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震懾丁家的人,柳玄一上來就下了重手,對方可是高階靈脩,想要一巴掌呼飛對方,談何容易,所以柳玄一出手就已經運用了壓箱底的能力,噬魂蠱。
他的一巴掌其實並沒有什麼玄機,只不過是動用了一些體修的力量,他自然是不想直接將對方打死,如果他相話,只要在噬魂蠱吸收對方神魂的時候,用左手一拳頭轟出,十有八九這個黃臉靈脩命就沒有了。
所以,對方在神魂被吸,身體不受控制的情況下,眼睜睜的看着柳玄一巴掌呼在自已的臉上,竟然直接將他呼飛出去。
要知道,他可以丁家這些人當中的主事,雖然不是族長,但在這些人當中也是實力最強的,竟然被人一巴掌呼飛,一些稍微有點頭腦的人立刻倒吸一口冷氣,這他嗎還真是踢到鐵板上了。
於是,一些頭腦簡單的氣不過,就想着往上衝,但是更多的則是被柳玄這一巴掌震懾住,緩緩的向後退去。
看到柳玄等人如此強悍,一個氣凝階的靈脩又放出了一個信焰,第一次,他們看到有不服他們,他們有些鎮不住場面,所以只是放了一個普通的信焰,所以就來了一個氣凝中階的靈脩,當他發現對方竟然還有氣凝高階的靈脩存在,所以就放在三個不同顏色的加急信焰,不過這一次,他們終於認真起來,這一次放的信焰其實已經不能用焰火來形容了,那是一道通天的雲梯,就那樣盤旋着不斷的一節一節升高,而且持續的時間也特別的長,別看現在青天白日,那信焰竟然也在空中持續了足足二十幾息的時間。
不多時,又是五名氣凝階的靈脩趕過來,來的方式與先前幾乎如出一轍,人還沒到,一個聲音已經從遠處傳來,那聲音如同驚雷一般,滾滾而來,一直在空中翻滾了許久,如果沒有準備的聽到了定然要嚇上一跳。
“什麼人敢闖我丁家關卡,可敢留下名號……”聲音中氣十足,一聽就是一個位高權重之人,普通人可能不知道,但是柳玄他們這些靈脩,只從聲音就可聽出到,這是一個氣凝巔峰的靈脩,當然了,這裡面不排除他有意而爲之的意思。
“呵呵,真是好大的口氣,我是太極門內門弟子,你丁強檢我玄門弟子,正好需要向我們太極門有個交待。”柳玄也同樣一提氣,一道呵斥頂了回去,你不是要名號嗎?我就直接告訴你,看你有什麼辦法。
天秦十大玄門,每個玄門駐地都屬於玄門的勢力範圍,比如燕北省,可是還是有很多省是沒有玄門勢力的,沒有玄門勢力的省份,靈脩世家的勢力就龐大一些,松原省就沒有玄門勢力,所以像丁家這樣的靈脩世家,因爲沒有玄門勢力的壓制,一直者是比較狂妄,這時候聽到柳玄是太極門弟子,來人不由得就是一頓。
喝話的是一個青年人,當然了,聽是表面上看起來是青年人,其實像關路傑,像青鸞仙子都已經是幾十歲的了,外貌與自已年紀相適合的,在柳玄衆人當中可能也就是吳之時和瘸三了,吳之時是因爲跟隨皇族的關係,他自然不敢修煉駐顏的功法,要不然當燕王老了,一看就是五六十歲的樣子,而跟着他的貼身太監卻是幾十年如一樣,這讓人怎麼看,一些大度的皇族自然不在意,但是一些小肚雞腸的人,就很在意這些,所以吳之時其實可以修,只是他沒修罷了。
而瘸三則是因爲太窮,沒有駐顏的功法,他者一把年紀了連修爲還只是意動上階,他要是但凡有點閒錢的話,早就換成靈石去增加修爲了,那有功夫修這些養顏駐容的功法。
青年一聽柳玄是太極門弟子,“竟然是玄門弟子,真是失敬,既然是玄門弟子,爲什麼不主動出示身份,還要偷偷摸摸的,莫不是……?”他接下來的話沒有說,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你是玄門弟子你就應該表明身份,你不表明,就是有鬼。
柳玄臉色一冷,“你們丁家是什麼東西,我玄門弟子還要主動向你們表明身份?”
“呵呵,玄門弟子好大的威風……”來人的臉色極爲難看,說話也有嘲諷之意,可是他卻不想,這原本就是他們威風在先。
柳玄眉毛一挑,眼神也變得陰冷起來,可是不等柳玄發火,青年人又一拱手,“這卡子並不是我丁家的意願,這只是配合官府,幫助檢查北翻的細作,可能是手下人過於粗魯,不小心得罪了上門,還請上門道友見諒。”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臉人,既然對方主動認錯,柳玄也就不好深追究,那怕他認爲對方一定是藉着這個名義搜刮斂財。
於是他冷哼了一聲,剛想要轉身回去,不遠處的人羣裡有一個稚嫩的聲音突然叫喊起來,“你放屁,你們根本就是借檢查之名,作人頭生意。”
“你說什麼?”柳玄原本已經打算離開了,一聽到這個話,臉色立刻就冷了下來,如果說丁家只是藉機發點國難財,搜刮斂財的話,柳玄自然是沒有心情跟他計較,但是經過北方要塞一事,柳玄對於擄人這件事,現在是極爲警惕的,如果說丁家藉機擄人的話,那丁家真正的目的就不好說了。
看到柳玄的樣子,關路傑立刻就反應過來,他原本就坐在靈馬上,離着那個方向就不遠,於是他直接就撲了過去,在丁家的人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將一個少年拎了出來。
關路傑一直升到十幾丈外,將少年扔在地上,在半空中俯視着少年的臉,“給我一個完美的解釋,要不然。”
說完轉身一道銀光向着身後的一片空地劈了過去,只見銀光一閃,轟的一聲,泥土翻飛,一道足有三尺多深的深溝出現在關路傑的身後,那深溝一直延伸出去足有十幾丈遠,深溝邊緣整齊平整,竟然是一劍劈出來的。