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危急
童諾在遠處正擔心地望着這個臉色一度冰冷的平舒,他輕顰了眉頭,什麼樣的事讓她這樣失控,比起半年前,有過之而無不及,她木然的眼神,淚弦不止地向下流,身體內的靈魂像抽離了身體一般。
從來沒有見過她的臉,竟然會如此失控,突然平舒的一下子暈倒,讓他的心正正地在抽痛,飛速地跑過去。
“平舒,平舒。”叫了幾聲也沒有一些反應,在平舒的身旁還放着一張方衡與美琪的大大新聞頭條,新聞正在播放着,場面一片的渾亂,童諾望着,眉頭顰得更緊了,他知道平舒爲什麼堅持不下去了。
下體一片的潮溼,童諾的心正吊得高高,糟了。
毫不猶豫地抱着這具身體,往自己的車內飛速地跑去。
司機見狀,馬上打開車門,以的速度開去了這附近的醫院,她的身上一點溫度也沒有,一片的冰冷。
從來沒有見過生人的臉竟是白得如此地可怕,童諾,用自己的體溫,儘量地傳遞一些給她,可是,卻一點也用,四肢冰冷得駭人。
平舒,很快就到醫院了,你堅持住,他很害怕,她不能堅持下去,因爲除了孩子,她已經沒有一些生存下去的勇氣了,人,最害怕就是失去了生存下去的意念。
自己的故鄉一下間變成了廢墟,真的很不能接受,她一定是認爲自己的父親也。
傻瓜,這樣的傻瓜,要是你爸爸沒事,那你不就是白白傷心嗎?
童諾從小到大從來沒有試過這樣緊張一個人,他知道在自己的內心處,或者已經對她有一種不同於俗世女人的情感。
很快到了醫院處,童諾一下車,護士們正在等候着,將平舒送往深切的治療部檢查了一翻。
醫生走出來,臉色一片的緊張,“童總,這個女人爲什麼身體的狀態變成這樣,要是沒有檢錯,她應該還有一個月的時間纔到產期。”
童諾點了點頭,確實。
“現在她的氧水已經全部流出了,胎兒很快就會缺氧,現在要做的就是馬上要給病人做剖腹產的手術。遲了,恐怕大小都有危險。”醫生希望將原因說出來,好讓人去幫病人簽名做這個手術。
“嗯,那快些做吧。”童諾心中也沒有主意了,因爲這樣的事情自己真的沒有遇過,也不知道怎麼樣去做。只能聽從醫生的指示,說怎麼樣就怎麼樣。
“那快點安排病人的家屬吧。”醫生也事不宜遲了。
“我來,她的家人或者已經全部埋葬在地下了,要不然她也不會這樣失控。”童諾真的想不出一個跟平舒有關係的人來,所以,他只能這樣做。
醫生聽後也很無奈地搖了搖頭,確實這是一件讓人痛惜的事情,身爲中國的同胞,他的心也在抽動,悲痛,更何況是親人。
“好吧,你快些來幫她簽名。”因爲不能再拖了,一定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