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 他對她好嗎?她不知道。
許信平見到蘇子清如此隆重的打扮有些詫異,在他的映像裡,她似乎不怎麼喜歡這般花枝招展的打扮,雖然這樣的她很漂亮。
Uther看到許信平,很是高興,用他渾厚的聲音說道:“信平,見到你真高興!對了,你不是有事不能來了嗎?”
許信平握着Uther的手,笑容帶着溫柔,說道:“Uther,你的宴會,我怎麼會不來參加。即便是在南極也要帶上翅膀飛回來啊!”
說完,兩人齊聲大笑。
Uther對着許信平說道:“信平,來,我介紹個人給你認識。”
Uther帶着許信平來到蕭莫與蘇子清的面前,說:“莫,清,這是許信平,堯順的總經理。信平這是蕭莫,蕭氏的總裁。這是蘇子清,莫的秘書。”
蕭莫十分紳士的伸出寬厚的手掌,微笑着說:“許總。”
這樣老氣的稱呼,倒是讓蘇子清笑出聲來,許總?聽起來怎麼這麼老氣橫秋。
許信平無奈的與蕭莫握了手,說:“阿莫,我們又不是不認識的,何必叫的那麼生疏。”
蕭莫笑而不語。
許信平將目光移向蘇子清,用眼神示意着,讓她快點給他打招呼。
無奈,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頭的,蘇子清板着臉,一副公事公辦的口氣,說道:“許總。”
許信平只覺得自己真是敗給她了,無奈的說:“子清,你不用在憋笑了,這樣的稱呼真的很好笑嗎?”
Eric和蘇子清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一點都沒有給許信平面子。
這也難怪他們會笑成這個樣子,想他許信平,雖是比不上蕭莫那般異常俊美,倒也不差,被蕭莫那般的稱呼,就足足像是老了十幾歲一般。
蘇子清好不容易纔止住了笑,一手搭在許信平的肩膀上,一副哥倆好的摸樣,說:“信平,我認識你那麼久,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稱呼你,是在太好笑了,是不是啊?許總?”
這樣親暱的動作,以及許信平那般寵溺的眼神,他們的關係很明瞭。
一旁看笑的Uther發話了,問道:“原來你們都認識啊,虧我還自作多情的介紹你們認識。”
沒有絲毫的責備,全然一副開玩笑的口吻。
一旁的蕭莫也只是扯了下脣角,笑不出來。是的,他看到搭在許信平手臂上的那雙手,就覺得十分的礙眼,就連平常的僞裝笑容,也做不出。
三人的反應都落在了Uther的反應,而他全然一副看戲的姿態,看着他們的關係,也就在那一瞬,他感到力不從心,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確是老了。
蕭莫他們很快就開始討論今晚的重點,關於與Camelot的合作。
Eric覺得無聊,於是拉着在一旁同樣很無聊的蘇子清,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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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你是不是愛信平啊?”
蘇子清被Eric突如其來的問題嚇到了,他怎麼會突然開口這麼問,心裡雖是懷疑,但還是開口說道:“沒有啊,我和信平只是朋友。”
Eric一副似懂未懂的摸樣,他接着又問道:“那這麼說,你就是愛着莫嘍!”
聽到這個問題,蘇子清有些站不住腳。她還愛他嗎?她還能愛他嗎?她微笑着反問道:“Eric,你爲什麼會問我這些?”
“只是覺得你們有些奇怪?莫和信平似乎都對你有意思。”Eric調侃道。
蘇子清有些想撞牆,外國人都這麼八卦嗎?她說:“Eric,我們不談這個問題好嗎?”
“好,對了,那個……”
蘇子清一一回答者Eric的問題,心裡是鬆了一口氣,只覺得外國人雖是八卦,可還是很尊重人的,要是不想談論,就閉口不提,總的來說,還是挺談得來的。
Eric是Uther的義子,他似乎對Uther的公司沒有什麼興趣,可以說,他是很討厭那些一張張的數據。但他很喜歡旅遊,只要一有時間就去旅遊,到現在爲止,已經走過了很多個國家和地區。
Eric將路上的見聞,有趣的,稀奇的,都一一說給蘇子清聽,兩人談論的十分熱烈。
Eric似乎是講了一個笑話,都得蘇子清大聲的笑了起來,忘記自己所在的是高級宴會,不是大街,依舊我行我素,發出爽朗不加掩飾的笑聲,乾淨而純粹,不在乎他人的目光。
蕭莫尋聲看去,見她和Eric聊的很是熱鬧,原本皺着的眉頭,變得更緊了。
忽然,他臉色有些微變,似是發現了什麼,到處在宴會裡徐罩着東西。
最後,他走到餐桌前,從哪裡拿出蛋糕與巧克力,向着蘇子清的方向走去。
蘇子清覺得有人站在她的後面,回頭一看,正巧看到蕭莫拿着一盤吃的東西向她走來。
蕭莫將東西給她,蘇子清看着那些高熱量的食物,蹙眉,說道:“我不餓,我不想吃。”
語氣裡有着她沒有察覺到的撒嬌的意味。
蕭莫聽到這話挑眉,服下身子,在她的耳邊說道:“你可以選擇自己吃,或是讓我當着大家的面餵你。”話語裡帶着威脅。
蘇子清聽到這話,臉一紅,接下蕭莫手裡的盤子,把那些東西當做是蕭莫,一口一口死命的咀嚼着,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她在生氣。
蕭莫看着蘇子清開始吃東西,懸着的心才放下,從新回到Uther那裡,與他們又開始討論着。
蕭莫那般的動作,被許信平看在眼中,他的手開始慢慢握成拳,關節處發白。他看着他們親密無間的樣子,心裡猜測他們在這幾天裡肯定發生了,什麼事。他那般的光明正大的站在她身邊,那樣的自然,那樣的讓他心生妒忌。
東西吃過後,蘇子清的覺得身體也好點了,沒有暈眩的感覺了,她覺得有些怪怪的,像是遺忘了什麼,Eric的問話,打斷了她的思路。
“清,莫對你真好!”
蘇子清沉默不語,他對自己好嗎?她不知道,她現在甚至摸不清他的心情,他心情好的時候對自己就很好,比如現在。若是不好的時候,對自己也不會留情,比如那天晚上。所以他對自己到底好不好,她也不知道。
她尷尬的笑着點點頭,作爲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