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 此行結果。
蘇子清驚恐的看着蕭莫,難道他都已經知道了?
蕭莫看着蘇子清說:“蘇子清,你這個女人怎麼可以這麼狠?你怎麼能讓我的兒子去叫別人兒子,卻叫自己的父親爲叔叔!你怎麼能夠這樣做!”
“你都知道了?”蘇子清面色恢復平靜,就連她自己也覺得很驚訝,她爲什麼在這個時候,卻如此的平靜。
蕭莫被蘇子清平靜的表情徹底的激怒了:“怎麼?是不是嫌我知道的太早了?”
蘇子清搖了搖頭:“不是,因爲剛剛在急診室裡,我剛想告訴安羽實情。”
蕭莫冷笑,他如墨的眼裡帶着濃重的諷刺與不屑:“你會這麼好心告訴安羽實情,告訴他我就是他的父親?”
“是的。”蘇子清擡起頭,握緊而發抖着的雙手顯示出她害怕:“至於信不信,那是你的事。”
蕭莫因爲激動,加大了手上的力度。這力度大的,像是要將蘇子清的骨頭捏碎一般:“我的事?安羽他是我的親生兒子,怎麼不見你他媽的告訴我的!”
蘇子清吃痛的皺着眉。
“你說話啊,你爲什麼不說話?你爲什麼不將實情告訴我?”蕭莫怒吼着,如同受傷了的獅子一般的無力喊着。
“跟你說有用嗎?又能改變什麼?”蘇子清反問。
“即使不能改變什麼你也不能這樣欺瞞我!”蕭莫想起上次見到她在吃藥的事情,他的笑意更冷:“蘇子清,現在想來,你瞞了吃避孕藥的事,安羽的事,你還有什麼事情是我不知道的,乾脆一起說出來吧,現在我還能承受的住!”
蘇子清見他滿是諷刺的表情,心逐漸變得冰冷:“我欺瞞你?你真會說笑,你和我有什麼關係?吃避孕藥我樂意,我幹嘛搞告訴你?安羽是我的孩子,是我辛辛苦苦生下來的,又與你有什麼關係?在他到目前爲止的生命裡,你都沒有出現過,你覺得和你有關係嗎?”
蕭莫鬆開手,怒及反笑:“好!好!好!跟我沒有關係!對!你的一切都跟我沒有關係!反正你也有了跟你有關係的人,我倒是要看看,他能跟你有關係多久!”
說罷,蕭莫轉身就走,到門前,背對着蘇子清說:“安羽他是我的兒子,我要定了!”
不給蘇子清留半點說話的餘地,便下了樓。
蘇子清終於撐不住,眼淚開始一滴滴的落下。
好不容易已經變得融洽的關係,卻在此時被毀盡,沒了迴旋的餘地。
蕭莫離開了醫院直接回到了公司。
他從Jeremy那裡得知許信平已經到了法國,蕭莫不屑的笑着,他明白,法國那裡應該是許信平唯一的希望了吧,既然如此,就讓你的希望變成失望吧。
蕭莫拿起電話,當電話唄接通的時候,流利的法語從他的口中說出,僅是幾分鐘的事情,就已經宣佈了許信平此行的結果。
在蕭氏,工作很忙的陸懷水接到了雲止意的電話,便匆匆離開了。
陸懷水以爲是雲止意出了什麼事情,便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醫院,他見雲止意坐在急診室外的長椅上看着前方愣神,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陸懷水來到雲止意的身邊,柔聲詢問:“止意,你有沒有事?”
雲止意一見陸懷水來了,眼淚立刻就掉下來,哭着說:“我沒事。”
雲止意這一哭倒是把陸懷水下了一跳:“什麼沒事啊!沒事能哭成這樣啊!”
雲止意擦了擦眼淚,說:“你不知道孕婦都很情緒化的嘛!”
“那麼,說吧,你爲什麼會在急診室門口?”
“安羽在裡面,我總感覺有些不安,就叫你過來了。”
“安羽?”陸懷水皺眉:“他是誰?”
“安羽就是子清的孩子。安羽他離家出走,幸虧被我碰到,路上出了點意外,就變成你現在看到的樣子。”
陸懷水無奈的看着雲止意:“你都是有身孕的人了,就不能安分點嗎?再說,不是還有子清嘛,你在這裡幹什麼?”
一提到蘇子清,雲止意沉默了。
陸懷水疑惑的看着她。
“子清她被阿莫帶走了。阿莫在臨走前,讓我好好照顧安羽的。”
陸懷水有些哭笑不得,明明子清的孩子,要擺脫也應該是子清擺脫,關他什麼事!
急診室的燈滅了,被打了麻藥,正呼呼大睡的安羽被推了出來。
雲止意笨拙的站起,卻被陸懷水制止了,陸懷水問醫生:“醫生,情況怎麼樣?”
醫生說:“傷口已經處理好,記住,要注意孩子,在兩天內不要亂動,防止傷口裂開。”
“好,我知道了,謝謝醫生。”
謝過醫生後,陸懷水纔將雲止意扶起,對她十分無奈的說:“走吧,我們去病房,看看安羽吧。”
來到病房,陸懷水見到安羽後愣住了。
雲止意覺得有些奇怪,轉頭見陸懷水看着安羽,眼睛一動也不動的,她不由得拉拉他的衣袖,好奇的問着:“懷水,你在看什麼?”
陸懷水說:“看他。”
路懷水轉頭,看着雲止意的眼睛,而他的眼鏡下,有着十足的認真:“止意,你老實告訴我,安羽他是不是阿莫和子清的孩子?”
雲止意一怔,但還是點了點頭。
陸懷水沒有說話,憑他對於阿莫的瞭解,現在的阿莫應該很憤怒吧,尤其是碰上了有關子清的事情,他都會失去應有的理智。
第二天,蘇子清是被手機吵醒的。
“子清,我回來了。”許信平疲憊的聲音從電話的那頭傳來。
許信平無力的問:“子清,你現在在哪裡?”
“你回來了啊,我現在在醫院,安羽昨天出了點意外,現在還在觀察階段。”
許信平神色凝重:“哪家醫院?好,我一會就到。”
很快,許信平便來到了安羽的病房。
許信平剛想說話,卻被蘇子清打斷。
許信平向她示意,蘇子清點了點頭,便跟在他後面出去了。
“信平,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剛到的。安羽他發生了什麼事?”
蘇子清乾笑掩飾:“只是摔了一跤,沒有什麼大礙。”
她深怕許信平繼續追究下去,便轉移了話題:“對了,信平,你去巴黎和他們談的怎麼樣?”
許信平臉色一暗,讓人覺得滿心的疲憊:“原本已經談好了,但他們昨天卻突然發反了悔,要取消合作,無論我怎樣說,都沒有辦法改變他們的決定。”
蘇子清心裡一驚,她想起昨天蕭莫最後所留下的話,難道說,這是他的意思?信平的失敗,完全是因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