人的氣質在這時候都變化很大,一雙眼睛變得更加銳利了些,但不會和野獸一樣隨隨便便就會雙眼發紅了。
這時。
第三聖帝又道:“劉敦儒,你第二個!”
這一次,劉敦儒開始觀摩起了道經石碑,他並沒有像公羊邇一樣,極快加速自身的力量循環,正相反的是,他幾乎封閉了身上的一切力量,不僅如此,他還取出來一張很大的宣紙,用毛筆沾着漆黑的墨水,在宣紙上勾畫起來。
勾畫的內容,就是道經石碑上那些奇怪的圖號,文字!
劉敦儒觀摩的過程,看起來很是輕鬆寫意,他完全沒有認真修行的樣子,就漫不經心地在那張宣紙上勾勾畫畫,直到整個宣紙都被墨色侵染畫滿,劉敦儒就取出來另一張宣紙,重複上一張宣紙上所寫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